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样,似乎是两仪式但又似乎不是的女人,又一次充满神秘感的站在了琉夏的面前。
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在一个月前他暗杀两仪式的晚上,在他即将得手的刹那无比突兀的出现,将两仪式救下的同时,也二话不说,就将一份送入了他的体内。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就是导致他的元凶。
而现在,是两人第一次产生对话。
但仅仅是一次对话,甚至他还没有展开回应,仅仅只是对方的开场白之中透露出来的消息,就已经让他产生了莫大的戒备。
和之前遇上黑风衣魔术师的时候不同,黑风衣魔术师虽然盯上了他,但他依旧属于人类的范畴,只是具备着能够行使魔术的特权罢了,他的魔术虽然难缠,但琉夏依旧两次击败了他。
但眼前这个女人不同,她浑身上下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琉夏根本无法窥探到她的意图,偏偏她还做出了仿佛对琉夏了如指掌般的发言,实力也完全笼罩在迷雾之中。
他对于的戒备,和对黑风衣魔术师的戒备是完全不同的,两者根本无法比较。
“你对我究竟了解多少?”
琉夏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女人,眉头深皱起来。
从来都只有他看穿别人的份,还从没有一次被人看穿过自己的内心。
“全部哦。”
完全没有在意琉夏的不信任,仿佛包容孩子恶作剧的母亲一般,“因为和根源之涡相连通的缘故,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我不知道的事情。”
“包括你的过去,你现在的想法,你诞生以来所有的感想的源头与感情淡薄的理由……这些事情,无一例外,我全都知道。”
。
琉夏知道那个东西。
在给予的常识中显示,那是世间一切的因,是各种现象起始的源头,一切事象诞生的因与它们最终的果全都被根源记录在其中。
以结果来说,就是这个世界至高的、绝对的存在,是究极的知识,是世间一切的源头。
据说中有着凌驾于世间一切之上的力量,连魔术和英灵,在的面前都与孩童无异。
这世上每一个魔术师,都以‘到达根源之涡’为研究魔术的终极目标,无论延续多少世代,无论牺牲多少的时间与生命,无论付出多少的代价,魔术师们都会为了到达根源之涡而在所不惜,就好像学术家永远都会追寻真理一样,追寻就是魔术师们共同拥有的,最终极的目的和执念。
既然具备着究极的知识与力量的话,那么与根源相连通的人,也就能做到。
能做到与根源连接的人,每一个都可以知晓世间一切的秘密,每一个都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世界,这样的人如果产生了恶念,那别说是人理或者文明了,就连种族,甚至是星辰,也都会陷入灭绝之中。
但那样的人,就算是所有平行世界加起来,也依旧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的存在。
对身处无尽平行世界之一,无比渺小的个体来说,和连接根源的人同处于一个世界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等同于零。
但说,她就是那样的人。
她就具备着和根源相连的特性,拥有全知全能的力量与智慧。
究竟是不是,琉夏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高档次的存在,对那个层次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但他起码确信,这个女人就是那种无论有什么企图,都能让他无法反抗的存在。
因此,琉夏选择放弃反抗。
无论她说什么,她想干什么,他接着就是,绝不反抗一下。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那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琉夏将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心中的戒心也全部放下,很是光棍的询问了起来,“或者说,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被你盯上的价值呢?”
“你可真是直接……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笑着摇了摇头,话语之中带上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但一闪即逝,随即又以着一贯的温柔的回答了琉夏的提问。
“不过,你的说法也的确没错,你确实是十分特别的。”
她先是点头赞同了琉夏的说法,但很快又话锋一转,“但具体是哪方面十分特别,这一点恕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希望你不要怪我。”
“你比我强。”
琉夏看了她一眼,漠然开口道:“既然你比我强的话,那不管你做出什么事,别说是区区隐瞒了,就算杀了我也是理所当然,只能怪我自己太弱了而已。”
这世上的真理就是弱肉强食。
强者对弱者的一切蹂躏与索求,都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琉夏身为强者的情况也不会主动去蹂躏别人,因为那毫无利益可言,而当他身为弱者的场合,也不会对任何强者的蹂躏抱有怨言。
在没有愤怒、仇视、不甘和怜悯等等负面感情的拖累之下,他是能够接受一切不合理,并将不合理视作理所当然的人。
“你的想法太现实了,虽然说不上错,但一定会错过这世上很多美好的东西。”
莫名有些心疼般的摇了摇头,仿佛将自己的孩子无意间养歪了一般,深邃的瞳孔之中浮现出些许无法察觉到的失落。
“再怎么美好,那也和我无关。”
琉夏不为所动。
“……我知道了,我不会刻意扭转你的想法的。”
略显忧愁的叹了口气,不再纠结于琉夏的性格问题,转而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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