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婶子说话的时候眼神是瞟向董丽云那边的,意思不言而喻,老人在心里感叹,这个村子里的媳妇子只有这两个最得她的心,一个沉稳内敛待人冷漠,普通人进不了其的心,一个热情奔放过于热情,这两个的性格要是综合一下就好了。
年轻人啊,总能找到这样那样的理由让自己不能自己一回,有什么不可以控制的?等到她这个年纪,就会看得很开。
林五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陆二婶子提醒的她懂,听人劝留一线。
好吧!只要她大嫂不来找事,这事过去了也行,笑盈盈的送走陆二婶子,林五花迎接下一位客人,依然是灿烂的笑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鸡蛋山货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待在仓库里,每个人将得到的钱用手绢包的好好的,放在离皮肤最近的地方,这样子才安心才踏实。
每个人都挺高兴的,有了这笔收入,未来一个月家里将松缓很多。
外村的揣着身上的钱财快速往家赶,或许是赶着回家做农活,以然入冬也没什么农活可做,这么积极的往回赶,都是想回去奔走相告,有这么个好去处,当然要给亲戚朋友们讲一下。
可不能把自己家里的山货拿到镇上去卖了,几十里的山路耽误工夫不说,还卖不上好价钱。
龙水村本村村民也挺乐呵,当然有前段时间的各种大小会议做铺垫,这种乐呵也就一般,其实最刺激他们的还是林五花跟邹华容这对妯娌,都等着这两妯娌干架呢。
然而他们板凳搭上瓜子糖果都准备上了,却没有了下文。
林五花这边退一步,就注定了这事情没得吵,原因很简单邹华容就是那种死要面子表面光的。
她怎么可能主动找事儿,在丈夫和公爹面前表现出自己无理的一面,她还想着等林五花冲动找她闹,自己在以静制动反击,今天上工的时候她就在心里筛选了好几个方案对付林五花,哪知道对方一点响动都没有。
临近家门之前还笑眯眯的道了别,还说明早一起上工,好似她们早上根本没有发生任何龃龉,跟亲姐儿俩似的,还邀请邹华容去她家吃饭。
邹华容当然是不可能去的,事情反常必有妖,她还想再捋一捋,这个疯婆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请她去家里吃饭,莫不是准备给她下点耗子药,或者是巴豆什么的,弄死人林五花还没那个胆子,下点巴豆的可能性非常大。
自己不同意去她家里吃饭,这疯婆娘会不会想其他的办法来整自己?
给她家水缸里面放几只黄婆娘,或者是死耗子?梭老二那家伙太凶残,可能性有点小,邹华容猜测给她家水缸里放黄婆娘的可能性很大。
为了以防万一,邹华容非得让自己的男人把看家的狗,从大门口移到后院的水缸处。
邓大山问了原因,也是哭笑不得,仔细想想,兄弟媳妇出不了这口气,说不得还真能干出这种小儿行迹,他想说也有可能兄弟媳妇转移了目标,找别人撕逼去了。
他家三娃子才一岁多,这么冷的天气牵到水缸边去待一晚上,感冒了怎么办?陆大山不太愿意。
见丈夫不乐意,邹华容从没有过的态度强硬,若是丈夫不把三娃子牵过去,那她就去水缸边上守一晚上,到底是心疼狗还是心疼她,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邹华容跟林五花这么些年的妯娌,彼此都看不顺眼,却彼此影响着彼此,瞅瞅邹华容现在的样子,与林五花刚进门那会儿如出一辙,邓大山要敢这么说,今晚绝对没个好觉睡。
好吧!他也只能委屈爱狗了,这没得选,就算选择狗,狗也别想有好日子过的。
邹华容在那里被害妄想症,思维扩展突破天际也不管,直到天亮,啥事儿都没有,也不算啥事儿都没有,邓三娃汪汪叫了一晚上。
邹华容家里风平浪静,林五花不发泄出来是睡不着觉的,为了工作为了挣表现,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就想跟丈夫倾诉一番,哪知道这个缺根弦的,一点都没有get到自家婆娘的精神点。
开口就说,林五花多管闲事,主事的有丽云嫂子,再不济还有陆二婶子老辈子在,再怎么说邹华容也是他们的大嫂,她一个当兄弟媳妇的是该给大嫂留些面子才对。
又说林五花脾气就是太暴躁了,若是稍微软和些,说不定大嫂就不会这般了。
林五花心情有多糟糕就可想而知了,软和些?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老娘就是个霹雳炸雷,谁惹谁倒霉。
说她暴躁是吧?其实她也可以笑眯眯的,邓小山瞧自家婆娘一副很受教的样子,还心里挺乐呵的。
吃饭的时候就惨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食物不说,晚上还被绑了手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点了火又不灭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某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家婆娘很生气,然事情已经完了,哄不好那一种,他也无可奈何。
他也好委屈的说,他招谁惹谁了?
好像是他大嫂招惹了他婆娘吧!干啥子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他只是帮着开导劝说而已,干啥子要这么针对无辜的他,不听就不听嘛!又没有强迫她非要听自己的,这婆娘讲不讲道理?
第二天,邓小山收到了来自自家大哥热情的礼物,上好的白酒两斤,感谢他的付出。
邓大山家里一晚上风平浪静,兄弟媳妇没有飞檐走壁过来挑衅,以兄弟媳妇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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