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啪叽啪叽本大爷最啪叽
据说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的东京仿佛一夜之间就进入了夏季,燥热得我每天缩在自己床上烦躁地吐着舌头。除了验证了每只胖子都是潜力股的胖虎君经历了短暂的冷胀热缩的艰难过程之后顺利进化成了某既理智又疯狂的洁癖猎人之外,大家都没什么肉眼能观察到的变化——每天执着地迈着小短腿炫耀自己运动神经的犬系酱依然没有长高,每天执着地晃悠着嘲讽犬系酱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身高的洗剪吹君依然没有痊愈,每天执着地蜷在床上熟睡的室友君依然没有清醒,每天执着地调戏为生活习性与某偶蹄类生物划等号的室友君的|美人依然没有玩够——啊啊,春假过后大家看起来都幼稚多了,暑假过后大家也没有成熟。
作为为数不多的成熟的大人之一的女王大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时时刻刻挂在她脸上的轻度便秘和大麻抽嗨了相结合的古怪表情。与之相反的是唯一的成熟的儿童萝莉酱,虽然仍是一脸平静的样子,自带的波涛汹涌的大背景里赫然是把蓝妹妹骗回家的坏笑不已的格格巫,或者成功地掘出桔梗的骨灰的桀桀怪笑的巫女里陶。
——此处的桔梗并不是某个热衷于搞人兽恋最后没有好下场的中二少女。
——此处的桔梗指的是女王大人的佩刀。
“你输了。”萝莉酱紧绷着光滑幼嫩的小脸,平板无波地陈述道。
彼时我跪坐在女王大人的办公室里,兢兢业业地为人民服务着——当然不要把我想得太大公无私大雪无痕大爱无疆,我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达不到“人民犯罪人民爱,人民罪犯爱人民”的崇高境界,我之所以坐在这里纯粹是因为《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内部管理条例》规定的义务劳动减刑处理和享受高层的办公室独有的冷气。这冷气真的是高层独享哦,我从走进办公室的那一秒起就一直在循环洗脑二货君高亢嘹亮的“你有本事吹冷气,你有本事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呐,呸”——居然敢冒犯天威在女王大人门外叫嚣,你当真不怕糊你一熊脸红豆沙吗,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胆子更大了还是脑子更小了啊二货君。
正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的女王大人,闻言抬眼冷冷地凝视着萝莉酱,“我很清楚,也并没有赖账的打算。”
萝莉酱以与年龄严重不符的成熟语气幽幽地叹了口气,“红豆,你知道的,我对你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女王大人把咖啡杯重重地往办公桌上一墩,淡然的语气里有些微的不甘心,“琉璃,这种比赛从来没有公平可言。”她用眼角的冷光恨恨地刮过我的脸,突然满血复活似的抓住我的肩膀,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用诱哄的语气说出了其实我一知半解但某些种族却相当熟悉并且在脑内建立了根据地的专有名词,“小弟弟,你觉得尊礼和礼尊哪个更萌呢?”
“报告长官!尊礼还是礼尊什么的,能麻烦您用我听得懂的语言来说吗?”被震慑的一愣一愣的我本能地低下了头,正对上萝莉酱胸有成竹的脸。
萝莉酱透过红色的玻璃珠专注地观察我半晌,像是观察科学实验中的小白鼠一样盯得我毛骨悚然,在我彻底崩溃之前终于收起了玻璃珠,轻巧又肯定地说,“他是尊礼派的。”
“可恶。”女王大人愤怒地捶了可怜的办公桌一拳,不高兴地说。很快,她瞄准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我的下场可能比办公桌还要惨,也许会和二货君是同一个级别。
“别这样小孩子气,红豆。”萝莉酱老神神在在地劝慰,“不过是comi展本子的销量败给我而已。”
——小孩子气这种形容词从小孩子嘴里说出来违和感要突破天际了。
——而且萝莉酱你真的是在安慰女王大人吗?
“除此之外我还输掉了画手吾辈是喵的优先使用权。”重新冷静下来的女王大人板着一张脸毫无起伏地说,“按吧台的赶稿速度,我窗掉的可能性很大。”
“约定好了的,再窗你要全裸跪摊以谢天下。”萝莉酱自然而然地接过话题。
“真是天真啊琉璃。”女王大人微笑道,“听好了,成人之间的约定只要没签过合同就属于我随口一说你随耳一听的范畴,当不得真啊。”
——啊喂,这样光明正大地强暴萝莉酱的三观真的好吗女王大人?
——放过她吧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带着被动摇的世界观回囚室的时候,毫无悬念地看到正坐在室友君床上的美人。与往常所不同的是,美人漂亮的眼睛微微地泛红,秀气的鼻翼小幅度地翕动着,看起来就像在哭一样。
——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吗!
“宗像,怎么了?这书不好看?”在我发问之前室友君贴心地夺过了我手里的纸巾,粗暴地塞给美人。
美人合上手里的书——封皮上印着礼尊,美人和室友君的脸,题目,和再来一碗红豆沙著——摇了摇头,低声感慨道,“太虐了。”
“是吗。”室友君费解地皱起了眉——对就是这样室友君,你肯定不会懂这些东西的,对吧——“你爱我,我爱,啊,我爱谁来着。没有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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