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冰,你教给我那个所谓的听声术好不好。”玲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呵呵。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我揉了揉玲紫色的流海笑道。“你想学听声术,先去听牙签掉落的声音吧。当你能仔细分辨出一百根内牙签掉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后再来找我进行下一个练习。
“啊?这么麻烦啊。”玲鼓着小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当然了。你以为听声术是那么容易练成的么。”我无奈的笑道。“好了,玛丽,你继续吧。”
“是。冰大哥你的身体由于及时的治疗而脱离了危险,通过这一个星期来看,肺部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气管的擦伤却很难以愈合,所以必须静养才是。而我说冰大哥是个怪物的原因就在这里,按照常理来说,恢复到冰大哥您的这个程度至少要几个月,可现在刚刚过了一个月而已。就已经愈合的如此之好。”
“所以刚刚你才有一些惊讶吗?”
“是的。”
“那我会不会留下暗伤?比如咳嗽?”我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会的。按照冰大哥恢复的速度。不用常规的三个月。再有一个月便可以恢复健康,之后只要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就可以痊愈了。”玛丽放下了x片对我开心的笑着。
“这样啊。咳咳。我知道了。接下来,麻烦你帮我换绷带吧。”我解开了自己病号服的扣子对玛丽淡淡的说道。
“是。”玛丽小跑着进入了卫生间,仔细的对自己的手进行消毒。而后从静流那里拿过了医用酒精和绷带,开始为我重新包扎。
随着玛丽手里的动作。缠在我身上的绷带被一圈圈的解下来,直至最后,满身的伤疤和胸口处的三个枪伤映在了众人的眼睛里。
“冰大哥。。。”玛丽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怎么了?”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玛丽的眉头紧锁。手也不短的颤抖着。
“当然会有很多了。”玲不满的说道。“全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玲越说越气。
“好了玲,不要生气了。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淡淡的说道。
“可是。冰。。。”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拦住了。
“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咳咳咳。。玛丽。先帮我处理伤口吧。”我咳嗽了一下后微微蹙眉道。
“啊,是。”玛丽锁着眉一边看着我身上的疤痕,一边为我处理着胸前的伤口。没用几分钟,伤口就处理好了。贴上了几块止血纱布后,玛丽让我稍微的向前面坐一点以便于清理背后的伤口。
可是刚刚露出后背。就听玛丽一声轻呼,手里的绷带直接掉在了地上。回头看去。玛丽正盯着我背上那条犹如巨大蜈蚣般的伤疤,捂着小嘴,眼泪无声的滑落了脸颊。
“冰大哥。。。”玛丽上前,抚摸着我背上的疤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着。
“没事的玛丽,继续吧。”我淡淡的笑着。
“是。对不起。”玛丽飞快的抹掉了眼中的泪水。开始为我清理伤口,最后为我从新缠上了绷带。
在一切都处理好后,我从新穿上了衣服。还没说话。玛丽便开口。
“冰大哥。可以跟我说说你这一身的疤痕。。。都是怎么来的么。”玛丽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呵呵。陈年旧事了。提它做什么,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我淡淡的笑道。
“哼。你不说那我来说好了。”玲的气还没消。见我不愿提起那些事情,于是接过了我的话对着玛丽说道。
“反正一会儿也没有事情。玛丽你听我给你讲在这四年里冰的遭遇,以及他身上这一身伤疤的由来。”
“是。请务必详细的告诉我。”玛丽一脸严肃的对玲说道。
见到玲和玛丽如此的执着,我也没再说什么。双手放在脑后,靠着枕头听她们聊着关于我一身伤疤的事情。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三个小时后。
“。。。所以那次任务。冰留下了背上的那个长长的伤疤。要不是那个女人把车子开走。冰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那可是被直升机尾翼切到的伤啊!”三个小时的演讲,玲竟然还是那么激昂。我都有点佩服她了。在这三个小时里,我倾听了玲从我肩膀处的第一个枪伤到我背上长长的伤疤由来的全过程。本来静流是坐在边的,不过后来觉得玲可能要讲很久,于是挽着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最后竟然在玲滔滔不绝的演讲中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喂喂。静流姐姐。醒醒了。”我轻轻摇了摇静流的肩膀。”
“嗯?玲说完了吗?”静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做起了身子。
“快了。马上要说我最后一个伤了。”我无奈的看着静流。并不是静流对我不闻不问,正因为我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她亲手处理的。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身上伤疤的来历和玲现在添油加醋说的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我向志保解释只用了一个小时,而玲用了三个多小时的原因。
不过也正因为玲的一段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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