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经济主义根本就是个自相矛盾的学派,弗里德曼教授一直宣扬市场是万能的,可在智利的经济改革中,弗里德曼教授却开出‘休克疗法’药方,大力推行独裁统治,让**代替市场调配经济活动。”
“我想请问弗里德曼教授,你到底是支持**干预市场呢,还是反对**干预市场?难道摇摆不定就是自由经济主义吗?”
“哈哈哈,董主任,你这么说恰好印证了我的观点。”乔天宇笑道。
“弗里德曼教授的确为智利开出了‘休克疗法’的药方,可智利却没有按照自由经济主义的主张去让市场发挥决定作用,而是大力推行独裁统治,让**代替市场调配经济活动,这才最终导致了经济改革的失败!”
“所以说,智利经济改革的失败并不在于弗里德曼教授,也不是‘休克疗法’不好,而是弗里德曼教授的‘休克疗法’被执行错了!”
“乔天宇!”听到乔天宇竟然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自己的杀手锏,董公子恼羞成怒,指着乔天宇的鼻子大骂道。
“你他妈还是不是华夏人?!你为什么非要给弗里德曼当走狗?!你这才出国几天,就被资本主义给腐化了吗?”
“董主任,您这帽子扣得实在太大,鄙人可不敢接。”乔天宇笑了笑,依旧风淡云轻地说道。
“不过董主任,我一直以为刚才咱们只是学术交流而已,并不是什么政治站位,从我个人学术理解出发,我觉得自由经济主义可能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没有!”董公子彻底要疯了。
“哈哈哈,董主任,我是个对冲基金经理没错,不过你也不用看不起对冲基金。”乔天宇见他已经彻底成了疯狗,一脸鄙视地嘲笑道。
“你可以回去查一下资料,你们视为神明的祖师爷凯恩斯教授,他才是对冲基金真正的先驱,是他成立了世界上第一支对冲基金!”
“不过大言不惭的是,凯恩斯教授的对冲基金成绩,远没有我好!布鲁尔先生,送客!”
“好嘞!”
布鲁尔先生早已经忍受不了那董公子了,见乔天宇下了命令,布鲁尔先生不容分说,直接上去就将他拎了出去......
目送着董公子被“请”出,乔天宇刚把目光收回来,结果却看到弗里德曼教授正在用一种难以言明的古怪眼神在审视着乔天宇,吓得乔天宇一个激灵。
“教授,您这是......”乔天宇尝试性问道。
“乔,你到底是何人?”弗里德曼教授拷问道。
“我......我就是一个对冲基金经理。”乔天宇不知弗里德曼是何意,颤颤巍巍地说道。
“不对!”弗里德曼教授十分自信地一口否定道,“你小子能对各派经济学理论融会贯通,又有自己的理解,可以说你对经济学的理解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准。”
“就连困扰了我近二十年的智利经济改革问题,你都一语点破我这局中人,让我醍醐灌顶,受益匪浅,这等理lùn_gōng底绝非一般人具备的!”
“而且这段时间我一直关注你操盘的那几场金融大战,你的操盘手法不寻常理,时而刚硬霸道,时而婉约轻柔,而又时而诡异莫测。”
“你的这种操盘特点,我以前绝对在哪里见到过,但我人老脑慢,一时记不起来了,但我肯定你绝对不止是一个对冲基金经理那么简单!”
听到弗里德曼教授如是说,倒是惊出了乔天宇一身冷汗,他这才记起,弗里德曼教授与上一世自己的恩师斯蒂格勒教授是一生挚友,而乔天宇这一身本领,当然是拜恩师所赐。
至于对智利经济改革问题的见解,当然也并非乔天宇想出来的,而是上一世恩师斯蒂格勒教授在2006年弗里德曼教授的追思会上发表的高见,只不过乔天宇提前拿来借鉴了一番而已。
大师不愧是大师,尽管已是耄耋之年,可看问题的眼光依旧毒辣无比,乔天宇不禁叹服!
为了打消弗里德曼教授的疑虑,乔天宇赶紧解释道,“教授,您过誉了,我只不过是来自华夏的一个毛头小子,多看了几本经济学大师的著作而已。”
“可能我没有固定导师,学的东西比较杂比较乱,所以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那些歪理是从何处而来的。”
“哦?你没有固定导师?”弗里德曼教授一听来了精神,“乔,如你不弃,能否让老朽来当你的导师?也算是延续我跟你二叔乔达安的师徒情谊?”
“那就太好了!”乔天宇当然愿意拜当世第一经济学大家为师了!
最起码以后无论乔天宇走到哪里,都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大名鼎鼎的弗里德曼教授的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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