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姐妹说着话,乔兆拾回到威正镖局问了管事的安排后,他跟管事说:“管事,你也把我们父女算上吧。”
管事瞧着乔兆拾点头说:“花朵在你前面走了一趟,她跟我们说了你们父女一定会去的,我这边已经给你们父女安排好马车,明日,你们一起去老镖师家,送他最后一程。”
乔兆拾跟管事商量要送的礼仪,管事跟他低声说:“我们接到消息后,已经赶紧派人去采购了东西,我们这边准备得有些多,你要是愿意,你出份子钱,我们把你们父女名字记上去?”
乔兆拾直接问了管事要给多少的银子,他听了后,便痛快的交了银子,他跟管事感叹说:“我们跑镖的时候,老叔跟大家说,他要好好活一些年头,他还要把家里面的小子们带一带。”
管事听乔兆拾的话,他很有感叹的跟乔兆拾说:“乔爷,你是心里面有成算的人,我们当镖师的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一年又一年的奔波。
老镖师这一辈的人,他在外面跑镖的时间最长,他早几年退下来过一次,只是他不习惯过安静的家居生活,而镖局的确也离不了他。
前年的时候,总镖头已经动了心思让他不要再出门跑镖,他主动跟总镖头说,他还想跟着镖队跑最后一次镖。
总镖头当时听老镖师的话,便跟凌镖头打了招呼,后来你们平安归来后,总镖头安心了许多,但是他对老镖师的身体还是不太放心,便请了大夫给老镖师仔细的瞧了瞧。
大夫当时说,老镖师的身体状况不错,身体上面的一些小毛病,可以吃好一些睡好一些,也能够调理得过来,总镖头因此安心下来。”
管事在老镖师过来报消息的时候,他仔细的问过老镖师去世的经过,他的心里面是不太相信,明明一个身体那么好的人,之前又没有传出过生病的消息,这一会莫名其妙走得这般突然?
老镖师的长子听管事问,他仔细的说了说老镖师去世前的事情,他们一家人在用早餐前,还真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只是一家人用过早餐,因为下雪的天气,也不用出门劳作,大家便围在炉火边说话。
老镖师突然跟坐在身边的长孙说起他的后事安排,当时他的长孙就有些绷不住心里面的劲头,但是他又不敢不听老镖师的话,而围在火炉边的人,这时候听见老镖师说的话。
家里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老镖师的长子只是出门一会后,他便给次子扯着进门来,他正好听到老镖师说:“这些年,镖局对我不错,我要是老了,你们派人去说一说。”
老镖师仔细的交待家里面儿孙们,他要是老去了,他不想家里面儿孙们因为操办他的后事,而把家底子给掏空,他要儿孙们节俭着操办这种大事情。
老镖师说过话后,他想要起身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起不了身,儿孙们一个慌,安排人赶紧跑出去请大夫来,而别的人则是扶着老镖师去床上躺下来。
老镖师躺在床上,他跟儿孙们说的最后一句话:“累了,我睡了。”
大夫来的时候,老镖师已经去了,只是老镖师儿孙们不愿意接受实情,后来还是大夫劝道:“老人有福气,最后老了,还这般的精明能干,把后事安排交待的清楚。”
乔兆拾回到家里面的时候,他的面色还是不太好看,戴氏低声说:“相公,你可是听说老叔家里儿孙不孝?”
乔兆拾摇头后,他跟戴氏说了说老镖师老的情况,戴氏听后感叹说:“相公,我听别人说,这样老去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
第二日,乔兆拾带着乔云然送老镖师最后一程,镖局安排他们父女和凌花朵姐弟坐一辆马车。
马车往城外走的时候,凌花朵瞧一瞧车上乔兆拾的神情,她凑到乔云然的耳朵边低声说:“然儿,你过几天来我家里面,我们在一起说说话。”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见到她的眼色往乔兆拾那边一转,她立时明白过来了,她冲着凌花朵轻声说:“好,我邻居家过几天嫁女,我娘亲要带弟妹们去贺喜,我那一天过来。”
乔云然说完这话后,她想起他们要去的地方,她瞧着凌花朵半会,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老镖师家的村子,早早已经派人在村口迎客,镖局一行人过来的时候,他们赶紧迎了上来,帮着镖局里的人提了东西。
乔兆拾带着凌小弟,凌花朵和乔云然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一行人往前走的时候,已经听见到前面悲恸的哭声。
凌花朵和乔云然红了眼圈,两人跟着前面的人,他们进了灵堂跪拜,跟着前面的人,顺势扶起老镖师跪在一旁的儿孙们。
镖局的人过来的时候,老镖师家里的人已经在准备起灵的事情,镖局的人听老镖师家主事的人说了说安排,管事在前面应对,他认为老镖师家里的人还是用了心思。
时辰到了,老镖师家里面哭声响成片,乔云然父女和凌花朵姐弟一直跟在镖局管事的身后,他们因为是外姓人,只能够送老镖师在山下。
老镖师这边留下来的主事人,他们上前请镖局回头去吃一餐告别饭,镖局管事叹息着带着一行人跟着回到村子里。
主事的人低声跟管事的人说:“老叔为人厚道,我们村里的人都是记恩情的人,这几日,村里家家户户都出来帮手做事。”
主事的人带着镖局一行人去了村里安排的摆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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