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厉害?”
对于傅白的剑法,李停云只是在地下匆匆一瞥,而且他对剑法这方面的研究还很浅薄,不太能想象傅白的雷劫剑法到了怎样的程度。
白柏解释给他。
“剑法在气、在势,面对高手之时,看他一个起手的姿势,基本就能确定自己没有赢的希望了。”
李停云摸摸下巴,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白柏又道:“雷劫剑法是傅白独创的剑法,他无私地传授给全门派上下的人,但却没一个敢学。”
“这是为何?”
“最开始还是有弟子尝试着练。不过据说有一次中秋,傅白在所有人面前舞了整套剑法,然后就再也没人练了。”
“因为剑法太难?”
“是自惭形秽。”
“。”
“等回云踪阁,我一定央求师父把我送雷劫山做弟子。”
“据我所知,白秋实虽然不怎么爱管事,但你要是敢跟她提这个,你就等着被罚扫一年的茅厕吧。”
“……”
“真传弟子不好好专注修炼,反倒整天琢磨着怎么去人家门派蹭课,你师父不抽死你。”
“我不会放弃的!”
“那你好自为之吧。”
“……”
白柏手中把玩着一个巴掌大的瓷瓶,看着上面红色的暗纹,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表哥,在地下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傅白对付金蟾时,剑上附着的红光?”
李停云知晓白柏指的是龙息,但他答应了傅白不说,那就不能违背约定。
“我那时神志不清,怎么可能留心到这个细节。”
“哦,倒也是。”白柏把瓷瓶放回原处,低喃道,“我还从未见过那种红光呢,那应该也是灵力?”
“谁知道呢。”
……
傅白回到竹居时,韩九正在埋头打磨一串青玉九连环。听见房门被人推开,他抬起头。
“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聊了两句。”
傅白看了看韩九手中的九连环,后者递到他手上。
“自己拿着,随便瞧。”
傅白把弄了一下,琢磨怎么解开。但当他的手指勾上第一个玉环的时候,突然就停下了。
“这不是用来解开的,这是锁,只不过做成了九连环的样式。”
韩九嘿嘿笑了两声。
“聪明。这个叫九曲连环锁,和九连环不一样,它根本没有任何解开的法子,而且一旦有人想试着解开,那就只能越锁越死。”
“你手倒是巧。”
“随便做着玩的,偶尔拿出去卖钱。”
傅白把手里未完成的连环锁还给韩九。
“李停云叫你去做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感谢我救他一命。”
“那他是得谢谢你。要是没了你,估计他抬出来就剩一具尸体了。”
“倒也不至于……”傅白低声说了一句,又想起他和李停云的约定,多余的话也没再说,而是岔开话题,“有座山庄正在筹备今夜的晚宴,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晚宴?哦,也是,这帮客人受了不少惊吓,怎么也得慰劳慰劳。话说绣像伞如何了?还留在有座山庄?”
“谁知道呢。李停云肯定已经有打算了,说不定今晚就公布仙器的新主。”
“你猜会是谁?”
“苍雪派吧,别的门派和他们也竞争不过。再说人家和有座山庄的关系一直不错。”
“这倒也是。”
“目前来看,谁拿了这把伞,都是拿了个麻烦。有些人不会放弃的。”
“所以还是交给苍雪派比较好?家大业大,不怕贼惦记。当然他自己留着也有可能。”
傅白想了一想,觉得李停云留下绣像伞的可能性不太大。他这人最大的爱好除了读书就是赚钱,既然没什么修炼的天赋,留着这个仙器还是烫手山芋,那他肯定要摆脱这个麻烦。
“总之到今晚再看,到时候就知道了。”
有座山庄在今晚为所有来客筹备了一场盛大的晚宴。李庄主死里逃生外加夙愿已偿,心情大好,自然也就不吝钱财,晚宴的排场很大。
傅白和韩九到场的时候,客人差不多要到齐了。
“请二位随我来。”
曾经山庄的二管事,现在已经正式接任的大管家,带着傅白二人来到属于他们的座位。
两人对面就是苍雪派的掌门和大弟子。
傅白对于参加这种晚宴没兴趣,但李停云亲自跟他说了,那不来也不好。再说,吃个晚饭而已,在哪儿都是吃。
傅白还看见了白柏,宴会尚未开始,白柏在入座之前来到傅白这里。
“傅白师兄,你没受伤吧?”
傅白摇头。
“你怎么样?伤那么重,现在就出来,没事?”
“手臂和左腿受了点伤,但大夫说没什么大事,我就溜出来了,屋子里太闷。啊,我表哥到了!”
李停云仍是坐着轮椅,被人推出来。他的视线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垂眼不语的傅白身上。
李停云让家丁把他推到主位。
“感谢诸位赏光。今晚这场宴会,是专门为在座的各位准备的。各位帮助山庄寻到了失窃的绣像伞,也为在下平定了一场家乱。行舟……我也没有料到行舟竟然做了如此可怕的打算。这件事是我李某人考虑不周,算是山庄亏欠了诸位……”
“李庄主无需介怀,本是同根生,谁也不乐意见得自己的手足做出这等惨无人道之事。”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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