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发现门口停了一辆以前没见过的车,姜末有些警惕的尽量离他远点走。
姜末是个十足恋旧,恐惧陌生环境,与陌生的人相处的人。
所以他开门时发现门没锁时心里咯噔一下。
伸手去摸玄关处的开关,不期然他摸到了一个人,手指像触电般的收回下一秒却被人抓着大力拽了过去。
手里的快递砰砰落在地上,散了一地的白衬衣。
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只手将他背对着按在墙上,整张脸都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身后那个人一言不发的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门没有关严。
楼道里旧黄色的灯光透进来,照在姜末皱在一起的五官上。
背后人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动作顿了一下,停下手中艰涩的进攻动作,转而直接一口咬在了他因为扭曲的姿势暴露在灯光下苍白的后颈上。
一口口,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
他受不住。
喊他的名字。
“夏炀”
听到自己的名字,身后人停止了报复式的撕咬,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不由分说的将他的两只手缠起来,然后拉过餐桌旁的椅子,将他固定在上面,以一个审讯的姿势。
椅子被放在了光透过来的缝隙处,姜末被绑在上面。
灯光昏暗看不真切,他的衬衣扣子除了最上面的两颗,余下的全被扯掉了。
单薄的胸膛暴露在隐在暗处的人眼底,裤子堆里脚腕处,内裤被拉扯的一边卡在人鱼线尾端,而后面则完全被退到了臀下,纠结的卡在那里,很难受。
这副样子被人盯着,姜末生理上心理上都很难受,如果门口有人路过,看过来的话肯定会发现端倪。
“你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平淡的近乎没有感情的陈述句,夏炀甚至不需要他回答,径自隐在夜色里,视线穿透他的皮r_ou_,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平心而论,他觉得他和夏炀并不是需要互相交代去向的关系,甚至如果在路上见面大概也就是一个匆匆点头的矫情。
听着夏炀说的话,姜末有点懵。三年前,他母亲疯了,开车撞了他父亲,在短短的一周里夏炀失去了父母。
听他说这些,姜末面色苍白,眼底一片晦涩,果然那个时候他走的太仓促了吗?应该给夏炀说一声,或者留下来给他提供点照应。他声涩艰辛的说,“我很抱歉。”
“你抱歉的方式就是在第一时间跑的找不着人。”
下巴被狠狠的捏起来,姜末不得不抬头看着低头凑近的人,此刻他才看清夏炀的脸。
比着三年前青涩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张扬沉郁的五官。
“夏炀,”姜末皱眉,因为疼痛,眼底荡起潮s-hi的黑雾。
“都怪你。”
夏炀终于还是没有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那天去找父亲坦白时,他没想到他的母亲一直在监听他父亲的电话,所有的一切都像脱轨的高铁一样朝着无人承受的结果奔驰而去。
母亲像之前无数次抱怨一样,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回去,他却选择了先去找姜末。直到医院的电话打过来,他才知道他母亲开车撞了他父亲,两个人双双不治身亡。
之后夏炀怀着一种诡异的心态一直住在姜末留在的房子里,这一切都是姜末的错,如果没有姜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自己没有喜欢上姜末。
怀着这种心态过了三年,那种怨恨姜末毁了一切的心态诡异的转变成了就连姜末也抛弃他了的微妙情感。
对姜末的执念在无形中野蛮生长,从一颗种子长成了大叔。
如今见到,最初的怨恨,心心念念的报复全都在姜末的一声我很抱歉里瓦解。
被迫接受粗鲁的亲吻,姜末仰着头,细密的水珠从额前冒出来,两只手被折到身后的姿势让他难受不已。
“解开”
锁骨被咬时,姜末哑声说道,在夏炀的亲吻中,他竟然起了反应他以为他从此要清心寡欲一辈子了。
熟悉的感觉像是没顶的潮水般将掩盖,那些被切断重新连接,以千军万马之势让他无法抵挡。
就像那天之后,他yù_wàng的开关从十指的敏感变成了一个人的亲吻。
恍惚中,他被抱起来,那个人不断的在他耳膜撕咬,不断的说着怨恨他的话,但是他都估计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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