这是创历史的大事件,巴黎时装周自创办以来,首次开闭场使用东方面孔的模特,而且还同是中华人!这在欧美模特称霸全球时尚圈的时代里,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no1的裴于拿闭场毋庸置疑,那么余信拿开场呢,那绝对是值得中华人骄傲的大事,这充分说明,余信是靠实力与才能夺下的开场位。
在开秀前,媒体不知道开闭场模特是谁,走秀后,余信这团火,就烧遍了全球。
巴黎时装周,如期举办,共有百多个品牌参秀,盛况空前,余信早就到秀场准备,素霓根据他的服装,为他上了相对浓烈的妆容,唇红齿白,要不是胸前没沟壑,别人一定以为他是女人。素霓跟余信久了,对余信的脸型妆容研究了个透,妆上得很快。
余信问了素霓时间,确定时间还早,就拐到洗手间去。
这时候很多模特还在试装间准备,洗手间空无一人。就在余信踏进洗手间的一刻,忽然一个黑罩子从头顶笼罩下来。
余信眼前一黑,敏锐的运动神经令他快速作出反应,抓住握住黑罩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摔了出去,由于脸上还带着黑罩,方向感缺失,他就听到“咚”地一声响,也不知袭击他的人撞到了哪。余信扯开黑罩,看也不看袭击他的人跑出了洗手间。
这时候留在现场,要么会被人看到两人争斗,要么被袭击者贼喊捉贼,离开现场毁灭证据才是第一要务,不然在国外这种没有后台的地方,是是非非都说不清。
他在路上撞到了裴于,问别人借来打火机把黑罩烧了,裴于紧张地抱住余信,问他情况。余信把刚才惊险一刻说了,裴于拳头一紧,脸色难看得可以称之为“狰狞”了。
“看来上次方进臣给他的教训还不够。”裴于牙关紧咬,将手指骨头捏得嘎啦嘎啦响,“看来我得多给他吃教训。”
“不要急啊,我没看清袭击我的人是谁,说不定不是他呢。”余信安抚要发火的裴于,“我跑走时匆匆看了一眼,他的脸好像撞到了瓷砖角,捂着脸痛呼呢。”
“该!”裴于道,“最好撞得头破血流,毁容。”
“哇,你好残忍哦,”余信笑着抱住他家大于先生,“不过我好喜欢啊。”
袭击余信的是不是塞伦斯,很快就有了答案。
余信跟裴于卿卿我我后,慢悠悠地回试装间时,听到主办方的几位工作人员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塞伦斯在秀前弄伤脸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台。”
“怎么回事,怎么弄伤的?”
“听说是在洗手间摔了一跤,脸撞到尖角上。”
“不是吧,我听到的是,他说有人推他,他才摔的。”
“谁啊,这么恶毒,推他干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嫉妒他吧。”
“问题是,他有什么值得嫉妒的,又不是开闭场模特,嫉妒他干什么?”
“或许只有上帝能回答你的问题。”l
余信幸灾乐祸地转身离开,他跑得快,现场没有证据留下,塞伦斯想贼喊捉贼是不可能的。
好像上天要惩罚图谋不轨的人一般,余信路过医护区时见到了塞伦斯,果然袭击者是他,他脸伤了,眼角裂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淋漓,右脸颊不知撞啥了,肿得像球,青青紫紫好不难看,就算医生紧急采取了救急措施,也挡不住越发膨胀的肿块。这张脸别说上台出去见人了,医生都不忍直视。
塞伦斯见到余信,暴怒地站起来大喊:“余信,你故意伤害我,让我不能走秀!”
他果然被撤掉了走秀资格。在这即将开场的紧张阶段,被撤掉,可是丢大脸的事情,一般人都不会像打广告一样声张,偏偏塞伦斯做了亏心事还厚脸皮想声张正义,大嗓子一吼,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围了过来。
“啊?”余信把装傻技能发挥到了极致,“你说什么啊?”
塞伦斯重复了一遍。余信一脸无辜:“我在哪伤害你的啊?有没有人看到?喏,你自己摔一跤,就说是我害你,你的脸羞不羞哦。”
“你……我亲眼看到!”
“啊?你亲眼看到也算哦,那我说我亲眼看到你拿个黑色布套罩住我的头,想打我,却我还手,然后导致你受伤,这样的话算不算证据?”
塞伦斯噎住了,他空有一身肌肉,脑子也不灵光,做事也不顾后果,哪够余信伶牙俐齿。他被余信的话绕进去了,说“算”么,就等于承认余信的话有效力,也就等于承认他先袭击余信,说“不算”么,那他还怎么诬陷余信?
“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你,”余信道,“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的场合,我傻啊,想被人发现抓起来吗?”
余信根本就没有害塞伦斯的动机,而且从现实来看,也确实没有害塞伦斯的客观条件,因此这要么是塞伦斯自己摔跤恶意诬陷余信,要么余信是个不顾后果和前途的傻子。显然,塞伦斯才是那个傻子。在场众人都跟看笑话似的看着塞伦斯自导自演丑剧,见两人没吵起来,兴致缺缺地走了。余信对塞伦斯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后,以“想打我,你还嫩着很”的挑衅表情离开了。
塞伦斯气得牙齿都要咬断,他本来想得很好,在厕所把余信揍一顿,让余信上不了台,自己顶替余信走开场,他很自信自己的功夫,除了上次因为喝醉而被人揍之外,他从来没输过,余信这跟女人似的肯定挨不了他一拳。
结果算盘全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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