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没想到于迢越竟然监视他,他到底有多不信任他,他抬头怒视于迢越:“我已经受够了你!这五年是我活该,我认了,下一个五年我不想看到你!”
于迢越眼里的火光闪烁,他早已把莫凉当做自己的人,这些年莫凉很安分做他的人,他以为这是彼此的共识,没想到莫凉还是那个为所欲为的莫凉,他腻了就不要了。他怒极反笑:“五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最好别后悔,后悔也没用了。你没有合法理由申请去除标记的手术,即使你做了,我还是你丈夫,你没有合法理由跟我离婚。”
莫凉面无表情地说:“于迢越,我做这个标记只有一个目的,我不想有你的标记。我可以不离婚,你也可以娶你的沈上将,我们各玩各的。”
于迢越逼近他,嘴巴微张,语气恶劣,他说:“各玩各的?这么急着去除标记好急着上姓赵的床?”
莫凉浑身竖起了刺,微抬下巴:“那又如何,你有阿超漂亮吗,你有阿超人好吗?我当初要不是喝多了怎么会让你进门标记我!五年前你恨不得我是空气,怎么?现在我不要你的标记还一副我他妈又欠你的姿态!怎么什么便宜都是你占,是我让你睡舒服了,你还真当我是你的床啊!于迢越,我是错了,我瞎了眼让你标记我,我认了,我会付出恢复原状的代价,我不怨任何人!我让你标记我,也不妨碍你找其他人,你凭什么要绑我一辈子!”
莫凉说着说着就红了眼,他想不通,他即使有铜墙铁壁,心还是肉做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于迢越会如此狠心对待他。可是要强的他,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脆弱,他已经如此狠心对待自己了,露出自己的软处,让他再插一刀吗,他不愿意,他也做不到。
第50章
于迢越眼里看不见莫凉眼里的伤心,他听到的是莫凉对他的否定,看到的是单子里面清清楚楚的“去除标记”四个字。
莫凉他宁愿毁掉腺体也不愿留住他的标记,他想要找别人。
他从没有想过,对莫凉失控的感觉,让他极其烦躁又愤怒。
于迢越他从小就是一个遇事很冷静的人,做事干净利落,合情合理。
但现在,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作风,他感觉他的身体着了大火,烧得他脑子都不清醒了。
他现在只剩猛兽一般的直觉,他要重新控制住莫凉。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默默无闻跟在莫凉身后的小师弟了。他现在拥有权力,也有力量,他能让莫凉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靠他存活。
是时候该给不安分的人一个教训。
于迢越撕了那张单,边走边脱掉军部沉重的外套。
莫凉看到他突然脱衣的动作和冷峻的神色,心生不安,他下意识就想下床逃离此地。
他脚刚碰到地板,眼前就有个高大的人影笼罩着他,像一只突然靠近的猛兽身影。
“你做什么?”莫凉有些惊慌失措喊道。
于迢越快速压制莫凉,狠厉地对他说:“操/你!只要我的标记还在你身上,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背叛我,你休想找别人!”
莫凉红着眼喊道:“你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凭我能操你。你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于迢越轻易扯开蓝色的手术服,莫凉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在手术台上的高亮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亮得有些刺眼,像被折去羽翼的天人。
于迢越用蛮力狠狠压制住身下的人,熟练掰开他的腿,压制在他头上,于迢越只拉下裤链,就直冲进去他熟悉的入口。
在莫凉痛骂出声后,直接捂住他的嘴,继续无情地挺入和抽/插。
他是他的o,就应该在他身下承受他的东西,就应该死死控制住他,不让他生出丝毫背叛的想法。
于迢越chōu_chā了几回,本能占了上风,他想直插入莫凉的生/殖腔,洒满他的东西,让他怀上他的孩子。
他一个chōu_chā顶住了那个禁闭的内口,只是顶开了一些,莫凉身体剧烈颤抖,冷汗频出,即使捂住了嘴巴,还能听到他痛叫得模糊的声音。
于迢越的家伙离开了那个入口,不再尝试进入。他是想给他教训,但没想真的伤害到他的身体。
因为生生忍住了原始的yù_wàng,他更加狠操/他,手术台上面的布都被他们的汗水和不明液体浸湿了。
不知多久之后,于迢越抽出了他的家伙。他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他只需要放好餍足的鸡/儿,拉上拉链即可。
莫凉赤着身体安静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于迢越拿起他的外套,拍了拍灰,走过去想盖住他的身体。
他刚靠近,莫凉就缩了一下身体,打开了他的衣服。他眼神红红的,哑着嗓子对他喊:“滚!”
于迢越重新捡起了衣服,重新拍了一下,想继续罩在他青青紫紫的身体上。莫凉边退后边用脚踹他。
手术台就那点地方,于迢越看着他要倒地,猛地拉住他,莫凉惊呼一声,应激反应下手脚并用挣扎踢打。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饶是他体质再好也顶不住,他手脚没什么力气了。
即使如此,莫凉全身心都在抗拒于迢越的靠近,他边喊着:“我不欠你了,你滚!走开!”边无力在于迢越怀里挣扎。
这样没法体面带莫凉出去,于迢越斜了一眼,拉起莫凉一只脚踝,涂了点药,抓起一旁的麻醉针,打了进去。
莫凉被这个动作吓坏了,他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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