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是那种特别自律的人,他没有女朋友的时候,都不会单独和女孩子出去,现在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今天晚上,我还得和醋先生还有谭女士谈个心,让他们给我答个疑,解个惑什么的。
你就独自去tōu_huān,好好和美女约个会吧。”醋谭和尤孟想在一起之后,最大的变化,就是心理素质变好了。
按理说,男朋友长得一副被花拈、被草惹的妖孽样,总归是会让人有一些不安全感的。
可是,尤孟想却有办法无时无刻都给醋谭足够的安全感,那种感觉很神奇。
醋谭,曾经怀疑过自己,也曾经怀疑过感情,还曾经怀疑过帅尤尤。
经历过生与死的涅槃,经历过误解与重逢的纠葛,一切的怀疑都变成了死心塌地。
何等的幸运,才能遇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人。
又是何等的幸运,那个人刚好愿意让万一才能实现的梦想,变成一万分的确定。
一段关系,如果不能让人觉得安心,就一定不会走得太远。
就算勉强走下去,也不会幸福。
爱情,纷繁芜杂,种类繁多,每个人的爱情都也都不尽相同。
所以,爱上的那一个人,不一定会是对的人。
如果足够幸运,可以爱上对的那一个人,那个对的人刚好也爱着自己的话。
那爱情最终的诠释,就只剩下简单的心安两个字。
心安便是归处。
…………………………
晚上十点,尤孟想给醋谭打电话:“你的答疑解惑结束没有?”
“解到了一半,醋先生把谭女士拐去睡觉了。
醋先生说,他好久都没有回云顶庄园。
要早点带着谭女士回房间适应一下床。
看还习惯不习惯。”醋谭想起刚刚老爸说要适应床的时候,那股义正辞严的架势,就不自觉地想要翻一个白眼。
“这样啊,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有空了,对吗?
这放伦敦还是大中午的,你肯定也睡不找,就出来喝杯东西吧。”尤孟想自己还精神地不行,想想醋谭应该也是差不多。
毕竟有八个小时的时差,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就调整过来。
“不是批准你和美女去tōu_huān了吗?
怎么还要找我出来喝东西?
我们家谭女士和醋先生不许我打车。
我一回来就又是保镖又是司机的,醋先生说,不反对我出们,但出门一定要带着司机和保镖。
我还没有适应过来,这种没有人生自由的生活。
我刚都说我晚上不出门,让司机和保镖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现在这么晚了,再把司机给叫过来也不合适。
那我们现在出去的话,回来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
我怕司机和保镖明天就辞职不干了。
以前在家习惯了也不觉得,现在一想起出门有人跟着,就觉得没有办法玩得尽兴。
你还是独自去tōu_huān吧,不会找你秋后算账的,任意不是还让你带了什么吃的回来给安瑾然吗?
别回头给等到坏掉了才拿给任意的小心肝,那我们很有可能回到伦敦就会被任意给这折磨死。”醋谭不想出来的主要原因是,醋家的家规有一条,小醋醋出门,必须带司机和保镖。
如果是杨哥还在的那个时候就还好,杨哥本来就很年轻,和小伙伴们都挺熟的,又很健谈,和谁都聊得来。
除了当时唯一的闺蜜,杨哥和醋谭的同学说的话,比醋谭自己说的还要多。
现在的司机,就一个中年司机大叔,带去和安瑾然的聚会肯定不合适,让人家大半夜在车上待着等,醋谭又没有这么不近人情。
“那怎么行,我都告诉你了,还怎么tōu_huān呢?
tōu_huāntōu_huān,要偷着来才会有得欢,偷已不再,欢从何来?
醋哥和谭姐都刚上去是吗,那我打个电话给醋哥申请一下,看能不能带你出去。”尤孟想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有来得及阻止的醋谭为尤同学的前途感到深深地担忧。
醋家有一些很奇怪的家规,除了保镖和司机的那一条,还有醋先生和谭女士进了房间之后,醋谭要是没有到需要打120的情况,就不要去骚扰之类的。
醋谭等着尤孟想的电话直接吃“闭门羹”,或者因为打扰到醋先生和谭女士休息,被灌输一大堆“家规”。
这一灌输吧,没有半个小时肯定就结束不了。
醋谭短时间之内没有接收到尤孟想吃闭门羹的回执,就准备回房间,洗洗睡了。
结果了,才刚过了十分钟,就收到尤孟想发的消息,
帅得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我到醋哥的别墅门口了,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你准备一下就下来。
美得让人看一眼就想要下嘴:不是吧,你打算先斩后奏?私自带我出去啊?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说,醋哥的别墅这边,到了晚上八点,就会有高科技的“宵禁”,我今天没有找我爸要遥控器,就这么出去的话,警报器会响的。你别看醋哥和谭姐好像挺通情达理的,但是他们管我管得很严的。我现在私自出去,警报一响,安保室的人就会通知我爸和我妈。老醋爸比说,他最烦他和谭女士已经睡了,安保还给他打电话,打一次就加多一个保镖给我。很可怕的。
帅得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你想多了,我刚和醋哥还有谭姐通过电话了,我说我要带你出去,他们就问我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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