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可用的材料,我只能简单做一个小法坛。我将三炷香点燃插在地上,又烧了一些纸钱后。简单准备就绪后,我将三张灵符猛的扔向了半空,同时将镇魂尺刺出,一下刺穿了三张灵符!
镇魂尺在空中舞动片刻,随后我立着镇魂尺,口念召神咒咒语:“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急急如律令,弟子骆小鱼诚借祖师爷神威,助我吹散眼前诡异白雾!”
随着我咒语刚刚念完,镇魂尺上穿插的三张灵符嗖嗖飞上了半空。像是有了意识一般,慢慢飘向眼前的大雾区域。紧跟着,周围忽然刮起了清风,这风吹在人的脸上,不冷也不刺骨,反倒是给人一种凉爽的惬意!
而下一秒,原本飘散在半空中的三张灵符,突然无火自燃。燃烧速度极快,像是在煤油里泡过一般,几秒钟便烧成了灰烬!
灰烬落地,清风突然加剧,吾道东来,正是从东边吹来的疾风。不消半支烟的功夫,我眼前的浓雾竟然全部被吹散了。
再一看眼前,哪里还有浓雾,正好是百花楼后院的围墙外面!
“难道是樱空释的法术被我破了?”我心中大惊,心跳加速,但没有着急从围墙翻进去。
四下张望,五米开外,白雾还笼罩着百花楼,唯独我眼前的白雾被吹散。我还是无法找到赵十一和南霜两人,又开始尝试小声喊了一句,“南霜,贱十一,你们能听到吗?”
然而除了呼呼风声,根本没有其他的动静。我脑海里也在暗自思索另外一种可能性,如果樱空释不是在等我的话,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他们的人手并不多,阴阳道的人不可能大规模进入华夏。我听春兰说过,好像只有樱空释和那内鬼两人。我在想,玘玉他们守着老巢,樱空释也无法攻破,唯有等他们出来之后,见一人杀一人?
一时之间,我脑海里把无数种可能性想了一遍,但终究没有好的对策。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必须要找到玘玉。
沉思了小半晌,我深吸一口气,提气一跃,一步跳进了围墙。谁知,刚一落地,我竟然出现在了一间破烂的房屋面前。
眼前的房屋很简单,是木瓦房的老房子,只有一层。但房顶破了好几个洞,墙壁也裂开了好几条口子,只差快坍塌了。好在房子西侧撑了两根木头,这才不至于放房屋坍塌。
但这房子,实在是太破烂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都是一排老房子,不过唯独我眼前这间房屋最为破烂。我认真看了好几分钟,还是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位置?好像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我正打算去找人询问,谁知破烂的老房子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打骂声,“你特么的贱女人,竟然敢把钱藏在粮食里,你不知道老子最近很缺钱吗?贱女人,天天一脸哭丧样,害的老子手气倒霉。妈的,越想越生气……”
在男人的吼叫声中,我又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在挨揍,疼的哇哇大叫。
而这时,又响起了另外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爹,你别打娘,求求你别打她,你要打就打我吧!”
“滚!一个贱女人,生了一个赔钱货,都特么来折磨老子。要是老子再输钱,老子就把你们卖了!滚开,别拦着老子,老子要出去翻本了!”
男人的声音十分粗鲁,好像是为了赌博的事情。一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又忍不住想到我那不争气的三叔,心里也莫名同情这一家人。
我正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只见一个穿着马甲背心,粗布裤子的老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八十年代的中分发型。
嘴里叼着一支烟,手上还在数钱。那些钱都是老版的人民币,好像也是八十年代用的纸币。这男人的面相看着有几分凶恶,也像八九十年代的小混混打扮。
而这男人还在数钱,一对母子忽然从屋里冲了出来,穿的十分破烂,一人抱住男子的一条大腿。那女人也有三十岁左右,皮肤发慌,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一道未散去的耳光印,眼里噙着泪水,死死抱着男子的大腿,一个劲儿的摇头。
男子被他们抱住后,突然大怒,抄起一旁的棍子,一棒打在女人的额头上。只听女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流到了地上。
这一棍子下去,女人被打的头晕眼花。但很快这女人又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去抱着男人的大腿,还是拼命的摇头,似乎要阻止男人去赌博。
“么的,贱女人,就是你这哭丧样坏了老子的运气!老子越想越气,打死你这贱女人!”男人越骂越大声,吸引了周围的邻居,但他们都不敢上前来,只能围观。
眼瞅着那棍子要打在女人的头上,那小孩子忽然站起来护在他娘身前,“爹,求求你,不要打娘了!你真要出气,就打我吧。这是家里最后的钱了,要是输了,我们就饿死了!爹……”
“小王八蛋,连你也想管老子,老子打死你这赔钱货!”男人极度愤怒,直接挥着棍子打了下去,女人见状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
就在棍子要打在女人的头上时,我上前一步抓住了棍子,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上,直接把他踢倒在地,同时在地上滚了好几米。
没等他站起来,我已经拿着棍子走到了他面前,心里全是愤怒,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腿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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