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再摆下一局!”四局棋复盘完毕,刘黻意识到两位高人是以棋为媒点化殿下,他也有好奇心,想知道神仙是如何说的,催促道。
“没了,我们就下四局棋!”赵昺将棋子收入匣中说道。
“那他们还说过什么?”刘黻急问道,能得高人指点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每一句话都有深意,而殿下可能还没意识到。
“说也奇怪,在上船的前两天他们不知去了哪里,我久候不见只能翻书解闷,后来就再也梦不到他们了,不知是不是他们因为没有赢了我,觉得丢脸才躲起来啦!”赵昺脸带得意道。
“唉!”刘黻不仅顿足长叹,殿下错过了天大的奇遇居然还不自知,忽然又猛然想起什么道,“殿下,你梦中都看了什么书?”
“哦,就是两本手札,可就这么两本只有几页的破书他们也趁我不在之际给拿走了,只在桌上留下一首不知何意的诗句,便再也不肯见我,真是输不起!”说起梦中事,赵昺比划着愤愤地说道。
“殿下可曾记下其中内容?”果然是他们在点拨殿下,刘黻知道殿下所描述的二人,一位是大宋开国皇帝,另一位陈抟也与大宋有着说不清的纠葛,与殿下梦中相见绝不会只是下棋,让其空手而归的。他听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颤声问道。
“这……书中只是些图画还有点意思,大部分却是枯涩难懂,不知所云的文字。那桌子上的诗倒还记得,诗云:千里独行险,逢柳花又明;七星拱斗日,穷途也有路;管鲍亦分马,江断水自流;蚯蚓降龙时,华夏满朝日。刘大人可知晓其中含义?”赵昺犹豫了下说道,却随口将诗念了出来。
“哦,千里独行险,逢柳花又明;七星拱斗日,穷途也有路;管鲍亦分马,江断水自流;蚯蚓降龙时,华夏满朝日。这即不对仗,也不押韵,应不是诗,却似偈语。”刘黻听了沉吟片刻说道,而他的心情更为复杂。
刚刚殿下表情变幻如何逃得过刘黻的眼睛,而其吞吞吐吐更让他心中不安,这可能是殿下根本没有将书放在心上,只是随手翻了翻,根本没有读过,因此不知其中内容,辜负了两位高人的好意;再者便是殿下记住了书中的全部内容,却不想让他人知晓其中的秘密。
但是刘黻更倾向于殿下只看了其中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那么就能解释他突然通晓医药,预测风云的事情了。即使这样他也足感欣慰了,如此也是上天垂怜大宋,派仙人在梦中点化殿下拯救大宋于危难,但若是被敌人知道,恐怕会给殿下带来杀身之祸的。
“殿下,两位老祖留下的偈语老夫一时也无法参透,梦中之事殿下切记暂不可再对任何人说起。”刘黻想到此惊出一声冷汗,赶紧出声提醒道。
“连母后都不能说起吗?”赵昺一脸问号地问道。
“殿下,此事事关国运,时机未到太后那里也不能讲,否则有性命之忧。”刘黻正色道。
“哦,我知道了。”赵昺见刘黻说得严肃,虽然看似懵懵懂懂,却也知是对他好,接受了他的好意点头答应了。
“倪壮士,殿下遇仙之事,世间再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今天我们一起发下重誓不得将今夜所闻所见泄露半句,否则……”见殿下答应了,刘黻转向仍然忠实的守在门口的倪亮道。
“嗯,可以!”倪亮发现一向和气的老头突然变的杀气腾腾十分惊异,心说这老头真不知死活,自己一只手都能将他捏死,却敢来威胁自己,但看到殿下冲他打了个眼色便应了下来。
赵昺看着刘黻郑重其事的发誓脸上却是一阵发烧,心中有些愧疚。‘梦中局’当然是自己编出来谎言,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单蹦一个人来到大宋还未来得及仔细打量世界,便一次次被卷入危险之中,因此不能不设法自保,而这对于一个只有五岁孩子来说太难了,他不得不用些手段……
当赵昺发现自己意外治好了疫病赢得众人的尊重,并被大家认为是神童之时,通过借助自己的身份和前世所学装神弄鬼使人敬畏便成了不二之选,但这些终是歪门邪道,时间久了或是一不小心就会穿帮。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就是骗子也得找个托帮忙捧场不是。所以说不论是当前要保住‘有用之身’,还是‘驱逐鞑虏,再塑中华’,当务之急他都需要帮手,建立起自己的圈子。
赵昺想到自己初登项目经理宝座时的情景,皮包里装着大笔的资金独自来到那片荒芜的海滩时的情景,那时从各个项目的主管,到普通工人,做饭的厨师都需要人,因此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聘,而最先找的就是一个能干的副手。
一个好副手可以首先把自己从繁杂的日常事务中解脱出来,能帮他打理各方的关系,出谋划策,监督底下的人,关键时刻还能背黑锅。但这样一个副手却十分难得,其不仅要文武双全、黑白通吃,还得要人品好。那才不会黑他的钱、撬他的行、更重要的不用时刻小心篡了他的位。
前世赵昺可以通过报纸、电视、网络、朋友、甚至猎头满世界的帮助自己招聘,而如今他只能自己亲历亲为了,可受当前空间局限性的影响决定他只能在船上就近寻找。
现在自己身边只有倪亮一人,其忠心不容置疑,不用骗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走了。据赵昺观察虽说其深有潜力可挖,但受资历和经验所限,此刻除了当个人‘傻’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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