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在他讲完之后，白青的眼神依旧是直的。
李向东忍不住想要吐血了。
见过笨的学生，但是没见过理解能力这么差的，连一些基本的定理都不清楚，上学期学的那些，都被他给吃到肚子里拉出来了吗？
白青怎么说也都是个成年人，意识到李向东似乎要抓狂，他赶紧将刚刚李向东所说的那些死记硬背下来再说，至于消化就是回去之后慢慢进行的事情了。
看着白青灰溜溜离开的样子，李向东深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中忽然多了几份深深的挫败感，
教育这样的学生，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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