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凤姜眸色微动,脸上神色复杂起来,“说起了些往事,不小心捏碎了酒壶”。
“什么往事?”
凤姜伸手想去抢他手中的葫芦,宁慎之避开,道,“我刚刚见是仇三姑娘一直拿在手里的”。
“我想喝”。
宁慎之扫了他一眼,仰头喝了一口,刚喝下去他就发觉不对劲,葫芦里的酒好像少了一小半!
凤姜眯起眼,正要调笑几句,就见宁慎之倏地变了脸色,沉声斥道,“你哄她喝酒?她还未及笄!”
凤姜,“……难道你现在想的不该是你喝了她喝过的酒吗?”
宁慎之,“……”
宁慎之手忙脚乱将葫芦放回原地,苍白的脸瞬间飞起朵朵红晕,“你,你是故意的!”
凤姜啧了一声,“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就喝了一口她喝过的酒,你就脸红成这样,改日洞房,你准备怎么办?羞得晕过去?”
宁慎之噎得说不出话来,凤姜将手戳到他眼前,“瞧瞧,这可是仇三姑娘给我包扎的,还打了个这么漂亮的梅花结呢!
我瞧着你打仗的时候脑袋灵光的很,对着仇三姑娘这样心软又心善的小姑娘连个苦肉计都不会用,到现在人家小姑娘对你还没对我亲近!”
“心软——她才不心软——”
宁慎之的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凤姜根本没听清,正要再问,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靠近,软底的缎鞋落地无声。
宁慎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的落寞痛苦之色已没了踪影,他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淡的近乎冷漠的宁郡王。
凤姜挑眉,下意识又想去拿酒葫芦,到底忍住了。
不多会,脚步声终于近了,琉璃风灯七彩的光芒下,仇希音惊魂甫定的脸上满是红晕,也不知是跑得还是吓得。
宁慎之捏紧了拳头,紧张看向她,仇希音跑到跟前,猛地抓起桌上的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宁慎之一双眼睛几乎瞪成了内双,“……”
凤姜绷紧脸,不能笑不能笑,仇三很聪明,一笑肯定要露馅!
仇希音灌了一大口酒,才觉得胸腔中砰砰跳的心安稳了些,喘着气道,“凤将军,你,你快去叫凤夫人来,公主她要问我!”
凤姜疑惑,“问你什么?”
仇希音本就满是红晕的小脸更红了,连酒葫芦都顾不上放下,转身又往回跑,“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
天哪,谁来跟她说说,为什么凤知南拿到那样的书看了不偷偷藏起来,还要逮着她问啊!
还说她聪明,肯定知道!
想想就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了啊!
不对!
她现在还不能回去!
仇希音猛地顿住脚步,下意识回头去看凤姜,却见凤姜正笑吟吟跟宁慎之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有赶紧回去叫凤夫人的意思!
好想一脚踹死啊!
仇希音平复了气息,又伸手扶了扶发簪,不紧不慢往回走,俯身见礼,“见过宁郡王,见过凤将军”。
宁慎之起身还礼,凤姜笑道,“还有事?”
仇希音只觉滚烫的双颊更烫了,再次行礼,“还请凤将军遣人去请凤夫人来一趟”。
宁慎之这才从刚才的震惊躁动中回过神来,沉声开口道,“来人,去请”。
仇希音又问道,“郡王和将军一会要去看公主吗?”
宁慎之道,“不了,晚了”。
仇希音点头,开始想自己要去哪儿躲到凤夫人过来,宁慎之开口,“仇姑娘不如在此稍坐,等表嫂来了再说”。
仇希音诧异瞧了他一眼,想了想,屈膝行礼,走到二人身边坐下。
宁慎之又道,“我听祖母说你明天一早就走,不留下来观礼?”
仇希音点头,凤姜讶,“你都来给阿南撩帐了,为何不留下观礼?”
仇希音声音清冷,“小舅舅的婚礼,仇二夫人不许我掺和”。
凤姜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仇希音口中的“仇二夫人”应当就是她的母亲了,更加惊讶,正要开口,宁慎之沉声道,“你若想留下来,我去与仇二夫人说”。
仇希音摇头,“我暂时还不想与她翻脸”。
凤姜,“……”
为什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听出了浓浓的杀气?
“也好”。
宁慎之没有再说,吩咐允和,“去取暖炉来”。
凤姜忙加了一句,“再取点酒来”。
允和办事很利索,不多会四面透风的凉亭就打上了风帘子,燃上了银丝碳,石桌铺上了蜀锦绣花的桌布,满满当当摆上了酒菜等物。
凤姜举杯,“我先敬仇三姑娘,谢仇三姑娘帮我包扎伤口,还解了多年来我最大的心结!”
凤姜说着一口将杯中酒喝完,仇希音随之喝下。
宁慎之皱眉,凤姜又倒上酒,举杯,“于始,我再敬你,阿南要出嫁了,你不要难过,出嫁了,阿南也还是阿南,还是我们的妹妹,不会变!”
宁慎之喝下,见凤姜目光灼灼盯着他,皱眉,“看什么?”
凤姜吸了吸鼻子,“你还没敬我,安慰我不要难过”。
宁慎之,“……”
仇希音掩唇笑了起来,举杯,“将军,我先敬你,请将军放心,小舅舅一定不会比将军和郡王少疼公主半分!”
凤姜就mī_mī笑着喝下了酒,又去看宁慎之,宁慎之双手举杯朝他颔首,喝下。
凤姜不满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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