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仰着头,小心又可怜地看着他,像一条可怜兮兮的狗,渴望主人的爱抚。
“老公…”他脆生生地喊,大眼湿漉漉,盛满男人沉默深邃的眉眼。
男人什么也没说,揽着他的肩进了屋。
“咚”地一声,房门关闭,自动反锁,门锁清晰的扣击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谢砚不自觉地神经紧绷。
屋子里很暗,什么都看不清,但傅骐祥揽着他,他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又觉得安心。男人一言不发,沉默地向里走,他却发了情。他觉得很热,看着那道模糊高大的背影,热得不能自已。短薄的衣服如此碍事,恨不得撕了才好。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在男人身上,汲取他火热的温度,享受他湿漉的亲吻。
男人却轻轻推开他,让他独自在陌生黑暗的房间不知所措。
“老公…”他怯生生地喊,试图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却躲开了他的触碰,微微后退,冷漠地说:
“跪下。”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再次试图上前,却听到男人更严厉的命令:
“跪下。”
这次他听清了,脸色发白,胸口如同堵了一块烙铁,又烫又疼。他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眼眶酸涩,咸湿的泪水滚了满脸。
傅骐祥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轻轻上前,抹掉他滚烫的泪,不再心软:
“跪下。”
谢砚崩溃了,哭得不能自已。在男人强势的威压下面,他要么低头,要么走出这个房间。但如果出去的话,傅骐祥也许再也不会理他了,他知道男人做得到。
在男人不容拒绝的命令下,他妥协了,跪在了他的面前,狗一样乞讨他的垂怜。他埋着头,伤伤心心地哭。
傅骐祥如同最冷漠无情的奴隶主,尽管脚下的小可怜哭得如此伤心,还是没有心软。他心中一直藏着一头暴烈的兽,想要跳出来,想要将面前的猎物撕碎咬烂,他一直在克制自己。他想让男孩做他最听话的禁脔,把他调教成最乖顺的奴隶,把他关在笼子里,只承受他一个人的玩弄。这很变态,可他控制不住。黑暗让一切罪恶放大,他的思想变得更加疯狂,他现在就想将他锁起来,捆起来,永远不让他出门。
可是他哭得那么可怜,他不愿意。他的宝贝如此伤心,简直快要恨透了他。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软了心,决定放过他。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yīn_jīng,抵在男孩唇边,低哑命令:
“舔。”
男孩哭得打嗝,闻着腥膻的味道,不乐意地偏过头。他的心情天旋地转,明明刚才还对男人无比渴望,现在却恨得不想再多看他一秒。可是男人如此强势,大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揉摸他红嫩的唇。硕大的guī_tóu抵在他的唇上,用顶端的粘液为他涂抹润滑,就像在涂口红一样。谢砚没有生殖崇拜,可是傅骐祥显然不肯轻易放过他,粗大的yīn_jīng拍打他柔嫩的脸颊,尽情地亵玩他。
男人喘着粗气,更硬了。如果此时开灯,谢砚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傅骐祥如同一头兴奋的豹子,双眼血红,平时的冷漠完全不见,激动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吞了。但他只能闻到口中浓烈的腥膻味。傅骐祥捏着他的下巴,粗暴地chōu_chā。嫩红的嘴被yīn_jīng无情地侵犯,硕大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恨不得也塞进他的口中。
“唔…”
口中满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满脸胀红,口水流了一下巴,根本无法完全包住。浓密的yīn_máo戳在脸上,气味扑鼻,刺痒难耐。
傅骐祥如同征伐的暴君,毫不留情地用yīn_jīng鞭笞脚下的奴隶。他按着男孩的头,激烈地肏着他的口腔,肏他柔嫩的舌,肏他湿滑的喉。那张小嘴又软又嫩,喉咙深处紧紧嘬着他的性器顶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该这么漂亮,不该这么诱人,他的美丽是一种错,勾引着他想犯罪。他在画展上对这个男孩一见倾心,立刻让助理调查他的身世背景,然后用最轻微的诱饵,轻易地将他拐上了床。男孩青涩的ròu_tǐ如此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想要得到他,从身到心,让他只属于自己,脑子里不准有别人。可是他的小猫如此骄傲,不愿意做他脚下的仆人,他该怎么办?
yù_wàng让人沉迷,现实让人清醒。粗暴的侵犯让男孩忍不住干呕,难受地皱起眉,眼泪流得更凶。他支支吾吾开不了口,胸肺窒息难受,胡乱地拍打挣扎。
傅骐祥也快到达顶点,深喉了几十下后,畅快地射了出来,jīng_yè又浓又多,浊白的射了男孩一嘴一脸。男孩难受地呛咳,跪在地上咳得发抖。
男人蹲下身,爱怜地将地上的男孩抱在怀中,轻抚他的后背。谢砚讨厌地推开他,厌恶他的触碰。傅骐祥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强势地将他抱在怀里,坐到了书房的沙发上。
“你滚开…滚开…我讨厌你…”
男孩呜呜地哭咽推拒,他恨死傅骐祥了,再也不想理他。
傅骐祥无奈地抱着他,他也知道自己过分,可是他忍不住,他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了,否则刚才一进屋就会将他绑起来。他只能爱怜地亲着他的眼睛,不断地柔声安慰:
“宝贝乖…”
听到傅骐祥哄他,谢砚又委屈得不得了,眼泪流得更凶。小拳头无力地打着男人的胸膛,与其说怒骂不如说在撒娇:
“坏人坏人…”
“不哭了。”
男人抽出手帕,仔细地为他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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