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更是情不自禁地晃了下张大胆,言道:“大胆,你再让它做点儿什么!”
张大胆拍了下堂兄的肩,笑了下,冲狗子吩咐道:“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去吧!”
蹲坐在数米远的狗子,听到张大胆的话,悻悻地转身,飞奔而去,倏忽间,便已经消失在山林深处。
待狗子消失良久,众人方才缓过神来,叽叽咋咋、兴奋无比地讨论了起来。
唯独张大庆,神色有些黯淡,意犹未尽道:“大胆哥,你怎么让它走了呢?再玩一会儿多好!”
众人闻言,也纷纷噤声不言,转头望向张大胆,他们对狼虽然还是恐惧,却也同样有些意犹未尽。
狼作为一种凶狠残暴的动物,一直是人们恐惧的对象,尤其是像安平村这样的山村,村民们对之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而张大胆非但不畏惧于狼,而且还将之驯服,自然让众人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但不管怎样,有了眼见为实,他们再怎么难以置信,却也不得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众人接受了张大胆驯服野狼的事实,不禁对消失在山林的野狼,生出了意犹未尽之感。
刚才若是再胆大些,或许还能再逗弄野狼一番,再开开眼,长长见识。
张大庆更是死皮赖脸道:“大胆哥,要不,你再把那头狼喊过来,让我们再看看?”
“滚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张大胆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骂道。
他虽然将这野狼的秘密,告诉了众人,却不是想要跟他们炫耀、卖弄,而是怕他们担心山中有狼,不再去挖香菇了!
既然安抚了众人,使他们相信了狗子没用攻击性,不会伤害到他们,张大胆自然是想要尽快将他们劝走了!
“行了!大家伙儿先都回去吧!不过,这事儿,大家还是尽可能地保密吧!”张大胆劝道。
众人闻言,却是有些不情愿地下山去了,虽说开了眼界,涨了见识,但大胆也太小气了,根本就没看清楚那狼的样子。
待本家们离开后,张友生夫妇也想带张大胆下山,但张大胆所需的符咒,还没炼制完,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张大胆指了指茅草屋旁的药篓,搔头笑道:“爸、妈,我答应了要给人家治病,还得再采些草药才行!”
张家先祖,做了一辈子的屠夫,杀了数千头牲畜,自觉作孽太多,便命后人多做善事,弥补罪孽。
因而,张友生对于儿子,治病救人的行为,是极力赞成的,听闻他要采药帮人治病,便扯着妻子下山去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张大胆便又返回茅草屋,拴上门闩,继续开始炼制符咒。
之前成功地炼制了四张驱邪符,张大胆还要继续炼制几张天雷符,以备不时之需。
成功地炼制了五张天雷符,张大胆入到玉牌之内,休整了一番,方才又回家去了。
张大胆回到家中,父亲已经到香菇酱厂去了,只留下母亲一人,在看电视。
“你可算是回来了,赶紧休息下!你说你,明明不是医生,整天辛苦地给人治病干什么?”王翠芬心疼道!
张大胆准备晚上夜探鬼地,得到石头镇上去,而父亲刚刚警告了自己,不准插手此事。
因而,张大胆需要个合理的借口,能够离家外出,便对母亲笑道:“当然是为了钱了!”
“不然,你以为我傻呀?不知道在家里歇着?我这次到县城去给人治病,人家答应给一万块钱呢!”
一万块?王翠芬闻言,顿时惊呆了,她在家种地,一年都赚不了一万块,儿子给人治个病,就能赚这么多?
王翠芬略带尴尬地笑了下,嘱咐道:“那你可得好好跟人家治……”
果不其然,王翠芬一听儿子此行,能够赚钱,并未拦阻,反而有些兴奋。
张大胆将采好的药,放到包里,又嘱咐了母亲几句,便开了摩托,偷偷地出村去了。
来到石头镇,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太阳早已经落下,天空一派灰蒙蒙的,显得很是凄怆。
而镇上的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临街的店铺,大都已经关门了,大街上冷冷清清,还有零星的路人,在急速走动。
来到吉记,张大胆方才感受到了,什么叫门前冷落鞍马稀,偌大的店里,只有三桌客人。
小李见他进来,连忙迎上前来,招呼道:“张总,你来了!周总正在楼上呢!”
张大胆闻言,再次环视了下店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往二楼的包间走去了。
来到包间,却见周勇正在唉声叹气,便调侃道:“周老板,这是怎么了?这么容易气馁?”
周勇见他进来,连忙起身,将他拽了过来,指着茶几上的账本,苦笑道:“你看看……看看……今天的流水,还没平常的一半儿……”
张大胆扫了两眼,果不其然,店里的流水,可谓是江河日下,一落千丈。
“大胆,你说区区一个闹鬼的传闻,就能造成这么大的风波?”周勇难以置信道。
如今石头镇的店,已经步入正轨,正是蒸蒸日上、节节攀升之际,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说出去都没人信!
张大胆摇头道:“别说了!你没到街上去看吗?这还不到六点呢,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那些摆夜摊儿的都不出摊了,损失不是更惨重?”
吉记马上就要开分店了,却遭遇这样的滑铁卢,周勇自然是苦恼的很,哪里还有功夫去操心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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