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成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整得下不了台。
顾渊一时之间不好说些什么,他理亏还犯了人家的忌把人给惹生气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将包袱拆开,在慕临安眼神里背负冷芒般将布好生搁会柜子里。几分发凉的食指抚上衣襟,顾渊看了眼慕临安,语气复杂。
“你要看我更衣?”
还能如何,人家都说得明明白白了,让他脱。但这会慕临安一动不动杵在他跟前,倒又让他看不懂。
这是脱还是不脱啊?
他想得复杂,慕临安却没那么多念头。自个又不是欠人情的那个,自然心安理得。他干了一整个上午的活,房外还菜香飘逸,勾起了他的馋虫。
慕临安饿了,觉得这人除了笨也算个当火伙的好料,也不枉费一张好皮囊。以后,可以不愁生娶。
若说多气,也没多气。气他想一走了之大概也是有点儿气自个白瞎了功夫照顾这人,也气他乱拿他爹的遗物。
他沉默了半响,忽然道,“先吃饭罢。”
主人开口了,顾渊这个外来者也说不了什么。于是,便心情复杂地跟着慕临安出了房。
因为想报恩平时便也帮衬着这个少年,活儿尽量自个揽,饭也给他盛了。顾渊顺了手,将碗底了过去。
慕临安自然地接过,顾渊瞅着,这人似乎也怎么生气。
他食之无味,脑子里尽想着等会该说些什么,又该往哪儿去。他想着这些天的相处,起初觉得慕临安虽然看起来清冷点但心里还是和年纪那般单纯柔软。相处过了才知道,人家只是懒得计较,性子其实挑剔得很。
这会他又对慕临安多了条印象,口嘴利索,直往点儿戳。
他这方想着,被他贴标签的人开了口,“今儿谁来了?”
顾渊咽下一口饭,“不知道,他说本来是来找柳泉的。”
那话在慕临安脑里转了几转,最后脸色微妙。顾渊见了,心里疑惑,斟酌着又道,“年纪似乎与你相仿。”
慕临安想起前些日子在河边洗衣裳时,柳源问的他那些话,左右像是试探。一结合起来,味道就变了。
“那人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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