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实质性的接触,张梅蕊就感觉到杨再新已经完成,不有地更觉得怜悯。有些心疼这个家伙,都两年多婚姻了,在这种事情上环完全像毛头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到底这家伙多久没吃过肉?可怜的人儿。见杨再新有些不自然,张梅蕊笑笑,轻声说,“没事,重新来就好。反正没人收公粮,我代收了,你没意见吧。”
见张梅蕊这样说,手在行动,想帮自己重头再来。杨再新也没什么羞愧与心虚,心情激动,对自己完全释放开了。才一会,就能够发生某事。
两人在客房折腾差不多两个小时,随后在洗浴间又一次,杨再新领略到这种事情的极致。感觉到之前自己是乎有些不一样,虽然体能支配到了底线,净身头却非常好。和张梅蕊出来,到街上,张梅蕊便上出租车走了,不多说。
杨再新也想回双沟村里,再晚可能没有走镇里的中巴车。
坐上车,杨再新觉得那股疲累,然后又觉得今天的荒唐与不该。是不是因为李竹的离开,使得自己放纵起来?和张梅蕊之间往来三年,彼此之间一直都是融洽、相互理解,知音的角色,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又如何相处?
不是担心张梅蕊会缠着自己,但只要的往来,对张梅蕊太不公平。她的家庭、她的身心都会有不少变化吧。自己才通李竹分开,也明白今天自己之所以就签字、办离婚手续,是因为昨晚房门反锁、今天又看到李竹和那男人非同平常的关系。
可这种事情放在张梅蕊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虽说张梅蕊早两年前就表达出接纳他,愿意发生点事,还经常试探自己。
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于事无补,今后与张梅蕊之间的相处,该如何做,才是要想好的。闭目养神,刚才在家里的所有场景,又一次浮现在面前:浴室、客房、沙发、过道,张梅蕊的丰润、笑容、叫声、气味和伸展出来的姿态,当真是让他完全沉进去。
在心里,说排斥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假话。明知这样做是不对的,要下决心不再痛张梅蕊有这样的事,似乎又难以把控。觉得两人之间的主动权,完全在于张梅蕊,而不是自己。
杨再新明白自己也是因为第一次品尝到李竹之外的美好,就像打开一扇新窗口,领略到完全和之前不同的东西。这时候,要自己再回到从前,似乎不可能。
在心里叹一口气,难怪古人圣贤的自我修养,非常注重慎独。人在与外界隔离带环境中,是非常容易将平时深藏的yù_wàng释放出来,而一旦释放,再要收回,几乎是不可能。
张梅蕊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放任并主动的。杨再新在沉思之际,接到她的微信消息。
上车了吗?
你喜欢吗?
我等了两年,总算等到。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压抑自己,男人就该挺枪征战,那是你们的本色。
一连串的信息发过来,杨再新觉得不聊也不对,便回复:
张姐,今天真的对不起。
不准你这样想,我非常喜欢,非常开心,非常幸福。记住啊,以后我负责代收公粮,知道你再找女朋友、再结婚为止。当然,余粮网不负责,你想怎么处理那是你的特权。
张梅蕊在这句话有发来好几个张狂大笑的表情,让杨再新看了不由得也笑。交公粮,她负责代收?也是没的谁了,亏她能够这样想。
聊着,车在行走,很快就到包寨镇终点。车还要往一个村走,但与双沟村方向不同。去双沟村最远,村级路也修得最差。镇上有三轮车可送客进村,也可让摩托车相送。
杨再新不知有没有双沟村的人在镇上,如果有,结伴回村也不错。如今,村里有些人是骑摩托车来镇上的,搭顺路车就比较便利。
包寨镇不大,不足一千户。镇子建设散乱,没什么规划。一片上千亩空地,然后周边是山,山势并不陡峭,缓缓的往外而去。镇子在空地中有一条穿越而过的公路,公路两旁是房子、商铺。
龙秀国家老婆的店门就在这些商铺里,一间卖南杂的铺子。到双沟村这么些时间,杨再新也认识龙秀国老婆,一个三十几岁、眉眼清秀、身材也不错的美女。与龙秀国相配,是绰绰有余的。他们家开这样一个店子,家里的收益主要来源也就在于此。
村里那边的工作、家里的农活都处理了,龙秀国就会骑着摩托车到镇上来,与老婆一起夜里守店。相对而言,他们也算是老夫少妻,龙秀国四十有余,而他老婆可能才三十出头。孩子也在真是上学,这也可能是龙秀国时常跑镇上的原因。
镇上街道和公路合用,路上乱停着车辆,过路的车必须是技术过关的司机,否则,是穿不过这街道的。各种车都停放在路上、街面上,镇里可能也不管、不做规范。
如果要吸引外来的人到这里来投资、来旅行,这样的状况就必须改,否则,谁敢到这样乱动地方来?一路走,这样的感受比较强烈,杨再新有意想将双沟村的旅游做起来,虽然这次到省城没有什么推介,但真要种植刺梨,以后对外宣传的条件会好很多。
村里确实具备不错的旅游资源,这些是杨再新这段时间反复比较确定的,只要对外宣传,应该会让外面的人看中这里的潜力。
街道小而窄,又乱,穿行不易。走到龙秀国家店面前,杨再新招呼,“嫂子好,村长还没来店里?”
“杨主任来了,到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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