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你?他吹牛吧他!我们老夫老妻,说实在的…”茹佳捅了捅珊子,“进没进去都没感觉。”
两个人挤一块儿哈哈的笑。
第二天,茹佳起的早,忙忙活活的一上午,珊子睡到中午起来,起来就穿着睡衣出来,大井子正在和茹佳在那儿腻呼呢,看见珊子,大井子捂眼睛,“我亲妈呀!不带这个的,这玩意儿考验谁受的了啊!”珊子穿着低胸的睡衣,妈呀一声蹦进去,重新换了出来,和茹佳前仰后合的笑,然后挤到茹佳跟前儿,“哎,姐姐,我井子哥挺单纯的哈?”
“单纯个屁,他们这群下三滥,哪个是纯情少男哪,跟我结婚的时候,那个轻车熟路啊,就两手指头,”茹佳比划着,“就两根儿手指头就把我胸罩给整开了,那大身坯子,嗷一声就压过来了,当时,我他妈的那个后悔呀,这老爷们儿得过了多少遍手儿到我手里了?”
“啊?这太过分了吧?你气不气?姐姐,那你得管啊,不然那还不完蛋了?”
“我管,我咋不管呢?当天晚上,他得瑟了,办完事儿,睡的跟死狗似的,我把他捆上了,捆的跟‘敲猪’似的,我拿着大菜刀,我问他,”茹佳那个神情兼备的讲,听的珊子乐的什么似的,“我问他,大井子,你以前的事儿,姑n_ain_ai既往不咎,今儿晚上,你就是姑n_ain_ai的人了,你要是出去再敢给我花姑娘,你看见你那个玩意儿没?我就一刀的事儿,你还别哆嗦,我茹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要是不爱我了,你吱声,我麻溜儿走人,但是,你要是出去给我玩儿,我整死你!”
珊子乐的蹦起来,“你好凶哦,井子哥是不是吓坏了?”
“那还用说,我吓死他呀我!”
珊子摇头,“我可学不来,我不舍得这么对我们西林。”
“傻丫头,天下男人还一样儿?你得疼着,得护着,得当儿子似的心疼着,你得懂得他,他难过了,你知道怎么安慰他,他高兴了,你得知道怎么跟他分享,他沉默了,你得给他空间,他想说话了,你就当个小学生,崇拜他。”
珊子托着腮帮子,看着茹佳,茹佳拍桌子自嘲,“我又装-逼了。”
珊子凑过来,“姐姐,你说,一个男人是不是有过女人怎么看啊?我和西林结婚的时候,他好像一点儿都不像新郎官儿,好像对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喂,我只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正说着,梁梦舸进来了,看见珊子,“喂呀呵,殴穆氏,玩儿哪,跟我媳妇儿说啥呢?”说完了,就自顾自的往屋里去,“哎,老婆,我那个什么呢,你给做的那个荷包,小尧买新车了,我给他挂车里,我信这个,人车平安嘛。”
珊子和茹佳在前台上趴着,往里头看,茹佳指指里头,“处男啊,你看看那个,他就是,等会儿他出来,你看看他手腕子上,各有一条线,那个就是处男线。”
“ 他?他能吗?这个小流氓…”
梁梦舸翻箱倒柜儿的找到了那个金荷包,往外走,珊子喊他,“哎,小流氓过来,过来。”
“啥事儿啊?”
茹佳倒是拦着了,其实,茹佳就是那么一说,梁梦舸走过来,珊子指指他胳膊,“来,我看看你胳膊上的肌r_ou_。”
“有病啊,看我干啥,色-情我?回家色-情你老公去。”
“看看。”
梁梦舸把胳膊放桌子上,攥起拳头,胳膊上流畅漂亮的肌r_ou_显现出来,茹佳和珊子相互看了看,梁梦舸的靠近手腕的地方,两条线,左手的稍微浅一些,右手的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珊子摸了摸,惊讶的合不拢嘴,“小船,你说一个是处的,一个不是,哪个吃亏?”
梁梦舸叼着烟,看看这两个老娘们儿,“我吃亏,跟你们两个山炮这儿废话。”说完往外走,珊子拉着他,“船儿,船儿,我找你有事儿!”
“干啥呀,我咋觉得这么可怕呢?穆珊子,你是不是吃啥发物了?”
两个人上车,珊子搂着梁梦舸的胳膊,梁梦舸瞅着她,“不是,穆珊子,你要是有啥事儿,你直说,你一大嘴巴子咣给我抽过来,我服,你整这个战术,我跟你说,跟你脾气不对劲儿。”
“船儿,真的,这么长时间,就你知道我脾气,就你跟我说过,我脾气这个事儿。”
“不…不,你咋了?你直说呗?”
“小船,我想走了,去日本。”
“当汉-j,i,an去呀,有那个底子吗?”
珊子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跟梁梦舸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开心,痛快,那个气场特足!
“我想…我想…小船,你说一个艺术家,是不是,经历越丰富越好?乱世出英雄,而那些经历动荡的艺术家也都出大作品?”
“那你是疯了,动荡指的是外在的东西,艺术家提炼任何一种东西需要的都是稳定,内心的稳定和对自身思想和价值的稳定,所以,才能在乱世,在所有人都浮躁不安的时候,提炼出大作品来,而这些需要一个艺术家坚定广阔的内心,这就是为什么有的艺术家疯了,有的艺术家成了,因为,没有一个温暖的依托,灵魂和躯体打架了,分离了,迷失了。”
“小船,你真的只有那么少的学问吗?你说的,好像都特有道理。”
“有个毛道理,胡j-i-巴咧咧谁不会呀,过日子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听谁的,靠你自己的这儿。”梁梦舸指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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