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大梢子,我给你看看腚,来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小姐:你说啥那?你咋骂人那。
又一番解释,小姐才明白原来是手臂。医生给小姐把脉,说:大梢子,你想吃啥买点啥吧,你没脉了。
小姐:哎,你摸反了,能有脉吗?
医生:忙的,弄错了。大梢子,摸你这mài_bī吧。
小姐:谁mài_bī呀,你说谁那?
医生再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脉搏。
医生:大梢子,我一看你这是养汉的腚啊。小姐:谁养汉呀,你怎么说话那?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伤寒的病。医生:大梢子,来,让我看看你的眼儿。
小姐:看眼儿,你看我啥眼儿呀?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是看看眼睛。看后。
医生:大梢子,看你这个眼儿呀,你是破鞋呀。
小姐:你说谁是破鞋呀,你才是破鞋那。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贫血。
医生:来,我再看看你卵儿。
小姐:看看卵儿?大夫,你找错人了。
医生:咋的?
小姐:我是女的,没长那玩意。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脸儿。
医生:大梢子,你这卵儿色儿不正啊,再看看你的舌头,哎呀,你的白带过多呀。
小姐:你才白带过多那,你们家白带长上边了?
医生解释原来是白苔。
医生:大梢子,最近这几天发骚不?
小姐:发骚,啥玩意发骚啊?你说谁发骚啊?你是什么大夫呀。
医生解释原来是发烧。
医生:大梢子,你最近是不是晚上发骚啊?
小姐:是,到了晚上就好发骚,不,是发烧。都让你给我拐沟里了。
医生:那你这几天可操不可操呢?
小姐:啥玩意我可操不可操?
医生解释原来是咳嗽。
小姐:啊,原来是咳嗽啊。
医生:那你可操不可操呢?
小姐:嗯,可操,不是,是咳嗽,跟你说话真费劲。
医生:那你是白天可操那,还是晚上可操那?
小姐:白天晚上都可操。
医生:大梢子,小便(东北话也指人的生殖器)啥色儿呀?小姐:大夫,我小便啥色儿还得跟你说呀?医生:操,我没问你逼啥色儿,你想哪去了,问你尿尿啥色儿,谁管你那逼玩意啥色儿呀。
小姐:啊,有点发红还有点发黄。
医生:那你是想我呀。
小姐:想你干啥呀,谁想你呀。
医生解释原来是上火。
医生:大梢子,最近你是左逼帮子疼还是右逼帮子疼呢?小姐:我听着咋这么别楞那。啥左逼帮子右逼帮子疼啊?医生解释原来是左臂膀子、右臂膀子。小姐:啊,我左逼帮子右逼帮子都疼。
医生:大梢子,你这腚不轻啊,你是想打点针那?还是滋点尿那?
小姐:打针就打针呗,咋还滋点尿那?
医生解释原来是打针吃药。
小姐:打针来的快,还是打针吧。
医生:大梢子,你得打肉针啊。
小姐:咋的?还带肉针的那?
医生解释原来是六针。
医生:我先给你开点尿,给你开点锁逼痛。小姐:那是索迷痛。
医生:我是山东哈尔滨人,口齿不清嘛。再给你兑点可劲松。
小姐:那是可的松。
后来医生拿出个大针管子给小姐打针,说:大梢子,你是走到捡jī_bā就是挨操的命啊。让小姐撅起屁股从后面给小姐打针,结果做出xìng_jiāo的动作,小姐发出呻吟:哎呀,咋俩针啊,还多一针啊。
医生:当时就说有肉针,肉针他妈舒服啊。小姐:那这肉针要不要钱啊?
医生:要个jī_bā毛钱啊,这是免费送的。
剧终。
从小剧场出来已经十点多了,我和张丽在路边吃了点烧烤。我说:“要不咱俩去宾馆住一宿吧?”张丽:“我没带身份证啊。”我说:“没事,我带了,有一个就行。”她点了点头。我心想,果真像说的那样,“女人不养汉,全仗蹦子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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