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是不是巴不得姜家人这辈子都找不到你啊!”珍珍闲着无聊,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是自然,谁乐意没事养这群蚂蝗啊”阿离对珍珍的态度不加否认,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没看二丫都没有了影子吗,就是……
外头月影稀疏,霓虹灯时亮时灭,四处静悄悄的,让阿离不由想到了某位诗人颇为少儿不宜的一句诗词――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时候,珍珍的头发又刚好碰到了阿离的脖颈,阿离看了一眼珍珍这一脸八卦的表情,转身压在了珍珍身上!
语气中仿佛有万般柔情“这个时候我们谈点别的”
珍珍被阿离这目光看的有些不适应,别的,什么别的?珍珍要问的时候,嘴唇就被阿离堵住了!
珍珍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后才反应过来所谓“更重要的事”指的是什么。
之后更是温香软玉,一梦浮生,珍珍阿离忘乎所以,就这样一夜未眠。
而地球另外一边的袁n_ain_ai却连续打了好多个喷嚏“老头子,你说我怎么打喷嚏了”
袁老爷子午睡被吵醒了,还是因为这种奇葩理由,心里头别提多不痛快了“多吃两片甘草片就是了”
让你不多穿点衣服,最后一句,袁老爷子的话一直就在嗓子眼,没敢说出来。
“才不是呢”袁n_ain_ai瞪眼反对“肯定是我们珍珍想姥姥了,这孩子也是,想我倒是给我打电话啊,算了,我也是大方,孩子不给我打电话,我也给她打电话去”
袁n_ain_ai自言自语一通,噔噔噔踩着小高跟下地打电话去了。
袁老爷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珍珍那边现在半夜呢”
可是袁老爷子说话没用,人家捧着电话,笑成了一朵花。
袁老爷子叹了口气,熟门熟路的把耳朵堵了起来,果不其然,五分钟以后……“啊!老头子你说珍珍咋就不接我电话呢”
袁老爷子打了个寒颤“兴许睡觉还没起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珍珍接电话”袁n_ain_ai胡搅蛮缠起来也是功力不差,这不,把袁老爷子的瞌睡虫都给弄没了。
袁老爷子放肆了自己白日做梦的机会,颇为幽怨的看着家里头的电话“珍珍啊,你咋就不接电话呢?”
“你说珍珍为什么不接电话”袁n_ain_ai扬着脑袋问道,大有答案不满意她再哭一场的意思。
这河东狮吼震的袁老爷子心肝一颤颤的,柔声道“因为现在珍珍那边是半夜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喏的地雷
☆、第六十七章
袁n_ain_ai瞪着袁老爷子, 似乎对袁老爷子的说法不怎么满意。
那副杨门女将的模样, 简直就是一老年版的熊孩子, 也是难为袁老爷子能忍了这位大半辈子。
“据说, 地球分为二十四个时区,那个……”袁老爷子还在企图用更为学术科学的说法来给袁n_ain_ai好好普及一下这个知识。
只见袁n_ain_ai上下两眼皮一翻“你当我不知道啊, 再敢给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哼”
这个哼背后的深层含义到底是跪搓衣板还是j-i毛掸子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之前还在滔滔不绝的袁老爷子就跟公j-i打鸣时被掐住脖子, 蛇被打了七寸似的, 不吱声了。
袁n_ain_ai仿佛没想过自己如今的举动多么多么的不讲理,见袁老爷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袁n_ain_ai自言自语道“那我就等到晚上半夜的时候再给珍珍打电话”
袁老爷子想说, 那感情好啊,晚上打电话好啊,晚上打电话。
结果袁n_ain_ai丹凤眼一转“我现在要睡觉了, 你的半导体给我麻溜关了,对了在给我定凌晨一点的闹钟”
说罢, 袁n_ain_ai就抱着海绵宝宝的抱枕, 霸占了袁老爷子沙发, 呈井字模样的霸占了袁老爷子的茶几,补觉去了。
别说,袁n_ain_ai和珍珍的睡姿真的是有一种异曲同工的感觉,家族遗传基因,果然强大。
而袁老爷子看着这一幕, 简直就快要惊呆了,他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通,沙发被占了,床被占了,还得给罪魁祸首定闹钟。
如果闹钟没有喊醒罪魁祸首他还要冒着被骂的风险叫醒罪魁祸首,这么一想的袁老爷子不由的在心里头唱起了窦娥冤。
六月飞雪千古冤,血ji-an白绫三年旱,何时借得屠龙剑,斩尽不平“老头子敢在心里头骂我,活不耐烦是不”
袁老爷子抬头这么一看,这么会功夫睡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袁老爷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被袁n_ain_ai这么一打岔,也没有心思接着唱什么窦娥冤了。
这屋子里头虽然不冷,可是好歹也是睡觉,就不怕感冒了,袁老爷子这么想着,进屋拿出了一件毛毯,任劳任怨的把袁n_ain_ai裹成一个团,之后在大沙发上挤出那么点犄角旮瘩的地方,眯了起来。
夕阳西下,两个老人就跟两个猫咪似的,挤在窄窄的沙发上,隔壁三米宽的大床孤零零的一个“床”躺在哪里,沐浴着罕见的下午茶时光。
“老头子,我不是让你晚上喊我吗?”袁n_ain_ai一阵河东狮吼成功的让袁老爷子一个咯噔,一下子在沙发上摔了下来。
好在沙发不高,不过这么摔了一下子也是丢人啊!
袁老爷子喊道“你又要干啥”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就是不该宠着,这回好了,都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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