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舸去弄蜗牛儿,他的鱼缸里养着蜗牛,都是他收集的,涂了不同的颜色,安静的在鱼缸里一动不动,很漂亮。
叶鼎尧迅速的倒掉水果沙拉,欧西林有些遗憾,“他会伤心的。”
叶鼎尧回头看看他,“这些伤心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呃,难道老天爷知道我喜欢看留言就故意不让我看吗?画圈儿干啥呀?即使看不到留言,但是,我还是要和我的宝贝们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第一件,我去偷玉米了和我妹,诸位也许会说,偷玉米算什么大事儿?这么说我很高兴,因为,这就表示,你们不会嫌弃你们的糟糕朋友是个贼,当然,偷玉米,不同于‘发丘’和‘掘金’不是什么技术含量很高的勾当,但是,这毕竟是一门技术,需要很全面的考虑,首先,我就不该穿人字拖去,并且不该让我妹当放哨的,她是个近视眼,人家老大爷都跟她脸对脸了,她还做孙悟空搭凉棚桩,总共偷了四个玉米,还跑丢一只鞋,老大爷在后面喊,给我们个筐,多装点儿,我妹毕竟天真,一边跑一边问,回去装点儿吧,我毕竟老j,i,an巨猾,告诉她,别什么都信,他拿筐扣你呢?于是,我们两个抱着四个玉米,跑回家里,那个汗啊,都粘住了,泗脖子汗流大概就这个意思,不过,当我们用三块砖搭了个灶台烤玉米的时候,觉得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然后,介绍第二件事,我一个最佳损友,自打我隐居,一次都没给我打过电话,昨天,居然深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哭诉说网恋是多么的不可靠,网上的骗子多么的多,说真的,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幸灾乐祸的潜质,都有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潜意识,我暗自窃喜,这位如此高龄的大妞儿,居然还哭诉这个事儿,滑天下之大稽,作为一个骗过未成年人的我,听她跟个大喇叭似的嗷嗷的哭,不由得往事涌上心头,这妞儿不过是经历了见光死而已。我则欺骗了一个未成年少年,前年吧,好像是的,我开着q,忽然有人加我,网名叫乔峰,乔峰是我好喜欢的人啊,看年龄也相当,加了,上来,发给我一朵玫瑰花,我发个笑脸,然后,就问,你多大了,一般这个,我直接拖黑,但是,看在乔峰的面儿上,没有,他(*^__^*) 嘻嘻……,我不理,他又问,你是女的吗?我说啊,他又(*^__^*) 嘻嘻……,直觉是神经病,他又说,你做我老婆好不好,果真如此,我说,你长的帅吗?他说还好,我说你不问问我美女不?他说,我觉得你美女,你看,女人是容易上当的,我觉得挺美,我说,你多大了?他说,反正挺大了,我又忙别的,他发抖动,又发语音窗口,我拒绝,这猴急的样儿,倒是挺符合现代男人的生理状态,他说,好不好啊,你做我老婆?我说,哦?我挑老公很严格的,非得帅才行,他说,那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主动开视频窗口,我未开,结果,我大惊失色,在视频的那边儿,是个十多岁的小男生,按照我现在的词汇量,就是个小正太,长的的确是水光溜滑的,对着视频笑,挺腼腆的样儿,我发呆半天,我说,你多大呀,找老婆?他挺不好意思,扯衣角,我想找个老婆,我说你在现实中找不到吗?他说,都不喜欢,然后歪着脑袋对着视频,可怜巴巴的,好不好啊?你答应不啊?我说,那你找个老婆有啥用啊?他想了半天,反正我就是喜欢,我想有个老婆。于是,我做了他老婆,罪恶,有时候就是源于美貌,真的,如果这个小男孩不是这么漂亮,我不会同意的,我花心但是不恋-童。他说他爸不让他上网,我说你也别在网吧上,这里坏女人太多,我不放心,他说好吧,那我们发短信行不行,我说你有手机?当然,我的确太老土了,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没手机,他说他刚上初一,按照那个季节,的确是刚开学,他拿出手机,妈呀,好贵的一款手机,我大怒,发了很多发怒的小人儿,我说你不是偷你爸的,他急的要哭,不是啊,不是啊,我爸给我买的,真的,看样子不骗人,我没同意相互发短信,我怕遭雷劈。我说周六周日,可以相互聊天,于是,我帮他写作文,帮他做作业,但是,这小孩儿,自打有了老婆,就常常光顾网吧,总是上来和我说话,怎么说也不行。我们恋情的结局是,有次正和我视频在网吧,他爸忽然光顾,追着一路打,打的这小东西上下翻飞,视频开着,我看着这一幕,很无奈,我等待管理员来把他的视频关掉,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家伙又回来了,哭的满脸开花,抽抽搭搭的,老婆,我屁股太疼了,我爸太狠了,我回家去了,你自己玩哈。我说好吧,从此,我的第一段网恋结束。
小蜗牛
梁梦舸捉了好多蜗牛回来,欧西林和叶鼎尧似乎相谈甚欢,梁梦舸站在不远处露出了笑容,“喂,在这儿吃饭吗?”
欧西林回头看他,同样露出笑容,“可以。”
梁梦舸坐过来,三个人一起好像就没什么好说的,梁梦舸企图把气氛调整的好一点儿,可是,欧西林和叶鼎尧本身就是气场极其强烈的人,都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格格只好作罢,讪讪的拿来不透水的油彩,给他的蜗牛图颜色。
一边拿眼风瞟叶鼎尧,是询问终究有些怯,欧西林看得出来,笑着说,“中午吃什么?我来做。”
“啊?那你做小尧爱吃的,他最近比较累,怎么样?”
欧西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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