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郎道:“阿娘,咱家和熊家能一样嘛,咱家是下嫁,这些年大姐跟着他家受了多少委屈,要吃一顿肉还要跑回家里,哪回她回来,我们兄弟两个还有娘子都没给她脸色看。你看咱们小南村谁家外家的娘子这么吃娘家的,说来说去还不是我们兄弟心疼她。我们心疼她,她也该心疼我们,到回报咱家的时候了。”
赵母还在犹豫不决,赵二郎又道:“阿娘,你想想咱家手里有织布的手艺,再加上这糕点的手艺还不赚得盆满钵满,咱家如果能更强一层楼,对于大姐来说也是好事。这些年要不是咱家有钱,给大姐做靠山,大姐哪能在熊家生活的那么逍遥,只要咱家稳住不倒,比熊家有钱,就能给大姐当靠山,熊家就不敢对大姐怎样。”
赵母被说得动了心思,也越发觉得二儿子说得有道理。只要她家不倒,始终压熊家一头熊家就不敢把大娘怎样。这些年来不都是这样吗?要不因她家有钱,大娘总往家里跑,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又各种给娘家干活,哪家婆家能容,估计早给休回来了?
赵母坚定了想法,不再迟疑,“好,明天托人给大娘带个口信,叫她一趟,也不说别的,就说我病了,熊家就是再忙,也得放人。”
听到赵母病重,熊母没招不可能不让人家小娘子回去,她心里总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上次熊大嫂回来,也没听她说她母亲哪里不舒服啊,怎地忽然就病重了。
熊大嫂哭着抹眼泪,“我阿娘这是怎么了,怎好端端就病了。”
来车接的人就道:“听说是急症,你也知道她疼你,就想着见你一面。”
熊大郎领着两个孩子跟着就要上车,被车夫拦住:“哎,你上来干什么?”
熊大郎道:“大娘子阿娘病重,我做郎君的怎能不跟着回去看看。”
车夫神色不自然,“那个,你别去了,你也知道她不待见你,你去徒惹她烦恼。再说,我这骡车一会还要拉别的东西,可拉不下你们这么多人。”
熊大郎只能下了车,看着熊大嫂坐着骡车出了村子,心里总觉得不安生,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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