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接通刘法医电话,刘法医像是在吃晚餐,各种砸吧嘴的通话道:“顾晨,那具女尸的尸检报告我已经做好了。”
“怎么样?有哪些异常吗?”顾晨知道,刘法医亲自打电话,必然是发现尸体有异常情况。
这些年的配合,让大家有了足够的默契。
“嗯。”刘法医“嗯”了一声,随后听见碗筷放落的声音:“这具女尸,头骨上的伤势,的确是那把菜刀所伤,而且是从正面袭击。”
“而至于尸体的裤子为什么会退至膝盖处,我们也对尸体进行过检测,发现其实死者生前并没有被侵害过。”
“没有被侵害过?”顾晨很快注意到这点信息,脑海中不由产生一阵迟疑。
“对啊,死者全身的伤,都集中在脑袋上,所以我断定,凶手可能在没有侵害得逞的情况下,挥刀砍向死者,造成死者当场死亡。”
“刘法医。”顾晨忽然打断刘法医说辞,继续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死者廖芳其实是在旱厕上厕所,而凶手突然出现,将其杀害,而并不是所谓的侵害未遂?”
电话中忽然短暂的停顿了几秒……
刘法医似乎在思考顾晨的意思,没过多久,刘法医又道:“顾晨,你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现场我们都去看过,旱厕内侧是有铁栓的,而且我也检查过,铁栓并没有被强行撞开的迹象。”
“可如果按照你这样推测,那死者必定是蹲在厕所时被杀,那铁栓从内侧锁住,凶手又是怎么在不用撞开大门的同时,将死者杀害呢?”
“刘法医,这也只是我的推测罢了。”顾晨淡然一笑,又道:“但是如果凶手是死者的熟人呢?说着说是比较亲近的人,利用某种借口,让死者在如厕时打开铁栓,你觉呢?”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刘法医这才说道:“顾晨,可能你的推测是对的,我也只能给你提供技术支持,检测支持,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还是需要你去调查。”
“刘法医,有你这些信息已经非常不错了。”
顾晨非常清楚,刘法医这通电话的价值。
原本大家所搜集到的信息也是极为有限的,或者说并无完善。
但是刘法医给出的检测结果,恰恰给了顾晨极为重要的参考价值。
在电话中与刘法医沟通了一些细节后,顾晨这才挂断电话。
卢薇薇凑到顾晨的身边,碰了碰顾晨的肩膀:“顾师弟,怎么样?刘法医说了些什么?”
“他说……”顾晨回头看了眼卢薇薇,淡然道:“他说死者廖芳,其实并没有被侵犯。”
“并……并没有被侵犯?”卢薇薇忽然一怔,赶紧又问:“可……可是,我们大家明明都看见,死者廖芳的裤子被退至膝盖处,这些老丁他们也都知道啊,因为廖芳是他们打捞上来的。”
“我知道,但是检测结果显示,廖芳并没有被侵犯。”顾晨说。
王警官也纳闷道:“这是什么个操作啊?难道凶手真的是廖芳的熟人?”
刚才顾晨在接电话时,王警官显然比卢薇薇在她的正前方,趁她不备举起菜刀。”
顾晨双手抱胸,自言自语的进行分析。
卢薇薇好奇问道:“顾师弟,你的意思是……”
“晚上夜班时间,廖芳在这么个偏僻昏暗的厕所方便,无论是从厕所里面还是外边,走到她身边,都不可能毫无防备,连头也不抬一下。”
顾晨说出自己分析的结果后,看向大家:“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到这点?”
“那……可能就是廖芳非常熟悉的人了。”袁莎莎说。
一旁的卢薇薇也赶紧补充道:“并且一定是女人。”
“对。”顾晨想要的正是后边这句话:“凶手一定是个女人,因为只有女人之间才不会有防备。”
“而且两人当时肯定在对话,廖芳待在厕所如厕,没有上铁栓,而那个女人就站在外头,与她交流。”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女人,一定是廖芳非常熟悉的人物,可谁在厕所门外与死者对话?”
看着大家认真聆听的模样,顾晨又道:“还有一点,凶手杀人藏尸之后逃之夭夭,却为何不把凶器随身带走?而是丢弃在这么容易就被发现的案发现场呢?”
“难道是故意丢的?”袁莎莎问。
卢薇薇直接反驳了回去:“或许是在行凶之后,自己也被吓坏了,慌乱中将凶器遗留在现场也说不定,毕竟当时这名凶手肯定自己也吓坏了。”
“卢薇薇说的有道理。”颇有经验的王警官,也是非常赞同道:“一般来说,凶手是会把凶器带离现场的,但也有遗漏的时候,因为凶手这时候很慌,很多看似简单的操作,在实际操作中,可能就会出现错误。”
“对。”顾晨默默点头,又道:“那是否是凶手本人无法离开现场,而且又不能带走凶器,又不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匿凶器呢?”
现场短暂的安静几秒……
大家在迟疑片刻后,目光齐齐投向顾晨。
顾晨也是继续说道:“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就是厂区里的人,不是廖芳车间里的人,就是其他车间里的人。”
顾晨的结论,很快让大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廖芳的好闺蜜兼室友高小琴。
卢薇薇恍然大悟道:“对呀,那不就是高小琴吗?发现廖芳不见的是她,说廖芳有厂外男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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