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蓓蓓一跛一跛地绕过办公桌,走到署长的身前。
王蓓蓓演技不行,但记性不算差,还记得自己脚崴了。
她蹲下身,用手里的“奶瓶”捅了捅圆滚滚的身子,悄悄按下“奶瓶”上的按钮,送了署长一瓶奶。这才假模假式地试了一下署长的鼻息。
“他没事,睡一觉就好了。”王蓓蓓站起身,轻轻扭着身子,让春光在褴褛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她不想给守卫们思考的时间,“今天真是谢谢哥哥们呢,不然人家就被这肥猪拱了。”
包括队长在内的警卫们连忙谦逊地摆手,嘴里说着应该的,一双招子却似探照灯一样在王蓓蓓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探索。
“人家该怎么感谢哥哥们呢?”王蓓蓓继续扭身子。
警卫们嘴上说着不用,心里却大喊着要要要。
“我一个姑娘家,啥都没有,也就这身子了。”王蓓蓓又开始抖眼睫毛,“哥哥们是想一起呢,还是一个个来?”
警卫们停下了上下求索的目光,陷入集体沉思。一起和一个,好艰难的选择。
“我看哥哥们都是害羞的人,那就一个个来吧。”王蓓蓓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她是送奶工,送完奶就走人。
“卞队长。”王蓓蓓向队长招招手,跛着脚向署长的大床间走去。
卞队长已经无暇去思考署长被砸破头的善后问题了,他三两步赶上去,抱起王蓓蓓,走入大床间,右脚一带,把门关上了。
两分钟后,王蓓蓓打开了房门,声如娇莺,香汗淋漓。房间里香味愈加浓郁,氛围越发旖旎。
“哪个哥哥又来?”
“队长这么快?”一名警卫看了看时间,惊呼道。
王蓓蓓对这名警卫印象很深,在街上时,他曾质疑王蓓蓓的失忆,发出三连问,为此王蓓蓓还对他多看了两眼。这时候,还能提出问题,说明意志力要比一般人强,那就先把他做了。
王蓓蓓捂着嘴笑,“你们队长啊,猴急猴急的,他真的比猴还快呢。”
王蓓蓓本来还可以更快的,但她把“冰冻”的队长藏进大床底下花了不少功夫,让她累得不行。
“那我们队长呢?”警卫又问。
“你们队长啊,从后门走了。”王蓓蓓又对着这名警卫眨了眨眼,以确保他被自己融化。
警卫恍然大悟。署长的大床间确实有个后门,署长特意让人开的。毕竟让寻欢的女人从警署正门出去不好看不是?
“哥哥,你先来吧,人家就喜欢你这个机灵劲。”王蓓蓓招手。
警卫拥着王蓓蓓进屋了。
走了这个稍有点头脑的,剩下的全是没头脑的。没人去注意王蓓蓓那身被扯成布条的碎花裙又恢复如初,也没人注意王蓓蓓的脚不跛了。大家都在满心欢喜且焦急地等待。
一分钟后,王蓓蓓又出现在房门口。这次她学聪明了,没让警卫躺上床,在床前她就用“奶瓶”捅了警卫。她只需要把躺在床脚的警卫推进去就行了,省了不少力气。
这次王蓓蓓选择的是王涛。这个中年大叔个子不算高,体重不算重,会比较省力。连续藏了两个人,王蓓蓓有些累。
王涛觉得自己不会走路了,迈不开步,不知道该先出左脚,还是右脚。人还跟得了疟疾一样,不停筛糠。如果不是小姐姐牵着,他这辈子都走不到大床前。
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得罪人,他一向不招异性待见。好容易熬到三十出头,找了个婆娘比自己还长得磕碜。每次看到枕边人,他就一阵阵犯恶心,那滋味比晕车还难受。他婆娘看着他也晕车,两个人互相折磨。
如今,却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真真切切地与他站在柔软的大床前。让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确认这不是梦。
“王涛哥哥,想喝奶吗?”
王涛无法言语,只能化身点头娃娃,眼角还挂着幸福的泪。
突然,那频频上下的头没有任何征兆地停住了,王涛的身子像截木头一样栽向地面。落地后还在柔软的地毯上弹了两下。
王蓓蓓蹲下来,叹口气,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张难看的脸。
“你今天帮了我两次,你把我身子拿去也没什么,这是你应得的酬劳。可惜蓓蓓任务在身,以后有缘再补偿你吧。”
王涛身子动不得,却听得见对方说话。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居然生不出一丝恨意。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流进了耳廓里。王蓓蓓把王涛推进了床底。
今天的“奶瓶行动”,王蓓蓓无疑是最璀璨耀眼的一个。如果书院有电影节,她一定可以将两项大奖收入囊中——最佳女主角和最蹩脚女演员奖。
……
这边王蓓蓓忙得不亦乐乎,那边的骇客智能黑子也忙得飞起来。刚刚将办公桌智脑解锁,又要马不停蹄地获取生产许可授权。
这个实验室的主人能够进入星核的圈子,又拥有如此隐秘的私人实验室,自然不是庸手。解密算法十分繁复,黑子用了近二十分钟,才拿到了许可权。五个人都等地睡着了。
商士隐揉着惺忪的眼往办公室外走,路过石岩山时,有意无意地踢了他一脚。睡梦中的石岩山一翻身,一巴掌拍在阳光脸上,把后者拍醒了。新丁阳光不敢吱声,捂着脸,身子一缩,离开沙发,在空旷的地板上继续睡。
商士隐心情大好,带着黑子去进行生产加工作业。
黑子获得的授权很齐整,目前实验室拥有的六个品类的材料。商士隐仔细权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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