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藏毒方式几乎是令人发指,其一是藏毒者必须几日之内不吃不喝,不然胃肠的蠕动和胃酸的腐蚀,一旦外部包装破损,他们随时会命丧毒品。而且这其中的恶心、难受、不适,堪比古代酷刑,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更不要说亲身体验。
而如今要想深入毒x,ue,靠摸排跟踪基本不可能,必须要有一位线人应征藏毒者才能深入其中,从而一网打尽。
许传风早已预料到了这又将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拉锯战,直接明智地将地点由办公室转换到了他家的客厅。
第一轮pk是许传风和郑谚,落芊织毫无自知之明地要掺和进来,结果被二人同时挡驾,凭借生理优势,如果一个男人和落芊织同时摆在贩毒者面前,贩毒者肯定是会选择男人。
“非要这样吗?没有别的办法了?”被挡回来的落芊织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继续思考着切入点。
“五年前的619案就是我,我有经验,都别吵了,就这么决定!”许传风当仁不让。
“许队,正因为五年前是你,这次你才不能去,你已经暴露了,危险系数太高,应该换个生人,就是我。”郑谚敏锐地抓住了许传风的漏洞,与许传风对面而立,毫不相让。
“许队,郑谚哥,我觉得这个卧底最合适的人选其实是我,”康扬站起来,面色冷静,“我觉得郑谚哥说得对,许队参与过619,不知道当年有没有漏网的毒贩认识许队,容易暴露,肯定不行。但郑谚哥,你一看就太j-i,ng明,容易被看出毛病,你也不行。”
眼见战团中的人越来越多,战争空前的激烈,众人陷在一片互相攻击中,没完没了。邓依依原本是眼见落芊织败下阵来,思量着落芊织有的劣势,她也都有,不能重蹈落芊织的覆辙,怎么转换角度,赢得战争,忽而想着想着,不知心里哪一根弦被人温柔的撩拨了一下,直让她定定的落下泪来。
“依依?”落芊织正在焦头烂额,猛地一回头,便看见了静静垂泪的邓依依。
“我想去......”刚刚无数的相互攻讦的逻辑,忽而被抹得一干二净,邓依依张口,只是干巴巴,毫无攻击力的一句。
“不行,你别闹了,你和落芊织有什么不一样,咱们定了,就我去。”许传风实在是陷在战圈里出不来,逼得直接用领导的身份往下拍,“这边仪器追踪的事情是康扬,抓捕总指挥落芊织。”
“队长......”众人战斗正酣的时候,谁也没注意门是什么时候被推开的,程双就站在许传风的身后,他从外携来的入夜寒气还未消散,轻飘飘地唤了一声,“队长,我有话要和你说。”
是夜冷月无声,透过门缝,月色在程双的背影里流连,冷寂而又眷恋。
第45章 (四十四)
此刻已经坐在大巴车上的程双偏着头望向窗外,还是泥泞坎坷的山路,大巴旧得像来自上个世纪,铁皮斑驳。车上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年长些的人身上的衣服有很多补丁与灰尘,目光是深不见底的空洞;年轻些的人们,衣着似乎与城市中最常见的鲜艳生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他们的眼中闪现出的颓唐与随波逐流让人心惊。
间或还有孩子的哭声,年轻的妈妈便会柔声地哄:“不哭啊,宝贝,等到有了钱,妈妈就给你买木奉木奉糖吃,好不好?”之后便会响起声音沙哑的催眠曲。
开车的司机,一面驾驶,一面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几乎是风声鹤唳一般地前行着。
是的,这已经是进入了n市,是在秘密运送藏毒者的路上,一车各怀心思的人们中间,最平静的也许真的是程双。
看了看窗外的景,是熟谙到骨骼中的,他生于此,长于此,五年的阔别,都市中的地覆天翻,但在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是被命运遗忘的角落,还是儿时的破败模样。但程双第一次,看着这样的沿途之景,幽幽地笑了。
他又想起了临来前的那个夜晚。
“小双,怎么了,跟我说?”那一日许传风几乎是被程双推进卧室的,明明是他自己说有事要跟许传风说,但真的进了卧室,任许传风怎么问,他就是不开口,只是踮着脚尖,不断地略显笨拙而又执拗地亲吻着他,从眉心到唇角。
“队长,我喜欢你......”他的眼睛亮晶晶,里面彷如藏了迢迢的银汉,作祟的手不断往下,蜷首的样子撩得许传风意乱情迷。
“不对,小双,说,到底怎么了?”许传风控制着理智,一面回应他,一面见缝c-h-a针地审问。
“队长,我们,可不可以再好一次?”一室的旖旎,只差程双低着头羞红了脸的一句,许传风便紧紧地拥他入怀中,彷如嵌入骨骼的力度,“小双,我也喜欢你,与你一样。”
不知今夕是何年,工作压力到了一定境界的许队,一旦放松下来,便放松到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几乎都忘了客厅里的那一帮人,许传风的大脑似乎是被程双用了什么力量给控制住了,满心满眼只是那张对自己恋慕着的脸,他们就这么翻云覆雨,一遍又一遍。
“队长,疼......”程双低着头,用下巴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声音柔软而动情。
许传风碰了碰他身上的印子,伸手在上面揉着,程双却一直摇头,“队长,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许传风哑然失笑,刚靠近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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