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全保无聊地坐着,那只纯银的zi打火机在他指尖灵活地翻飞。
深深的法令纹就像刀疤,让他的气质像极了一位道上的大佬。
好几次,他点着打火机,但并没有点着叼在嘴里的那支烟。
毕竟“”是有禁烟规矩的。
而且知道“”老板是谁的顾客,通常都不愿意为这点小事去打破规矩。
贾全保对面坐着马德厚。
马德厚还是戴着他那副金丝眼镜,两鬓微霜,气质儒雅,端着一杯“蓝色冰焰”鸡尾酒啜吸着。
“卧槽。”贾全保无意中看了门口一眼,脱口而出,目瞪口呆。
“怎么了?”马德厚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顿时也石化了。
贾全保咋咋嘴,小声说,“那是段晓晨吧?我没看错吧?”
马德厚眯眯眼,似乎想要看得了起来,向台下挥挥手,快步走向段晓晨。
“他唱功退步了,”贾全保睁开眼睛,“不过,这首歌……真特马的好听。林可就是林可,相隔五年,出手就是经典。”
马德厚眼神闪烁,似乎还在感动中,半晌才说:“这是写给苏曼芫的吧。”
“肯定是啊,”贾全保说,“好久不见……好一个好久不见。你还怀疑他的身份么?”
马德厚叹道:“怎么可能怀疑……圈里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档次的歌,这肯定是林可了。哎,要是能请到他给小谢写首歌就好了,小谢的出道就更有把握了。”
“这种事,你我说了不算,喝酒,喝酒,”贾全保笑道,“卧槽,看他们,快亲上了,快亲上了!段天后今晚肯定要失身了。要是老子是个女人,有人唱了这样一首歌给我听,我特马什么羞耻的姿势都愿意摆出来让那人玩。”
马德厚说:“才怪,这首歌明显是写给苏曼芫的,而且分明表现出了余情未了,段天后听了不炸毛才怪。”
贾全保争辩道,“我却觉得,这首歌表达的是已经放下。深爱过的人,再遇时怎么可能心中没有半点涟漪?但是纵然有千般感慨,也只能化作一句‘好久不见’。当着段天后的面唱这首歌,正是林可表示向苏天后正式告别,划清界限。”
马德厚想了想,承认了同伴的分析有道理:“有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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