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紧接着,当听到亲兄弟的求救声音后,张横当然是不敢怠慢,只能是赶紧循声跑来接应张顺,也很快就在黑暗的树林中与追杀张顺的那个高大壮汉迎面遭遇,然后二话不说就劈里啪啦的打在了一起。
张横的功夫也确实了得,激斗中,靠着刀口舔血长年积累起来的实战经验,张横与那高大壮汉不但厮杀得难分难解,甚至还略占上风,先后好几次用刀尖划伤了那高大壮汉,而那高大壮汉虽然明显是学过武艺,却吃亏在实战经验不足,被个头稍小的张横劈砍得是连连后退,逐渐露出了败象。
如果再这么打下去,张家兄弟基本上可以肯定能够反败为胜,反杀那个之前偷袭张顺得手的高大壮汉,然而就在张横大占上风的时候,不远处却又传来了张顺的惨叫声音,张横听了心中一惊,赶紧抽空去看兄弟情况时,却见一个黑影手拿木棍,正在对着自己已经受了重伤的亲兄弟穷追猛打,一边疯狂的把木棍往张顺头上脸上招呼,一边破口大骂道:“直娘贼,敢盯上你赵老爷?叫你盯,叫你盯!”
吃亏在小腹已经受了重伤,武器又已经被那高大壮汉劈飞,毫无还手之力张顺被那黑影抽得是鬼哭狼嚎,惨叫不断,害怕兄弟有失,张横的心里也开始慌张,卖个破绽就想冲过去救出兄弟,无奈那高大壮汉却十分懂得把握时机,乘着张横分心慌神的机会,把朴刀舞得犹如一团狂风,顿时又就扭转了被动局势,反过来把张横杀得难以招架。
“风紧,扯呼!”
被迫无奈,脸上头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的张顺只能是捂着伤口撒腿就跑,连滚带爬的冲向南面的运河,与此同时,心里过于慌张的张横也被朴刀劈中肩膀,受了不轻的伤,同样也只能是赶紧撒腿就跑,那高大壮汉则紧追不舍,根本不给张横掉头还手的机会。
也还好,距离河岸不是很远,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河边后,张顺不顾自己重伤在身,一个饿狗扑食就跳进了河里,还一个猛子就扎到了运河河心,后面的张横也是有样学样,同样是刚逃到河边就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河里,泅水冲到兄弟旁边,然后把兄弟架起就往南岸逃,那高大壮汉也不下水追杀,只是在河边大吼道:“河里的贼厮鸟听着,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下次再敢打我家郎君的主意,小心你们的脑袋!”
“贼厮鸟!”张横在河里回头大骂,说道:“有种报上姓名,下次找你算帐!!”
“清河武松!”那高大壮汉回答得正气凛然,张横兄弟也咬牙切齿的记住了这个名字,然后赶紧逃上运河南岸,借着夜色掩护,跌跌撞撞的冲向了运河南岸的旷野深处。
最后,还是在确认了张家兄弟已经逃远了之后,独自藏身在北面远处的赵荣才笑嘻嘻的回到了现场,还一见面就向武松、赵小乙和两个之前爬上树的船家拱手,笑着说道:“辛苦,辛苦,今天晚上能够杀退强人,全靠你们的辛苦。还有武大哥,今天晚上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在,我们几个恐怕只能天一黑就扔下船逃命了。”
“郎君客气了。”武松拱手表示谦虚,又主动说道:“今天晚上我还得感谢小乙,如果不是他聪明,跑去打那个受伤的强人,我恐怕还打不过另外一个强人?”
“什么意思?”
之前一直独自藏在另一处安全地带的赵荣有些糊涂,然后还是听了武松的解释,赵荣才知道武松在与张横的厮杀中一度处于下风,全靠赵小乙毒打张顺才逼迫张横分心,帮着武松扭转了局面。然后不消说,赵荣自然是重重的拍了拍赵小乙的肩膀,夸奖道:“不错,居然还懂得围魏救赵,有长进。等到了东京开封,赏你去燕馆歌楼fēng_liú一夜,我出钱!”
“郎君夸奖,只可惜小人没带刀,不然那个强人肯定跑不了。”赵小乙也假惺惺的谦虚,说道:“还是郎君聪明,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把两个强人骗得分开,让武大哥可以逐个的和他们单挑,不然的话,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打不过那两个强人。”
“这叫打时间差。”赵荣笑笑,说道:“我们中间只有武大哥一个人会武,要想让他一个人对付两个强人,也只好想办法把他们分开,让武大哥可以打一个时间差了。”
笑着说罢,赵荣先是让两个船家下水,把有定石拴着的自己座船重新翻转回来,然后又说道:“走,这里已经是襄邑地界了,去前面的襄邑城报官,请襄邑官府出面,争取把那两个强人抓回来治罪。”
“郎君,为了这事,你还要专门到襄邑报官?”武松问道。
“那是当然。”赵荣答道:“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两个土匪手里面,不乘着他们受伤容易抓的机会把他们收拾了,对不起那些无辜受害的客商。”
赵荣这话说的是心里话,其实早在二十一世纪读水浒传的时候,赵荣就已经极不喜欢张横和张顺这两个角色,一个专门在江面上杀人抢劫,不分青红皂白的滥杀无辜,一辈子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路人,另外一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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