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李雨泽痛苦挣扎的模样,他忍不住y-in暗地想,李雨泽这么排斥他,是不是因为他刚才没有让他得到满足,他要跟李雨泽证明,其实他很强的。
完全没有想到姚远良居然拿季准威胁他,李雨泽跟个疯子一样嘶声尖叫:“姚远良,你卑鄙!”
“我是卑鄙,因为你,我快要疯了。
姚远良心一横,直接将李雨泽逼到床脚。
李雨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优雅谦和荡然无存,他跟个求生的兔子,拼命撕咬着姚远良的手臂,却阻止不了身上的衣服被用力撕烂。
眼看着封闭的豪华套房里即将展开一场暴行,就在这时,门口重新响起了敲门声,如同一样传入了李雨泽趋于绝望的心里。
是季准来了,肯定是季准又回来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划过,李雨泽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季准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姚远良就是条疯狗,已经被咬了一口,大不了就当是再被咬一口。
本应该害怕的姚远良此时反而无比的淡定,他后退两步,冷眼看着李雨泽心里挣扎,他甚至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跟李雨泽道:“救你的人来了,要我去开门么?你只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季准,季准肯定不会绕过我。”
“你疯了,我不会跟你一样疯。”
他的人生,绝对不能因为姚远良而毁了。
对,只要熬过这一晚,只要身上的痕迹消除,他不怕姚远良到处说什么,因为没有证据,到时候他大可以反咬姚远良一口,说姚远良爱而不得想毁掉他,所以故意污蔑他。
姚远良平时劣迹斑斑,没有人会相信他的鬼话。
理智重新回归大脑,李雨泽深吸了口气,逐渐冷静下来。
身上的衣服在刚才的撕扯中残破不堪,他当机立断,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装作在睡觉的样子,然后用眼神瞥了姚远良一眼,“你去开门,不然季准会怀疑的。”
只一瞬间,两人的身份就对了个调,仿佛李雨泽才是处于主导的那一方。
姚远良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去开门,李雨泽又道:“枕头。”
姚远良顿了顿,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扔回了床上,等李雨泽把枕头恢复原位,他才走过去开了门。
等到看到门外的站着的人,姚远良先是一愣,随即蓦地沉下了脸。
他没有忘记,刚才他把李雨泽扶进酒店时,是陈慕怂恿的他。盛放yù_wàng的匣子一旦开启,就再也关不上,是陈慕,陈慕才是打开yù_wàng之匣的罪魁祸首。
“你来干什么?”
陈慕没答话,而是把鼻子凑上去,在姚远良身上闻了一闻,后者见状,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大声呵斥:“陈慕,你干什么!”
听到陈慕的名字,李雨泽缩在被子里的身体顿时一僵,如果陈慕硬闯进来,他完全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他想起陈慕曾经说过对他一见钟情的事,又想到陈慕可能是他的情敌,一时间,原本冷静下来的思绪重新变得纷乱繁杂。
陈慕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一个意外。
而让李雨泽提心吊胆的陈慕,此时倚在门框,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我闻到了情欲的味道。”
姚远良勃然大怒,“闭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
“别激动。”陈慕慢慢悠悠地打断道:“我开玩笑的。”
原本他在酒店房间睡觉,睡到一半,他觉得自己不能错过这次围观的机会,没发生什么最好,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他刚好可以完美地扮演李雨泽的“救世主”。
姚远良指认他又怎么样,没人会信一个施暴者的话,再说他跟李雨泽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呢?而且事实上他确实什么也没做,一切都是姚远良做的,陈慕根本就什么都不用怕,他甚至化被动为主动,疑惑地问:“你这么警惕干什么,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高。
实在是高。
姚远良不得不佩服陈慕出神入化的演技,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在陈慕的计划之中。现在李雨泽恨他入骨,他说什么都是错,如果他跟李雨泽说是陈慕诱使他犯下这些错误,李雨泽会不会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
毕竟陈慕又不是神,还真能逼迫他强暴李雨泽不成?
是啊,陈慕什么都没做,陈慕只是开了几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就是这几句玩笑话,让他鬼迷心窍,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姚远良惨笑了两声,忽然道:“陈慕,你真是个魔鬼。”
“喝醉了?说什么胡话呢?”
对此,陈慕不过是疑惑不解地眨了眨眼。
姚远良没再说话,回头看了李雨泽一眼,披上外套,挤开陈慕,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离开酒店。
姚远良的离开没有让李雨泽松一口气,因为他看到陈慕进来了,生怕陈慕发现什么,李雨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好一会儿他才悄悄地喘一口气。
陈慕跟参观公园一样在房间里到处走走看看,顺便跟李雨泽道:“今天的酒会实在是太无聊了,我让季准帮我开间房休息一下,也许是酒喝多了,头晕,睡不太着,想起你喝醉了,房间离我不远,就想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
听到这话,李雨泽勉强挤开笑容:“我就是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起来,姚远良真不够意思,居然丢下你走了。”
陈慕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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