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从主人家的热情好客中反应过来,华夏队就被刚发下的比赛赛程打了个晕头转向。
“改了赛制,分四组笔试,所有选手可参加一到四组笔试,再按各队的每组笔试最好成绩的总和来定团体金牌。个人金牌再在团体名次前三名队里,按照每队各选手最好成绩和平均成绩,占不同比例折算出成绩来定...”
念完后,领队宋教授脸色铁青。这明摆着是针对华夏队选手基础扎实,知识全面的特点特意修改的赛程。
你基础扎实、知识全面,以前那种综合性的考试,肯定是占优势。那我就改一下,分组考,每组分别考平面几何、代数、数论、组合。虽然考题是由参赛国来出,但东道主国有选择考题的权力啊。每组的题目选那一领域最难的,难到你看了就能吐血的那种。想必你华夏队还是按照老惯例,全面地复习,正好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宋教授现在都能想象得到,霉国队肯定老早就有计划地训练了。把选手们按各自所长分组,再有针对性地进行强化训练。我的选手没你们全面,但局部比你们强就行了。
“不行,这样做太无耻了。你们要是改赛程,提前告诉我们一声也行。现在搞突然袭击,什么意思?”副领队崔副教授在那里忿忿不平地说道。
六位队员坐在旁边,他们大部分都闷闷不乐。原本想着要在霉国摘金夺银,给霉国佬好好露一手,顺便给祖国长长脸。结果遇到这破事,看样子脸是露不成了,搞不好屁股都要露出来。
数学有多难,沉浸进去的人都知道。他们在集训队的训练,都是按照常规进行强化训练,讲究在必考的四个方面平衡。现在分开考,肯定是每一方面的考题都会追求极致。数学题目,搞明白的是非常容易,可搞不明白的你连题目都看不懂。
这些老霉太坏了,坏得让这几位还没长开的天才幼苗倍受打击。这世道太坏了,连浓眉大眼的老霉都变得这么卑鄙无耻,这世上还有好人了吗?
宋教授和崔副教授一商量,决定去找组委会据理相争。信心满满而来,要是灰头灰脸地回国去,那可就全完蛋了。
两位领队一走,房间里安静了,四位队友在那里默不作声,想着各自的心事。
“好问,你觉得宋老师和崔老师能说服他们改回赛程吗?”
想什么好事呢?丘好问看了一下叶譞,摇摇头道:“老霉摆明了要坑我们一把,怎么可能两位老师去一说他们就纠正错误了?”
“你是说他们故意的,甚至改赛程了没提前通知我们都是故意的?”叶譞问道。
“怎么可能?”在旁边支着耳朵倾听的萧国栋开口说道,“霉国作为东道主,对我们这么真诚热情,怎么可能是故意坑我们呢?肯定是哪里没有沟通好,造成的误会。”
“哪里没沟通好?我们来霉国两天了,两位老师每天都去组委会开会,他们却是只字不提。明天就要开始比赛了,他们才把更改过的赛制流程发下来,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这不是故意的,还是怎么?”
“会不会早就发给我们了,只是我们的人收到忘记说了。我们国内很多人的素质很差,根本没法跟霉国人比。人浮于事,有事就推皮球。对,肯定是这样,霉国组委会那边早就通知我们了,只是我们工作人员疏忽,搞忘记了。”一个袁姓队员说道。
“对,肯定是这样。”萧国栋连忙赞同道。
这地洗得,你是自带强力地板洁净灵,一路走过,一路澄光瓦亮。
丘好问看着这两位,不知道是他们心地纯朴,凡事总往好处想;还是心里美好的东西容不下一点瑕疵?
话不投机,丘好问也懒得跟他们说了,拿起一本刚借来的数学学术杂志看了起来。
过了两个小时,宋教授和崔副教授铁青着脸回来了。原本满怀期待的萧国栋和袁姓队员的心也冷了下去。
“宋教授、崔教授,请问组委会到底怎么解释的?”看到有些人还是不死心,丘好问主动开口问道。
“推得一干二净。他们说改赛程五月初就定下来,只是负责传达的工作人员失误,寄出去的五十多份信函,只有瑛、伐、得、尼德兰、昆士兰五个国家收到,其余的下落不明。组委会表示万分地抱歉,也开除了那个粗心大意,严重失误的工作人员。”
“这借口找得可真蹩脚啊。”丘好问笑呵呵地说道,“他们肯定连那个被开除的工作人员的名字都没提。不是不想提,而是根本没统一好口径。要是这个说是约翰,那个说是山姆,那就搞笑了,所以组委会的干脆不提名字。”
“太无耻了!”叶譞气愤地说道。
“无耻就对了。譞譞姐,你不要看他们文质彬彬,一副文明世界顶级绅士的样子。那是因为他们平时占据了绝对优势,所以制定了各种规则要大家遵守,争做文明人。可是当他们优势不再的时候,跟我们县城街上的地痞流氓没啥区别。”
“你怎么这么多怪话?”袁姓队员不开心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像是刚知道自己女友跟多年的铁杆搅和到一块去了。
“呵呵,被人欺负成这样,连句牢骚话都不能说,你可真是继承了我们华夏民族恭顺温良的优良美德。”
“你!”袁姓队员青筋暴突,过了一会脸上浮出对不可理喻的人的不屑,像极了别人在骂那对狗男女,他还辩解道,那是真正的爱情!我们要尊重爱情,尊重这世
喜欢信息时代之光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