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姚东风的宅子边上,大门打开,那几个黑西装走了进去。等他们把门关上,我蹲在墙根抽了一支烟,这才起身一纵想要翻墙而入。这一纵不要紧,我是直接腾身而起三四米,径直从墙头翻了进去。双脚落地,我急忙蹲下,心里开始琢磨起这是怎么一回事来。晓筠见我直接飞进了墙内,急忙跟了进来。
“莫非是镇魂咒松动的原因?”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得通。紧接着我又期待起来,如今镇魂咒尚未完全解禁我就有这般身手。要是哪天它被解除掉,那我是不是能纵身五六米高来高去了?正琢磨着,一个人牵着一条狗打前头路过。那狗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扭头朝着我这边呜呜的沉声吠起来。
吠了没两声,蹲在我身边的晓筠就冲那狗露出了獠牙。那狗昂昂两声,胯下一滩屎尿淌出,掉头就朝远处跑去。
“特.么你有病啊?”牵着狗的人正准备过来查看一番,冷不防被那狗带了一个趔趄。手里的狗绳被挣脱,狗没了踪影。而他则是看着黑漆漆的墙根,打了个冷颤后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一路贴着墙根朝后院摸去,过了那片小花园就到了后宅。宅子里亮着灯,门窗紧闭着。四下里也没有半个人影,我跟晓筠朝着亮灯的主卧摸去。才到门口,就听见打里边传来一阵娇.喘:死鬼你还没完事,待会他回来就了不得了。
“似乎,我发现了什么?”我蹲在窗台下,侧耳倾听起来。
“早呢,他今天要招待省里的商户们。这个点还回不来,再说他回来也要先跟我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接他不是?你慌什么?来,坐我身上来!”屋里传来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
“妈,你们在做啥?”屋里的动静似乎把孩子给吵醒了。
“闭上眼睡觉,妈跟叔叔在做瑜伽!”女人哄着孩子。
“啥是瑜伽啊?”四五岁的孩子,正是对啥都好奇的年龄。不说瑜伽还好,一说瑜伽他当时就刨根问底起来。
“瑜伽,瑜伽是一种治病的体操。体操你知道吧?幼儿园你们不也跳体操么?跟那个差不多。妈妈病很重,再不让叔叔治的话会死的。你乖乖听话睡觉,等明天妈妈病好了就带你去动物园!”女人喘.息着继续哄着孩子。
“李青青,好兴致!不知道我把这照片给姚东风,他会怎么想!”蹲在墙根想了想,我拿出手机一脚将门给踹开闯了进去。屋里的大木床上,一女正施展观音坐莲大法与人纠缠在一起。我咔咔咔将手机对着他们连按了几下快门,然后反手将门给关上说道。
“你想做什么?”两人将毯子一掀,搭盖在身上问我。
“不想做什么,就想知道,是谁派姚东风到这里来上任的!你们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一个是他贴身的司机,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将圆桌前的凳子拖一把出来,点了支烟问他们道。
“你是姜午阳?”身后门开,院内灯火通明。十几个黑西装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一个穿着长衫,手里握两颗健身球的老人走了进来。他的面色冷峻,看了看床上那两人,然后问我。
“姚东风?”我起身看向他问道。
“本来想清理一下家丑,没想到却意外钓了一条大鱼。老钱他们,是你杀的吧?”姚东风的出现,让那对男女面无人色。他走到我的跟前,轻搓着手里的健身球问我。
“或许今晚就轮到你了,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用再问他们了。你告诉我答案,我转身就走。”我冲他笑笑说。
“狂妄,你以为你还能走得出去?”姚东风手里的健身球一停,脚下一跺将地面的青砖跺裂开来道。
“老钱当日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的手缓缓握住剑柄说道。
“老老实实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不好么?有些事,不是你够资格参与进来的!”姚东风说话间便抬腿朝我蹬来。我一提剑鞘,咔一声挡住了他这一脚。脚下后退两步,却见晓筠已经跟姚东风交上了手。
“他不肯说,你们说。说了,我今天护送你们离开。从此天高任鸟飞,如何?要不然,你们的下场不用想也能知道。”我的手握住剑柄,背对着床上那两人说道。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女人急忙将他抱在怀里哄了起来。
“你们敢多嘴,我将你们挫骨扬灰!”姚东风闻言分神冲犹豫不决的两人怒斥道。趁此机会,我一剑挥出直逼他的咽喉。我这一问,原本也没打算那两人真的能告诉我答案。我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借此分散姚东风的注意力而已。一剑出手,剑光如鸿。姚东风面色一边,舍了晓筠急忙朝外退去。
“杀了他们!”闪身出屋,姚东风口中厉喝一声。随着他这一声喝,院内那十几个黑西装抬手就往后腰上摸去。
“呜嗡...”一道风声呼啸而过,月光下一抹影子仗剑而出。
“啊!”那些人才把身上的枪掏出来,手腕就被影子一剑给斩了。十几只巴掌大的残影落在地上,少时便蒸发无踪。只剩下那些黑西装,握住腕子惨叫起来。枪支掉落在地,啪嗒嗒一阵轻响。我脚下借力一点,整个人腾身跃出三五米,一甩手中长剑继续朝着姚东风杀去。
“嘡嘡!”姚东风见状抖手对我打出两枚健身球,我剑身左右格挡,将健身球先后挑飞。
“如何?说了实话你还继续当你的会长!不说,老钱就是你下场!”晓筠堵住了院门,而我则是仗剑迈步朝姚东风紧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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