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母吼,这是元帅的母狗,用得着你来教导?」那个地精小人尖叫着,
拿着鞭子,冲她一阵嚷嚷。
「哎呦,哎呦……是,是,大人说的是,是骚屄的错,骚屄欠打,骚屄欠打!」
柳氏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继续媚笑的撅着屁股,用着海这边的方言,讨好着那个
丑陋大肚子的地精,就似是盼它再罚上几鞭似的——但实际上,她的心里却怕的
要死,媚笑之下,那身白花花的美肉都在害怕的颤着。
旁侧,几条黑吼继续围在魏氏身子四周,不断嗅着浇在魏氏身上的吼尿,吐
着满是肉刺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她白皙蜷紧的娇躯,魏氏不断呜呜的哭着,
越发蜷紧了自己的娇躯,不想让那些畜牲碰到自己的身体。
「子生……子生……」
「大帅!」终于,乌惴乌子生再也忍不住的抱拳叫道。
「诶——,此母吼既已送予大帅,既为某家大帅之有,汝多言乎?」那个面
上有道长长大疤的副将还不等他说完,就立即打断他的说道。
「大帅,此妇怎言也为吾家太守之妇……」
「之妇?哼,若不为陈乐之娘子,某家大帅尚不要予乎。」疤脸副将继续冷
冷的说道,几个兵士立马上前一步,就好似只要乌惴和他那几名下属再敢说出一
句,就会一刀把他们斩在帐中。
「诶——」大胡子元帅继续四仰八叉的坐在椅中,看着他们说道:「母吼之
好,既为初调之喜也,惊、惧、痴、呆,乱、挣、怯、勇,最为趣也。再者呼,
两地之争,与使无关,既来之,不妨一阅吾之奴仆所调之术,尚可好乎。」
「汝等,速也。」刘柱一阵慢悠悠的说道,说完之话,又朝那个地精老头摆
了摆手。
「是,是,元帅大人!」地精老头赶紧一阵点头哈腰的叫道:「你们还等什
么?赶紧动起来啊!懒鬼,巴勒扎白付给白痴和傻瓜薪水了吗?」
「可是伟大慷慨的老板,您可从来没给渣渣辉付过薪水啊!」
「那保险呢?退休金呢?渣渣辉不算了吗?」
「那您也说要卡卡卡死了之后才能给卡卡卡啊!」
「闭嘴!你们这些懒鬼!懒鬼!再敢胡说,我就把白痴和傻瓜的工资全都扣
光,你们这些可怜虫,卑微的兽人屁股里拉出的烂蛆!」
白胡子地精老头举着拐杖,口沫横飞的一阵大叫,手下的绿皮地精们赶紧抱
着脑袋,吹起口哨,立即,几条本就挺着吼鞭,蠢蠢欲动的大吼,听到口哨声后,
立即就咬着魏氏蜷起的四肢,还有她雪白颀长的粉颈,把她贴着地面的,大字型
的拉张开来。
「不……不……子生救吾……子生救吾……」
魏氏痛苦的阖着双眸,因为喉部被吼叼住,甚至连挣扎都不敢,只能闭着眼
睛的叫着,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一点点的撕开,一抹冰冷的空气,顺着自己被强
迫张开的双腿芯处,吹进了自己的腿缝里面,让她的身子都在哆嗦的。胸前处,
刚刚被她抓起遮着身子的几片布帛残片,都再次脱落下来,露出了她那哺育过四
个孩子的雪白高耸的sū_xiōng。两粒粉红粉红的rǔ_jiān,都在雪峰顶处,不断的晃着。
「呜呜……呜呜……」
乌子生扭着脖子,本来白净的脸皮都变得涨红——他梗着脖子,因为尊卑礼
法的缘故,不敢去看,但那几个随他而来的侍从,还有其他人等,却受不住诱惑
的瞪着眼睛,不,不是立即就瞪着眼睛,而是过了片刻之后,才敢抬起头来,喘
着粗气的,看着这个他们平日绝没有机会见到,就是刚刚来时的车上,都还是那
么端庄淑秀的太守夫人,被剥去衣服的样子。
「不……不……呜呜……呜呜……」
烛光下,魏氏那雪白柔美的娇躯,一对高耸鼓鼓的yù_rǔ,就如两个倒扣的玉
碗般,挺在那些黑色流着黏液的吼躯中间,粉粉的乳晕,红红的rǔ_tóu,就如两片
花蕊般的,嵌在白白的乳峰顶端,在那片黑色中不断的晃着,晃着。
「呜呜……呜呜……」
那白白的小腰,虽然已经生育过数个孩子,却依旧那么纤细,只有成熟的妇
人才能有的丰腴滑腻的小腹的洁白。
干!这就是太守夫人的身子啊,好白啊!
这身子,真不愧是太守夫人,简直比翠花楼里的小翠的身子都白。
这小细腰,这大屁股,这大奶子!
魏氏那雪白的娇躯,简直就如雪做的一般,尤其是她那被迫张开的粉嫩大腿
根处,那抹乌黑凌乱的耻毛,还有被迫露出在粉腿芯处的红红丝瓣,在这雪白的
娇躯下,都好似某个歪瓜裂枣的大师在画布上用错了涂料般,显得那么突兀,淫
靡,浓浓的黑色,就如野草般沾满了尿水的蜷曲着,紧贴着魏氏微微鼓起的美阜,
从着魏氏的yīn_fù底处,一直延到了她的腿根底下。
「呜呜……不……不……」
被吼咬着四肢和粉颈的夫人在地上凄惨的哭着,就似刚出生的婴儿般,扭着
自己的身子,在那些丘八,还有自己的下人面前,露处着本来只有自己夫君才可
以看到的美好赤裸的娇躯,那女人最私密的私处,都敞开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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