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盼来的时候是怎么来了,走的时候还是怎么走的,只是随着过来的侍女,有几个瞧着挺害怕。
关盼回到院子里,叫人搬了椅子,她坐在廊下,看着下头站着的侍女仆妇,道,“我方才去问过二太太了,她是这家里头管事的人,我得了准话,犯错的人,我想如何处置,都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杨妈妈,你来说说,这手镯是谁拿走了,还给我磕坏了?”
关盼道。
二太太想把黑锅甩到她头上,做梦去吧,还没人能从她关盼手里占便宜。
杨妈妈说了声是,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太太的手镯,是小薇姑娘偷拿的,帮着她的,是咱们院里头养花的贾妈妈。”
杨妈妈没有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点了几个和这事儿有关系的侍女,便不说话了。
小薇脸色煞白,贾妈妈先站出来,反驳道,“高妈妈,证据呢,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关盼笑着看她,说道,“贾妈妈,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别问我要证据,我也懒得同你们解释,二太太说了,只要是查出来的,由我处置,可别决定卖身契不在我这儿,我就不能拿你们几个如何了。”
她这副模样,分明是半点道理都不打算讲,小薇和贾妈妈辩解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关盼冷着脸,道,“高妈妈,你说,她们瞌碎的,可是二太太送给我的手镯,还敢上下勾连,二太太说了随我处置,你说该怎么处置。”
“自然是打一顿,再让管事的丢到外头,谁家敢宽容这些个东西,恶奴欺主,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高妈妈这话说的十分蛮横。
小薇已经在哆嗦了,她确实不太会说话,这会儿可是吓得不轻,其他几个侍女已经跪下哭着求饶了。
关盼点头,道,“不必打死,我这儿怀着身子呢,得给孩子积攒些福德,就在这儿,给她们些教训,免得有人觉得,我这个刚进门的太太好欺负。”
高妈妈早就准备好了,立刻有人拿着板子进来,院子里头即刻哭喊成一团,关盼就坐在廊下,院门大开着,面对这样的哭喊声,完全不为所动。
关盼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她没有亏待过院子里头的人,有人却敢这样欺负到她头上,不管是二太太逼迫还是她们自愿,关盼都绝不退让。
高妈妈一边吩咐人动手,一边道,“二太太心疼我们太太,知道你们这帮东西欺负她,马上就传了话,叫人来收拾你们,好给我们太太出这口恶气。”
“二太太素来治家森严,从前那些个犯错的东西,哪个不是挨一顿打,再发卖出去,今日你们敢弄坏了二太太送给九太太的手镯,这是伤了两位太太的脸面,寒了两位太太的心!”
“我们九太太年纪小,心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此事,方才特地请教了二太太,二太太说了,不必留情面,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放纵你们无礼,欺瞒主子,就是说二太太无能,管不好这个家,犯了错的,今日谁都别想饶过这一遭!”
高妈妈的嗓门虽然不如陈妈妈大,但是她这样大声地喊,院子里的,门外头的,一个个的,自然都能够听清楚。
她这字字句句,都在把今日的责任,往九太太身上推。
这话是关盼和她商量出来的,二太太想让关盼为难,这根本不可能,她今日去找二太太,就是打算扯着她的大旗,叫这家里头的人知道些事情。
谁都知道,家里头的奴婢是二太太管着的,今日出事,下令狠狠责罚的,也是二太太。
门口瞧着的侍女小厮议论纷纷,道,“这九太太还真是下得去手。”
一个侍女道,“你没听说吗,这是二太太下令要处罚的,高婆子没了,咱们的卖身契都是二太太在管,九太太没有二太太的意思,哪里敢打得这样狠。”
侍女抛砖引玉,二太太治家森严的名声,立刻就成了议论的热点。
仔细瞧就能认出来,这个侍女正是识香,钟溪身边的侍女,她说完这话,立刻麻溜地走了。
这院子里给二太太办事的侍女,也不在少数,早就已经有人传话给二太太那边去了。
但关盼才不担心,瞧见二太太身边管事的妈妈黑着脸进来,高妈妈立刻就给院里一个侍女使眼色。
那个侍女连滚带爬地扑到管事的韩妈妈脚下,哭嚎道,“韩妈妈,韩妈妈救命,奴婢们都是听从您的吩咐,在九太太这里办事的,怎么如今出了事情,就要把奴婢打死了,韩妈妈,韩妈妈你快求求二太太,别打死了我们啊。”
韩妈妈气急,一脚踹开侍女,急急地说道,“你这个小贱人,胡说什么呢,你在九太太这里做事,听的是九太太的话,犯了错,也是九太太做主要处罚的,你朝我哭喊什么。”
这话又把脏水泼到了关盼头上,高妈妈道,“你们瞧瞧,你们瞧瞧,我们九太太虽然出身不好,可是有二太太做主,如今还专门叫韩妈妈过来,给我们九太太撑腰,看你们这帮小贱人,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九太太头上。”
关盼心里快要乐死了,叫人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下边一点儿青苹和青茉也上去,两个人扶着韩妈妈,青苹道,“韩妈妈快过来坐,二太太这是多心疼我们太太啊,竟然还叫您过来,给我们九太太长脸,收拾这帮混账东西,您快坐,您喝茶吗,奴婢给您沏茶。”
两人架着韩妈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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