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和上次一样地点的会议室里,群芳会大部分成员已经到齐,却不想白凤竟然缺席,剩下个秘书长主持会议。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郑国清太太突然去世,死前说要把画全部捐出来拍卖,现在白副主席不在,大家建议谁来实施这个计划?”
一位太太直接点明了:“听说顾直顾总刚送了隔壁的艺术馆给顾太太,顾太太不如趁这个机会帮群芳会出一把力?”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仿佛商量好似的,最终都把目光齐齐停留在曲可可的位置。
曲可可也明白了,但还是假意推迟道:“我一个新手,接管这个不好吧?”
秘书长也发话了,“没什么不好的,就交给顾夫人去办了,希望一切顺利。”
曲可可心里有隐隐不安,和助理出了会议室到隔壁画廊一静,给江乘远打了个电话。
“是我,你知道白凤到底去哪儿了吗?我怀疑这个拍卖会有诈。”曲可可言简意赅,毫不怀疑这是白凤给她设下的陷阱。
江乘远的声音听起来同样焦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说这件事,白凤又包了个小白脸。我现在希望你能加快动作,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受够了这种日子。”
曲可可弯弯嘴角,似乎对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意外。也才明白白凤果然故意把这事推诿给她,殊不知她早已经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她安慰他:“没问题,我会加快动作,你也要努努力,争取掌握到公司的内部机密,我们里应外合起来,白凤还是你的白凤,跑不了的。”
“没问题,我会尽快打入内部。”江乘远承诺。
曲可可终于松一口气,在接到郑国清反悔不愿拍卖妻子画作的消息也表现的淡然的多,可惜画作拍卖会迫在眉睫。
曲可可在偌大的画廊转了两三圈后才想到一个可解决的办法,本身就是以郑国清太太的名义拍卖,如今郑国清反悔说他特爱妻子不准许,那这场闹剧带来的后果也因为由他来埋单。
顾直不知道从哪听来了她目前的困境,主动帮他约了个知名艺术家,两人齐齐到来的时候,曲可可受宠若惊。
曲可可和顾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有了同样的想法,让这个艺术家帮他们临摹了一副郑国清太太的人像油彩画,栩栩如生,颇为震撼。
曲可可欣喜地看着,思绪飞老远,挽着顾直手臂撒娇:“我们到底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早晚都要拍婚纱照,如果太久的话,不如让这位艺术家帮我们画个婚纱照算了。”
她看起来很希望顾直答应,顾直又何尝不想快点和她结婚,只是大事没办法,至少白家还没搞定,就得再等等。
可又不想让她失望,顾直抬手抚摸她脸颊,“要不就先画一张,等稍微空一些后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曲可可眉眼弯弯,笑容甜美,堪比月牙儿,“这还差不多。”
两人并排贴衣而坐,曲可可挽着他手臂,侧脸靠在他肩上,稳重的安全感袭来,让她安心不已,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
顾直同样侧头看她,眼中是宠意,脸上是淡笑,那样的表情谁都能看出来顾先生的满腔爱意。
画师在他们对面认认真真画着,私心来说其实是他赚了,有如此俊男美女给他做模特,他甚至想倒拿钱请他们多让他画几张。
两人并没有一直坐很久,画师的动作也特别快,除了细节需要额外加工,当场就能看到整幅画的雏形,让人惊叹不已。
倒不是说画的越像越好,而是画作真到一定境界,栩栩如生的大作谁不爱呢?曲可可当时就藏了那么些私心。
“顾直,我最近安排的第二个比赛是让大家装潢房间,你明天有空一起看看成品图么?”她疯狂暗示。
顾直怎么可能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是想我帮你点评作品呢,还是其他的?”
曲可可丝毫不慌张,朝他露出个龇牙的笑容,“其实我是想看看你的喜好风格,可以的话,我们之后的婚房就可以选择他们最好的构思和想法来装潢。”
原来是存的这个心思,顾直笑而不语。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过曲可可并没有让他露面,实在是因为这不过是第二轮,让顾直现在出面实在大材小用,而顾直就坐在后台监控与现场实时连线。
在看见张谦的构思后,顾直其实挺有共情点,殊不知他们俩的出发点都是曲可可罢了。
因为资金有限,地毯选择的是棉质地毯,恰好和曲可可心中的羊绒地毯平价替换;关于吊灯,不算昂贵但也足够精美,至于其他,简直就像曲可可心中简易版的设计。
只是这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个点睛之笔,材质也很一般。他心里忍不住起了疑心,给曲可可发短信:“帮我问问他们这五万是如何装潢的?”
曲可可心中暗喜,以为是顾直看上这个装潢了。她问张谦关于整个房间的具体支出,在听说那盏灯的事故后,她毫不犹豫地再次对曲可欣起了疑心。
因为资金不够,张谦他们选择一切从简,没走完之前看起来奢华的装潢,而是走到舒适风。
曲可可心疼那盏水晶灯,但之后也明白那盏灯不得不摔,因为她在陆博宇那里见到了原版,一切都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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