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被人艹的意淫在我情欲的催化下,悄无声息的折磨着我,此时,摩天轮已升至定点,会在这里停留5分钟。密闭的空间里有这么一个尤物怎么让我受得了?我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自慰——但这又怎么可能。
终于,我憋不住了……
“昨晚……你舒服吗?”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这是我在此刻唯一能够让我释放情欲又解决疑问的办法,尽管,我知道会导致很不好的后果。
她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一脸疑惑(疑惑我为何如此大胆)又稍显愤怒的回答我:“你什么意思?”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作何回答。仅仅是今天一天,我就已两次违背对她的承诺,她又不是傻子,两次明显的窥探她隐私的问题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今早已经警告过我了,现在我还得寸进尺!
那一瞬,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犯了天大的错,自身又难以弥补。慌乱中,腿一软,就从椅子上滑下去,跪在她面前。
“对不起……我真的是不长记性,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一边喃喃的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她轻轻“哼”了一声,恰好到那种想不让我听见又一定要让我听见的程度。她顺带把左腿架到右腿上,翘起了二郎腿,似乎不想让我借机看到她的大腿深处(其实当时那种情形,我也只想着道歉,也确实没想过“转守为攻”,她这一动作纯属多余的),也没回答我,只是撇头看向窗外。
“快看我啊,看我啊!”我内心在大喊,她把我晾在地上三分钟了,一会看下外面,一会看下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没有丝毫理我的意思。
跪着虽然不舒服,我却得以一饱眼福——我次近距离的看着她的丝袜yù_tuǐ。她的腿没有一点赘肉,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无瑕,再配上今天这双磨砂丝袜的质感,真想把她的脚踝捧在身心——“拜倒在石榴裙下”原来是这个道理。
但膝盖的疼痛和歉疚的心境不容我想入非非。摩天轮缓缓地下降——下降又花了10分钟,她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我的意思,也不再看窗外,就只是埋头看着手机。“难道她想让其他人看我笑话?”我惴惴不安的想着。
“起来吧。”在摩天轮达到二楼时,她平静的声音把我唤醒。
“看来她不打算让我出丑。”我稍微放宽了心,手扶着座椅,用手的力量把自己撑到椅子上。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我俩就这么沉默地走出了座舱。
此刻已是下午6点,夕阳映射在她雪白的肌肤,使之呈现出一种古铜色的健康,这样的美人,而我刚才还惹她不开心!
我跟在她后面,也不敢走到她的水平线,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来到一个休息室,找了个凳子坐下,“休息会儿吧,”她指了指那个椅子,暗示我坐下。
我局促不安的坐着,试图想开口,但又无从谈起。我想要再度道歉,可刚才已经都跪着道过了,再道还有何意义?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尤为漫长,子君气定神闲的坐着,但只要微信铃声响起,她就看看手机,然后一边微笑一边输入消息。
她突然转过头,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宁静,“已经很晚了,回去了吧?”
“额……这就回去了?”我有点失望,按照我们今早的规划,她说好和我在这里看夜间的大剧院表演。
“嗯,不是‘我们’,是‘你’,你先回去吧,晚点没车了。”她纠正道。
“那你晚上不……”我感到诧异,但又立马闭嘴了,因为我想到了我要问的问题似乎和刚才得罪她的问题如出一辙——都是在试图干涉她。
她倒没有在意,似乎还很欣赏我的自觉,大方坦诚的告诉我实情:“嗯……本来说是要和你一起看的,但我在上面的时候改主意了。”她看了看手机的时钟,“我们赶快去车站吧,你还来得及坐最后一班。”
我稍显沮丧,知道自己刚才让她不开心了,“她在我跪下之后,才掏出手机在那玩的,她是对我失望了,才在那时改变主意的!”我真的好痛恨自己。沮丧归沮丧,但还是只有跟随她的脚步来到了车站。天空越来越暗,她的脸色的红光逐渐褪去,黑夜仿佛给她披上了面纱,让我不大看得清。
车快进站时,我挤出一点笑容,生怕她觉得我又在干涉她,小心的说:“晚上入睡前,可以报个平安吗?”
她眼睛一直盯着那辆车,没有看过来,点着头说道:“可以。”
得到了她的这个回答,我稍显宽心。三天前,自从我对她承诺我的理解过后,“她所要做的那件事”本身所能带给我的绞痛之情越来越淡。虽说昨日这种绞痛确有再度袭来,但以较寒假之时轻微许多;今日又怀有如此的对她的歉疚,绞痛终于被我克服。
车进站了,一窝蜂的上,一窝蜂的下。我见子君四处张望着,不知道她在找谁,“难道他也在这辆车上?”我内心疑惑着。
但人流由不得我疑惑,我被推着上了车,刷了卡,寻了个靠窗位坐着。“糟糕,坐错了!”这位置原来处于子君的另一边,根本看不见子君。我正准备往另一边坐时,却被人抢了先,只得坐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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