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等人,见他做这无耻的比喻,却是笑得合不拢嘴,险些要笑出眼泪来。
张大胆摇摇头,狂笑道:“你也敢跟老子的屁相比?老子跟你讲,你特么的可比不上老子的一个屁呢!”
众人闻言,更是笑的不行,可长毛却是胆颤心惊,他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杀手吧?
自己为什么要再来招惹他呢?不就是挨了一顿打?出来混,被人家殴打,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长毛一面自扇耳光,一面哭求道:“大哥……大哥……我不对,我有罪,不敢跟你的屁攀比,您饶了我吧!”
张大胆见他哭的像个孩子一般,却是更觉有趣,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竟然被吓唬成这个样子,真是何必呢?
你特么的要是老老实实地做人,还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吗?真是自讨苦吃!
张大胆拍了下他的脑袋,问道:“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呢?昨天晚上,老子已经大发善心,放过你们了。”
“可你特么的竟然还敢找人围殴老子,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要找死,老子没有理由不成全你呀!”
长毛闻言,更是瑟瑟发抖,狂扇耳光,妄图利用苦肉计,让张大胆心软。
“行了!别扇了,再扇下去,你那媳妇儿,都特么的认不出你来了!”张大胆笑道。
阿宾见张大胆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想法,便上前言道:“张爷,您发个话,是要他断手,还是断脚!”
长毛虽然也混了好多年,却从来没怎么跟厉害的人,其过冲突,一直都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听到阿宾的话,更是险些吓晕过去。
张大胆看着汗如雨下,瘫软地跪在地上的长毛,终究是有些不忍,叹道:“算了吧!”
不是张大胆仁慈,而是长毛也罪不至死,他也不想为了这么个人,横生是非。
瘫软在地的长毛,听到张大胆要饶过自己,顿时来了精神,竟是给张大胆磕了几个响头。
他这番突然的举动,让张大胆很是仓皇失措,老子怎么像是个欺压良善的恶人呢?
“行了!别磕了!”
张大胆轻轻地踢了他一脚,吩咐道:“看在你不思悔改的份上,老子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这样好了,就让你出出血,剩下的一万九千块钱,你捐到孤儿院去。”
“我会让人去核查的,要是没捐,老子就要断掉你第三条腿,让你老婆真的天天去做头发!”
钱虽然重要,但命更重要,长毛见能用钱了事,连忙言道:“多谢张爷,我一定去捐钱……一定……一定……”
“还不快滚?非得让老子打你一顿,才心甘?”张大胆见他还不走,便威吓道。
长毛闻言,连忙擦拭了下脸上的汗与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朝张大胆点头哈腰一番,逃命去了!
待长毛离开后,张大胆扫了一眼阿宾等人,问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阿宾讪讪一笑,言道:“说好的是五千,先给了两千块钱的定金,剩下的三千要打了您才结算!”
五千块钱?当初大名鼎鼎、威风凛凛的宾哥,竟然为了这五千块钱,亲自做起了打手?
张大胆叹了声,从口袋里掏出昨晚的一千块,塞到阿宾的手里,言道:“这钱你们拿着吃饭吧!”
阿宾本来要推辞,但见张大胆一脸的真诚,也不再故作场面,收下了这一千块。
“我要去汽车站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张大胆冲众人,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了。
阿宾攥着手里的钞票,望着张大胆离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了一种效忠的念头。
“黄毛,以后咱们就是张爷的马仔了!”阿宾扫了一眼衣衫褴褛的手下,喃喃道。
张大胆来到汽车站,已经将近八点来钟了,开往石头镇的早班车,正要发车。
买了车票,刚坐到车里,张大胆便接到了店里小李的电话,告诉他镇上昨晚果然闹鬼了,店里今天早上都没什么客人。
挂断了电话,张大胆心里却是踌躇起来,虽然他现在能够画符咒,但那些符咒,能不能对付得了‘一群’的死孩子,还是个未知数。
张大胆回到石头镇,刚出汽车站,便觉察到了一丝异样,汽车站对面的水果摊,一下子少了好多。
稍微偏僻点儿的街道上,更是人迹罕至,冷清的可怕,好在镇中心的商业区,还是照样的繁华热闹。
张大胆穿堂过巷,来到镇中心的吉记,却见店里的客人,并不怎么见少,压根儿不像小李说的那么夸张。
站在柜台后的小李,瞥见他走进来,连忙上前相迎,言辞急切道:“张总,您可算是回来了,昨天晚上,咱镇上真的闹鬼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今天这店里不挺热闹的吗?”张大胆找了个没人的座儿,好生询问起来。
小李站在一侧,扫了眼店里的客人,解释道:“咱们店里平常七点多钟,便热闹起来了,今天九点来钟,才开始上人!”
张大胆闻言,不禁环顾四周,发现店里的客人,大都只是在吃早餐,很少有人大鱼大肉地点菜。
而且这些人,无一不在谈论闹鬼之事,种种异样表明,镇上确实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了。
“好了!小李你去忙吧,让人给我上壶茶就行了!”张大胆吩咐了声,便留在原地,从顾客口中,探听子不语之事。
据传,昨晚十点多钟,在屠宰场附近的路上,有一大群孩子,在嬉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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