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由停了下来,只听到范将军沉声说道:“本人有个规定,从今以后,我会派人出来,记下每一个人修房子或是修城墙时出力的多少,以此作为依据。做得多的,就会分到多的粮食,做得少的,就少分粮食,如果年老体弱失去劳力者,家里也没有劳动力的,就按照平均劳动力来分!”
人们一片哗然,有的欢呼,有的开始起哄。
乌凤婉看到了刚才抢别人饭的那位大汉,声音比别人大,一看就是那种有劳力却不想劳动的人,跟着瞎起哄。
乌凤婉要不是怕暴露身份,真想过去把那人提出来。此人一看就是害群之马,劳动力不想出,却又想分得多的粮食,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人正叫得欢,却有两名士兵已到了其身后,把他给抓了过来,直接就提到范将军身边,问他有何话说,就光明正大地说,不要搞那些小动作。
人们见到那人被抓了起来,突然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大声喧哗。
那人见士兵们动了真格,却又不敢再说什么话,老实了下来,真是一副贱皮子。
突然,将军身后走出一人,对那人说道:“看你喊话的时候,有的是精力,当初我动员你起来一起和敌人战斗时,你却说你身体不好,自小就体弱多病,不敢起来反抗,怎么今天不病了?”
乌凤婉一看,此人正是严直,想不到他现在成了范将军的亲随,估计以后一定会在范将军手下大放异彩。
那人被严直揭了老底,脸上竟然一阵红一阵白,周围的老百姓竟然暗自笑了起来。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像是也知道他的老底。
“像你这种人,伸手怕拿四两重,就不该在这里吃救助饭,活该饿死!”严直沉声说道。
人们开始议论了起来,也不知是谁说出了,此人专门只想吃好的,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吃个饭还挑三捡四,还抢老弱者分得的饭。
将军也听出了人们对此人大不满,只是平时不敢说,现在终于有胆子大的忍不住说了出来。不由得说道:“这位就交给你了,让他跟着去修城墙,不要浪费劳动力!”
严直说道:“是,将军!”
人们突然欢呼了起来,乌凤婉也是笑了笑,正想悄悄离开,却看到了将军身后一名士兵突然脸色怪异起来,像是思维不受控制一样。
乌凤婉有些奇怪,此人是不是吃错了药?难不成这个大汉还跟他有点瓜葛?
那人却突然伸手把旁边一位战友抓得一个趔趄,脸上出现了一道伤痕,血都流了出来。而那人却像是发了狂一样的,继续往另一边的另一个士兵抓去。
范将军一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其他的士兵也被这突出其来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
那人却已经抓伤了好几人,严直突然一拳向着那人击去,把那人打得退出几步,但却像是不知道身体的疼痛一样,双手乱挥了起来,突然向着老百姓冲了过去。
广场上的百姓本来就多,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被他三下五除二就打倒了好几人。
范将军大吃一惊,沉声说道:“把他抓起来!”
人们见到这个士兵发了疯一样,吓得不断倒退,却没有敢向他出手。
严直突然跳了过去,手里的枪突然出手,枪杆子一挥,拍在那人的头上,那人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范将军一呆,沉声说道:“你怎么杀了他!”
“请将军放心,我有分寸,他只是昏了过去,并不会出人命。”严直说道,然后叫了两人,把此人捆了起来。
百姓却是乱了起来,范将军忙叫他们不要乱,谁乱就抓谁。人们听到了范将军的喊声,稍微静了下来,显然,他们知道这位范将军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范将军叫人把刚才那位发狂的士兵抬走,然后,再把那些被他抓伤的人也一起带走,说是他们受了伤,要统一进行医治。
范将军再次安抚城中百姓,年轻力壮者全部动员参加劳动,年老体弱者也安排了做起手上活路,比如说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等,就连那位抢了乌凤婉稀饭的大汉也被强行带去修缮城墙,总之,完全做到了各理其事,各尽其职。
乌凤婉被安排成了洗衣做饭之流,她也乐于轻松。她本来对这些粗活不太在行,并且从未做过,但是,想想这样也好,隐藏了身份,方便了暗中打探端水清风的下落。她总觉得此人不会善罢干休,一定还在附近。
她对范将军这样的安排比较看好,别看这城中的百姓,如果没事可做,时间长了,必然会生出事端,她只是担心刚才发狂的士兵和那些被打伤抓伤的人们,是不是真如小千所说,是中了一种病毒?
据她所知,当晚跟敌人发生混战之时,范将军带着的士兵一定会有受伤的,那他们去了哪儿?是否真如范将军所说,统一进行救治?
这些问题她也不好打听,只能先顺其自然,看看情况再说,反正她对医学上的事情也是一窍不通,想帮范将军也是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白天真的帮着做起了洗衣做饭的事情,她有的是力气,就帮着这些人提点衣服,挑水之类的重活。人们见她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出力却是比个男子汉还要厉害,对她也就没有意见,相处得算是融洽。
她晚上到处暗中打探,竟然一点有关端水清风的消息都没有,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猜测有误,也许此人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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