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面上的红色,她现在还不太懂,就这么简单的话语,凌花朵为何总是无缘无故的害羞起来。
乔云然和凌花朵提起第二日上街的安排,凌花朵面上的红色渐渐的淡下去,乔云然瞧后也放松下来,总算不用看凌花朵害羞后变成黑红黑红的脸。
她们两人安排好第二天出行的事情,凌花朵专注做针线活,乔云然则是用心写字,她对针线活总是没有那么的上心。
乔兆拾也说过,有的时候,事情没有逼上来,谁也不知道自个能够走到那一步,他当年出京城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他会有事事做主的这一天,他从前在家里面可不是那个会做主的人。
乔云然对做针线活实在是没有多大兴趣,成衣铺里有绣娘们专门做好的衣裳,就是家里面有戴氏和乔云惜做着针线活,她就是有心想要做成什么,还要接受戴氏和乔云惜好心的挑刺。
乔云然想一想便没有心思继续在针线活上面努力,这种努力了一百次,结果也不过是比原地踏步好那么少许的进步,她想一想就觉得太过浪费时光了。
凌花朵听乔云然说了她的理由后,她当时就笑了起来,说:“然儿,你这是想偷懒了,你偏偏还要找一个这么好的理由出来。
果然多读几本书还是有好处,至少理由都可以说得这般的有道理。我现在后悔了,我就是不喜欢读书,我也应该勉强自个咬牙读几本出来。”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淡淡的笑了,说:“花朵姐姐,你现在年纪不大,你要是想读书,自然是来得及。大牛叔,从前都不识字的人,他如今一样闲时会读收。
花朵姐姐,只要有心,不管你到了什么样的年纪,你都来及读书。我爹说了,我们女子将来不用在功名上面费力,我们有机会便可以寻一些有用的杂书看一看。”
乔兆拾近一年来,他希望乔云惜能够花一些功夫用在琴棋书画上面,乔兆拾因此便有心要寻访好琴,而且下棋这样的事情,乔云然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乔云然有时细想自个的将来事情,她觉得前途非常渺茫,毕竟她就是有心出来寻一份差事做,这个世间,她能够做的事情不多,何况乔兆拾和戴氏也绝对不容许她动了那个心思。
就这样,在娘家的时候,依靠父母养着长大,将来去了夫家,又依靠男人过日子,乔云然不喜欢过这种日子,然而千百年下来,大多数女人都是过这样的日子。
乔云然要是坚持独立,只怕落在旁人的眼里就会成为落魄的人生,而且还会让亲人失望和伤心,乔云然想一想那种后果,她就没有了奋斗的心思。
乔兆拾自然瞧得明白女儿变化,他私下里盘问了几句话后,他瞧着乔云然好笑了起来,说:“然儿,你不想一想别人的家里面,你只想一想我们的家里面。
我们父女出门后,你娘亲在家里面带着你的弟妹们,她给我们护好了一个家,我们只要回去,我们就能够安稳的生活。你说,她娘亲是我们家最有功劳的人?”
乔云然认同乔兆拾的话,乔兆拾敢带着她出远门,也是因为家里面戴氏,哪怕戴氏没有他们父女想象中的能干,但是有戴氏在,乔兆拾和乔云然姐弟就有一个完整的家。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半会后,低声说:“爹爹,我将来是不是只能够走如娘亲一般的道?”
乔兆拾很有些不解的瞧着乔云然,问:“然儿,你是觉得爹爹对待你娘亲不好吗?”
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的年纪虽然小,镖师们在外面有些行事虽说是有心隐瞒他们这些年纪小的人,可是乔云然几个小的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有些镖师们在外面的时候,只要有时间,他们还是会去那烟花地住一住的,而乔兆拾和大牛则从来不往哪些地方去。
大牛说是舍不得把银子胡乱的给不相干人,乔兆拾则是说有女人在家里面等候着,他不想在外面招惹到不相干的人和事情。
凌花朵现在年纪大了,她反而不象小时候那般介意凌镖头身边有女人,她跟乔云然说了说心里面,只要那个女人贤惠能够友善对待凌小弟,她是乐见她的父亲再娶一房妻子。
凌花朵心里面想着,反正不管那人是谁,她在凌家都跨不过她母亲的身份,有凌小弟在,最后的最后,凌镖头的身边只能够躺着她的母亲。
凌花朵当然不会把这样的小心思说给乔云然听,而乔云然觉得凌镖头这一年到头都在外面,他现在娶不娶妻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凌镖头跟乔兆拾说过,他已经习惯眼下的日子,凌花朵将来出嫁后,他会有一些日子不适,但是凌小弟总有一天会成亲,他的日子又能够重新的热闹起来。
乔兆拾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人生大事,只要当事人觉得舒服,那就是好事,旁人说得再多,都不如当事人自个想得明白。
乔兆拾心里面明白着,凌镖头愿意来跟他说一说心里话,便是知道他最终会离了这个行当,他和大部分的镖师们关系不错,但是却不是那么亲密无间。
乔兆拾在镖队里真正交好的只有大牛一人,而且大牛的年纪也不小了,大牛满足眼前的生活,他现在所做的努力,都是在为以后退下来做打算。
大牛跟年纪差不多的几个镖师说了心里话,他们这些常年奔忙在外面的人,将来年纪老了,要真正过起家居生活,只怕有各种的不习惯,很多的人,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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