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镇在对外释放信号,只是,看这些人能不能领悟而已。
真正敏锐的人,对怀仁镇的矿藏有心的人,谁不在关注镇正府的一举一动?镇正府要修路,要将这条通往县城的公路硬化,为什么?言下之意其实是明白的,那就是可能要动那些矿藏了。
如何动矿藏,谁才能在下一轮竞争中占先。这时候就得向镇正府有所示好,配合镇正府的工作。
怀仁镇镇正府确实不能将矿藏,直接交给哪一个老板来开采。镇正府没有这个权力,但矿藏在怀仁镇内,谁要开采矿藏,镇正府有很多手段干涉你,让你得不到顺利推进,想赚钱就难了。
而且,进入怀仁镇辖区修建的路卡已经在施工,这个路卡的作用,田晓明也毫不隐瞒地说出来,那就是堵住超重卡车的。以后,但凡重车、超重车用路,都要交过路费,用于养路维护路的保护。
两方面结合,如果老板们还没有领悟,那真不可能赚到钱了。
下午,张文辉便离开怀仁镇到县里去,经过怀仁镇路卡处,见这边开始挖屋基,估计屋基挖开,然后放钢筋、灌浆,两三天后就可建设上面建筑。
心里在感叹,到哪里主事,都要有几个可做得事的人,有执行力的人。而他目前,最缺的就是这个方面。
他到怀仁镇时间本身就短,偏偏东岛国际还想借助他的影响力来达到目的,谁知弄巧成拙,害得自己如今进退失措,尴尬异常。
怀仁镇要修复进镇公路的消息,传播得很快。因为干部们按照工作要求,将消息发散出去,他们的朋友见到消息,转发的不少。很多人好奇心本身就强,觉得怀仁镇这样招标,谁肯去响应?
但事实上,龙利群作为具体负责这个工作的人,在消息发出还不到二十分钟,就接到了询问电话。
电话来自长坪县县城的一个老板,老板自己不做道理施工,但公路硬化的技术指标并不高,只要找一些装修队的人,找一些小工人手,机械上也可租借。
老板对这些具体如何施工,工程有哪些技术要求等,并不太关心,而是问龙利群一个问题:如果参与镇里的工程招标,对今后参与镇上其他项目的竞争,有没有先决条件?
龙利群也动老板所问问题的背后意思,但他不敢直接回复,而是跑到杨再新办公室。见到杨再新后,说,“杨镇,有人问修路的事情了。不过,对方想得到我们的一些承诺,想要在今后的事情上得到优先权。”
“看来都是聪明人啊。”杨再新感概而笑地说,“利群镇长,我们不可能给对方多少承诺,但他们信得过怀仁镇,我们也不会让他们有损失。这个原则之前就讨论过了,但对矿藏、矿渣这些话题,暂时不提起。即使对方问起,也不正面回答。”
“杨镇,我懂了。就这么办,谁又能够保证每一笔投入都有丰厚的回报?投资有风险,谨慎思考,大胆行动,各人看自己的魄力了。”龙利群笑着说,可他也没探问矿藏、矿渣的事情。
龙利群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哪些不该问的就不问。将好奇心都压制住。
龙利群才走,田大伟打电话进来,杨再新说,“田老板,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
杨再新到怀仁镇时间也不长,和田大伟打交道不算多,但每一次都体会到田大伟热情而刻意,自然不会冷言相对。
“杨镇长,不是我没空啊,我是怕打电话打搅杨镇你工作,要不然,一天几个电话都想打给你的。杨镇,好久没过来坐坐,有没有空啊,我准备一点菜,一起过来喝一杯。就家常菜,很简单。”
“田总客气,吃饭就多谢了,有机会再叨扰你。”杨再新笑呵呵地回绝,偶尔因接待的事情到田大伟那边吃一次饭,没什么关系,但这种联络感情的饭,还是避开为好。“田总,都是老熟人,有什么事直接说,没问题啊。”
“杨镇长,确实有个事情想问一问。”田大伟呵呵呵地笑一顿,才说。
“你说。”杨再新也明白,田大伟突然来电话,很可能是帮人问修路的事情。
“杨镇,是这样的。”田大伟说,“我听说在杨镇主导下,要为怀仁镇造福人民的大好事?复修公路,硬化公路,是吧。”
“镇正府确实准备做这个事情,这条路坏了,怀仁镇人进出太不方便。”
“对对对,杨镇心怀人民,怀仁镇都会感谢杨镇为民之举。杨镇,今天对外招标施工竞标,是吧。我想问问,像我这样没有修筑资质的,可不可以报名?”
之前还真没想到这,田大伟的意思也清楚,他想参与这个工程。修路几乎没什么利润,即使有,那也是辛苦费而已。
“田总,我们招标修路的工程,利润空间可被我们先榨干了,还得垫资施工啊。这些情况,田总了解吗。”
“了解了解,我看到转发的信息。杨镇,说一句心里话,这条路坏了,镇里人多少人在骂,可要修复、硬化,又不是谁就可以做到的。
如今,镇正府出面组织做这个事情,我想,我还是希望能够为镇里出点力。
具体怎么操作,我也说不好,才想到问问杨镇。我垫资修一段路,至于今后能不能拿到工程款,都不在乎。真的,这几年要不是靠着怀仁镇发展,我做生意也不可能赚到钱,是不是?”
“谢谢,田总,有心了。好,非常好,对田总的善心,镇正府肯定欢迎啊。不过,修路具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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