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民最近还是比较烦躁的,手头刚弄了几个钱,现在便又全部赔在牌局里了。
为了触底反击搏一把,赵利民向他的老东家借了二十万,再次全部押了下去,结果一把将裤头都赔光了。
骂骂咧咧走出了场子,迎面却看到三五个彪形大汉已经堵在了路口,看到他出现立刻围了过来。
“五哥,我……”赵利民话刚说出一半,便被对方打断了,然后拖着他便来到了一个墙角旮旯里。
五哥是赵利民借钱老东家的属下,按照行业话说就是财务公司的催收员,专门负责将欠款的利息和本金催收归账。
赵利民也不是和这位五哥第一次打交道了,立刻赔笑说道:“最近手背,押什么输什么,且容我两天,我一定翻本。”
五哥掐着赵利民的喉咙,斜眼看他,语气森然道:“三天前你就是这么说的,现在还这么说。刚才你又借了二十万,现在前前后后一共欠了我们八十万,你还得了吗?”
赵利民涨红了脸,想要说话,但喉咙被掐着,无法发出声音。
五哥松开了手,等待赵利民的话。
“那个五哥,前两天不是才五十万吗?怎么过了两天就涨了十万了,这个也太……”
五哥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打,打!”
这一顿暴揍,让赵利民哭爹喊娘,急忙告饶道:“我还,我想办法还,不要打了。”
五哥拿出手机,将二维码对准了他的脸呵斥道:“现在转账,立刻,马上!”
赵利民都要哭出来了:“我,我刚才一把被吸干了,没钱啊。”
五哥恨恨道:“动手,动手,先卸下点什么再谈!”
眼看着这帮人就要动手,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这人欠我帐,让我先来。”
五哥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喊道:“先来后到懂吗?排队!”
“我时间急,没那习惯。”
说话间,一个头发乱糟糟、脸色黝黑,留着稀疏小胡子的男人来到了他们面前,挡在在这个旮旯里。
来者正是叶渊,他死死盯着赵利民,其他人对他而言,和空气差不多。
“找死吗?敢跟五哥这么说话。”
一个跟班的指着叶渊骂道,颐指气使想要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
叶渊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对方的那根手指,然后便是“咔擦”一声。
跟班哀嚎着抓着手坐倒在地上,叶渊已经走到了赵利民面前。
“找死!”五哥也是狠人,口袋里一摸,一把尖刀便刺向了叶渊。
叶渊顺手一抓,离五哥最近的一个跟班被提了起来,这一刀正中对方屁股,那声哀嚎直冲云霄。
叶渊顺势一脚,将跟班带着五哥都踢飞了出去,现在只剩下两个手足无措的小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干什么?等我请你们吃夜宵吗?”叶渊冷冷扔过来一句话。
这两小弟二话不说,跑过去拖起五哥便逃命似地离开了,至于其他人,他们也顾不得了。
赵利民见到五哥等人走了,而眼前这人自己也不认识,当即忐忑地抱拳道:“那个,这位大哥,谢谢啦,多亏你了。”
叶渊没有搭茬,而是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贴在他眼前质问道:“这辆车,你还记得吗?”
这辆是别克商务车,正是当晚从里弄街区进入,然后两个小时后出来的那辆。
赵利民看到这辆车,眼眸忍不住颤动一下,然后转移视线道:“我,我不记得了。大哥,我虽然平时做些改装车的小生意,但最近很久没做了。”
叶渊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按住赵利民的脸,阴冷道:“我没空和你做你问我答的游戏,我能找到你自然是有证据,如果你不说,我有的是其他办法。”
赵利民想起五哥那些人悲惨的遭遇,顿时哆嗦一下,忙不迭回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颤颤巍巍点起一支烟,赵利民在叶渊眼皮底下稳定了下情绪,然后才说道:“他们都是威廉酒吧孙狗子的人,他们以为我不认识他们,还假扮成外地人的模样,说要运一批货,急需改造一辆车,还需要一个套牌。我原本不想弄得,毕竟风险太大,我都被盯上好几回了。但孙狗子那帮人竟然开了五万元,这价格真心不错,我财迷心窍,也就接了。”
赵利民还想喋喋不休说下去,叶渊一下打断了他:“你确定是威廉酒吧的人?”
赵利民连连点头,外加起誓道:“来人中间两个我认识,之前帮孙狗子收过账,和我以前的老大还喝过酒,酒品特差,我记得很清楚。不过这帮王八蛋,给了三万定金,改造完成后提车就走,剩下的两万也不给了。我斗不过他们,只能自认倒霉了。”
叶渊收起手机,一把将赵利民拉过来说道:“走吧,我带你收账去。”
威廉酒吧位于酒吧街的最南面,靠近繁华的华山路,整个三层建筑的酒吧,在其他酒吧里就是鹤立鸡群,硕大的门面布置得灯火璀璨,凌晨时分,依然人来人往。
酒吧做的就是夜间的生意,在此消遣娱乐的大多数是年轻男女,还有一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这个时候喝得都差不多了,三五成群走出了酒吧。
但这时,有两个人还往酒吧里走去,左边那个贼头鼠目的还撞到了一个戴大金链的汉子。
大金链满嘴酒气,推了那人一把,骂道:“狗东西,不长眼睛吗?不会,不会看道?”
那个一回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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