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温莎欣慰一笑,然后就起步离开了。
苏瑞气闷地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埃玛见她在想事情,不敢打扰,默默站在她身旁守护着。
苏瑞忽然转过身纳闷道:“埃玛,你妈妈对你好吗?”
埃玛愣了一下,点头道:“妈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也是我最爱的人。”
“哦。”
别人是亲生的,自己只是捡来的;别人是一起经历酸甜苦辣柴米油盐十多年,自己不过是她捡来相处时间一把手数得完,根本没法比,羡慕不来。
苏瑞问完感觉更郁闷了。
可是她都让自己无端端一夜老死,被迫来到这个乌烟瘴气的鬼地方,替她受了这么罪了,难道她良心不痛吗?
还要弄这么个鬼委托来坑自己?
苏瑞心里憋着气无处发泄,郁闷的整个人颓然趴在沙发扶手上,盯着木板叹了一声。
谁家孩子这么命苦呢。
埃玛以为她累了,乖巧地替她按摩着肩膀,识趣的静静守候着。
轻柔的力度很舒服,经崩着的精神渐渐松缓,疲惫感随之涌来。
苏瑞昏昏欲睡时,感叹道:“谁家孩子这么可爱乖巧懂事呢。”
埃玛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的憨笑,见她夸完就熟睡过去,慢慢收回手,替她盖上薄毛毯。
苏瑞醒来时已是入夜,迷迷糊糊睁开眼坐直身,全身酸痛得难受。
“疼死了,我这是睡了多久啊。”苏瑞背过手捶着腰,忽然脚下有东西碰了一下,吓得她猛然跳上沙发,借着昏暗的油灯紧盯着地上的那团蠕动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苏瑞壮着胆掀起被卷着的地毯一小角,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松了口气间又触及心底的柔和。
苏瑞看着躺在地毯上,可怜兮兮地卷缩着身体睡的埃玛,疼惜一叹,“傻孩子,怎么睡地上了。”
天气微凉,熟睡中的埃玛本能挪回地毯中,找到一个暖和的位置后,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这孩子是受了多少苦,才能这么懂事和容易满足。
苏瑞拿起滑落在大腿上的毛毯,将埃玛身上地毯轻轻掀开再盖上毛毯,几斤几两自己知道,抱不起只能让她这么睡了。
埃玛转了个身,两只小手抓着毛毯边,熟睡中傻笑了几下。
瞧她这小可爱模样,苏瑞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蛋。
埃玛憨憨地扭了扭头继续睡。
真可爱!
苏瑞目光如狼盯兔子般的笑着。
“咕噜噜”
好饿……
苏瑞摸着饿得饥肠辘辘的肚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房,诡异的是,巡视一圈也不见一个人影。
“咕噜噜”
“不行,好饿,先填饱肚子再说。”苏瑞转了一圈来到厨房,随便找了些面包水果填饱肚子。
正狼吞虎咽时,一道深沉的声音传来。
“苏瑞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瑞尴尬地看着管家,抹去嘴角上的碎末,狐疑问道:“我睡醒肚子饿,转了一圈也找不到人,所以就自己来找吃的了,不好意思。”
管家低笑不语。
刚才只顾着解释,现在定神仔细看才发现这个“管家”是暗巫使者。
细想下,苏瑞又觉疑惑。
此时,他给自己的感觉一半是管家本人,一半是暗巫使者。
苏瑞大胆猜测道:“管家,你也是暗巫族的人?”
管家毫不掩饰道:“是的,是我引先生入暗巫族,暗巫族缺少一个厉害的魔药师,只是我没想到先生他也被爱娃·罗伊的花言巧语蒙骗。”
虽然她早有猜想,可当听到他亲口确认,还是难免惊诧。
苏瑞暗叹道:“为了给那位德拉姆大人正名,为了那日到来,看来暗巫族的人秘密潜藏在独立区各处监视许久了,默默承受着被抹黑的冤屈,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管家忽地眉心一沉,凝眉道:“本以为,有前车之鉴,她的女儿会做出对的选择,显然父女都是愚蠢的。”
苏瑞不安一愣,惊惶小跑到费莱明油画前,翻开背后,墙壁上的小凹处空空如也。
管家缓步来到身后,不悦道:“温莎利用“幻视”魔药蒙骗了我们,带着天陨碎石离开了蓝墅城去了白公馆,她选择了爱娃·罗伊。”
“不是的!”
苏瑞焦躁不安解释道:“我虽然与温莎接触不多,可是她明确跟我说,她选择与爱娃·罗伊为敌,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管家不信地看着她。
苏瑞急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话一出,管家眉头一沉,眼眸骤然阴沉。
一般自认强大的人都不喜欢听实话。
苏瑞忙陪笑脸,软声解释道:“一时口快,您大人不记女子过,别气,我这也是怕事实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耽误了您的大计。”
管家沉默不语,示意她往下说。
苏瑞暗松一口气,忙解释道:“温莎,她这不是去送天陨碎石,她这是想利用天陨碎石的能量来与爱娃·罗伊拼个鱼死网破!”
“她怎么这么傻呢,难怪她白天给我说了那么多像是交代后事的话,原来不是自己多想多疑。”
“唉,我明明感觉到不对劲的,怎么对自己的直觉这么没自信呢,都怪洛怼怼,将我的自信心都打击没了。”
“糟了,温莎一定拼不过爱娃·罗伊,爱娃·罗伊这么奸诈阴险,不行,我打不过也要去找帮手!”
苏瑞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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