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五万大军上京,摸了不计其数的妇女屁股,玩坏了京都警视厅,神不知鬼不觉放火烧了一处堪比皇宫的偌大府邸,白鹿在京都可谓犯下了滔天罪行。
一把火将流风家的大名府烧个精光,几乎没有损兵折将,而且一毛钱都没有花,他们上京的全部费用皆由苦主买单,买汽油烧人家的房子,还要人家掏买汽油的钱,全世界能阴损到这个地步的人除了白鹿,也没别人了。
流风一护花天价赎回去的鬼月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没有敌我之分,货真价实的墙头草,风吹往哪边就往哪边倒,卑鄙无耻的小人也分好多种,有的人可以策反成为卧底,鬼月却是那种无法策反成为卧底的贱人,上一刻还是他的主人,下一刻就可能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圆月组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明明是大胜归来,他们有一部分人却多少显得有一点萎靡郁闷,雄赳赳,气昂昂,意气风发去了京都,结果分配到的任务却是上街摸女人屁股,然后被抓进警视厅跟受害人胡搅蛮缠闹腾了一个晚上,刚放出来就接到撤退的命令了,这都叫什么事?
英雄不分贵贱,摸屁股同样光荣……
白鹿安慰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好多圆月武士心中依然充满了幽怨不忿,将来别人跟子孙吹嘘当年上京事迹的时候,他们怎么说?想当年,爷爷第一次上京的时候在京都摸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屁股,然后让人家一家子追了九条街?
依然是生态农庄,依然是篮球馆,依然是饯行宴,气氛却更加热烈,因为这也是一场庆功宴,他们月读组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报仇不一定要宰了仇人,其实干一些恶心仇人的事也是非常痛快的,比如睡仇人的老婆,打仇人的娃,烧仇人的房子……
十方斩月带着一群白衣武士坐在角落,默默喝着酒,他们与周围的黑衣月读组帮众格格不入,别人的气氛像是在过节,他们的气氛像是在吊丧。
白鹿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吩咐旁边的秦楚玉:“楚姨,派人暗中监视这群白衣武士。”
“你怀疑他们?”
“你觉得我要无条件相信他们?”
秦楚玉古怪的笑道:“你不是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么?”
白鹿悠悠的道:“我说的这句话只是针对十方斩月这块茅坑里的石头,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正人君子,一旦投诚,忠诚毋庸置疑,他的这些手下就难说了。”
秦楚玉婉约一笑:“早在你吩咐以前,我就已经让老十二卫兵跟老十三猫头鹰在暗中看着他们了,回到华龙我会专门调一批眼睛盯着他们,毕竟让两个队长去盯一群小喽啰太屈才了。”
“如果发现他们之中有烂掉的萝卜直接拔掉好了。”
“不怕寒了十方斩月的心?”
白鹿阴阳怪气的道:“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危险的世界,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喝个水噎死,看个恐怖电影吓死,拉个大便滑进茅坑摔死,这些事已经屡见不鲜。”
“(¬_¬)”
“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秦楚玉没好气的道:“你也太阴损了。”
白鹿坦然耸了一下肩,转移了一个话题:“流风彩子送出去了吗?”
“送了。”秦楚玉脸色变得有一点阴沉,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白鹿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利用一个无辜的女人有点卑鄙?”
秦楚玉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是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妇人之仁。”
“我不能有妇人之仁。”白鹿看向大姐头秦楚玉,凝重的道:“我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你们残忍。”
秦楚玉温婉一笑,柔声道:“我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织田信长操控着电动轮椅过来了,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笑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放心,不是在算计你。”
“明天就要返回华龙了吗?”
“嗯。”
“不多留两天了吗?”
“如果我留下,你肯把老婆借给我玩?”
“(¬_¬)”
白鹿掩嘴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告辞了。”说着,目光投向远处的十方斩月一队人,无奈的道:“我新招募的员工不太适应这里的气氛,我怕留太久,他们会跟你的人打起来。”
织田新长意味深长的道:“新招募的员工难免良莠不齐,你不筛选一下吗?”
白鹿拐弯抹角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让雷劈死。”
“那你怎么没遭报应?”
“(¬_¬)”
织田新长奚落道:“你小子做过的坏事,足够让雷劈死十次了。”
“一百步笑五十步。”白鹿冷哼一声,恼羞成怒起身拂袖而去:“再见!”
“织田大人,告辞了,我们少爷多少还有一点小孩子脾气,您不要见怪。”秦楚玉微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们少年只管自己家的人叫叔叔,若是外人,他一般都叫人家老小子。”
织田新长错愕半晌,忍不住失笑出声,不知何时,德川悟走到了他的身旁,两人一起目送白鹿等人离去。
五万人原封不动归还,没有损耗一兵一卒,却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无火无息烧光了流风剑道总馆。
专挑最能胡搅蛮缠的中年妇女下手,让一群大妈占领了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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