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走进了四个男病号的套房,他们的伤也都是一些皮肉伤,猪王伤得比较重,肩膀被深深地刺了一剑,鬣狗伤得最均匀,全身上下哪都有伤,天猫伤了双臂,倒不是很重,伤得最轻的是子弹,他就伤了几根头发……
“少爷,你来看望我们了?”
“我只是来看你们死了没有。”
“(¬_¬)”
白鹿摸着下巴:“你们命还挺硬,看来还用不到玛丽来给你们念天主教的送葬经文。”
鬣狗没好气的道:“玛丽念经文能把死人给念活吧?”
“肯定的。”
天猫撇撇嘴:“你们这么说玛丽,不怕得罪她的狂信徒吗?我们的小命可全都捏在兽医手里。”
“你们死了也是咎由自取。”白鹿翻旧账了,阴阳怪气的道:“谁叫你们演戏那么卖力?人家刚转过身,你们就大放马后炮,一副要慷慨赴死的嘴脸,叫嚣得那么大声,我都忍不住想跳起来踢你们屁股了,你们这不是逼人家成全你们的忠义吗?”
“我们错了。”
白鹿谆谆教导:“放马后炮这种事,一定要等人家走远了,直接在人家背后大放马后炮,那叫犯贱找死。”
“受教了。”
白鹿走到猪王的床边,看着正在吃蹄髈的猪王,调侃道:“老猪,又在跟自家兄弟手足相残?”
“(¬_¬)”
“兽医不是交待你伤愈之前,不能吃这些东西吗?”
猪王眨了眨绿豆小眼,憨憨的道:“我只吃一点而以。”
“一点?”白鹿瞄向床边的垃圾桶,装满了一桶蹄髈骨头,愤慨的道:“我怎么觉得你对一点的概念跟别人不一样?”
“(¬_¬)”
“谁给你买的?”
子弹轻咳了两声,怯怯地举起了手,干笑道:“我出去买水果的时候,顺手给猪哥带的。”
白鹿阴阳怪气的道:“蛋叔,你觉不觉得身上有东西多余了?”
“哪里?”
“你不觉得自己多了一枚蛋吗?”白鹿恶狠狠的道:“要不要我帮你踢爆一枚?”
子弹看向天猫鬣狗,弱弱的道:“少爷,你想让我变成跟小猫,狗子一样的残废吗?”
“(⊙_⊙)”
鬣狗黑着脸道:“三蛋,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残废。”
白鹿斜眼一瞥:“未必不是,我就觉得你们身上有地方残了。”
“哪里?”
“脑子。”
“(¬_¬)”
白鹿正舌战群雄的时候,星空下最会治人病的兽医带着业余护士走进了套房,他们已经为一群美丽的女士换完了药,现在轮到一群男士了。
“玛丽姐。”
“嗯?”
白鹿慢吞吞的道:“刚刚有人说……”
玛丽追问:“说什么?”
鬣狗急忙摆手,挤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他们三个说想听听天主教关于爱的思想,考虑成为你的信徒。”
“(⊙_⊙)”
“真的吗?”
“当然。”
玛丽兴奋的跳到子弹面前,开始宣讲:“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爱是不张狂,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爱是追寻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子弹捂着肚子痛叫一声:“呃……”
“怎么了?”
“肚子痛,不行了。”子弹嗖一下飞进了卫生间,“我要去大便。”
“-_-!”
发现玛丽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天猫看着受伤的双臂,暗暗叫苦,完蛋了,受伤等换药跑不掉。
“你看起来年纪不小了。”
“确实老大不小了。”
“结婚了吗?”
“没有。”
玛丽两眼放光的看着天猫:“你是不是奉行独身主义?你这种人最适合加入我们天主教了。”
天猫翻了一下白眼:“我不是奉行独身主义。”
白鹿在一旁补充道:“这点我可以证明,他确实不是奉行独身主义,他只是没本事把自己推销出去。”
“(¬_¬)”
爱里彼开始给一群伤员换药,充当助手的玛丽喋喋不休宣讲着教义,天猫鬣狗听得都快口吐白沫了,猪王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淡定地吃着猪粮,只要有吃的东西,女人在他旁边跳脱衣舞都没用。
爱里彼换完药带着玛丽离去之后,子弹才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天猫鬣狗一脸中毒的表情,心中暗自庆幸……
“洗脑的感觉爽么?”
天猫脸一黑:“三蛋。”
“嗯?”
“听说过天主教吗?”
“(⊙_⊙)”
白鹿打圆场道:“好了,你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少爷,你这个罪魁祸首,请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鹿看了一下窗外的夜色,随口道:“天黑了,我要出去逛一下,你们要一起去吗?”
“我们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去?”
“起都起不来。”
子弹好奇的问道:“少爷,你要去哪逛?”
“妓院。”
天猫鬣狗闻言鼠躯一震,异口同声道:“三蛋,速度扶哥起来。”
“(¬_¬)”
轻伤不下火线,伤再重也能去妓院,玄武三宝迅速换上了衣服,完成了出门工作,白鹿招手吆喝道:“老猪,我们要去风俗店逛一逛,你要一起去吗?”
“风俗店里有吃的吗?”
“没什么吃的,只有姑娘。”
“姑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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