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方向传来动静,董毅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此时他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本打算伏击的他,没想到竟然爬着爬着就睡着了。
“我靠,怎么就睡着了!”
嘴里嘀咕一句,董毅立即起身,忙去往卧室方向查看情况。
等到了莎莲娜卧室门外,就见陈家驹、莎莲娜两人正大眼瞪小眼,全都没好气的模样。
且不管二人怎么样,董毅此时心中纳闷:“怎么回事,朱滔的人怎么还不来?”
陈家驹也意识到不对劲,不由看向赶到卧室门外的董毅,冲着董毅默不作声的挑了挑眉。
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口口声声说今晚朱滔会派人来,人呢?!!
董毅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我他妈哪知道?
陈家驹仰头一叹,皱眉捂着自己的脑门,早知道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派大嘴过来假扮劫匪。
董毅探出一声悠长的鼻息,内心不由暗骂:“朱滔啊朱滔,你他妈睡着了,怎么不按剧情走?”
“喂,你们两个挤眉弄眼的干什么,我要喝水请让一让?”莎莲娜蹙眉道。
陈家驹一脸讪讪,退出卧室,来到客厅。
董毅也来到其身旁,二人相互一视,陈家驹忍不住压低声音:“喂,你说的,不是有人要来吗?”
“我怎么知道,按理说朱滔早就派人来了,不应该啊!”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看看时间!”董毅抬手看向腕表,发现已是凌晨三点,按理说朱滔的人这会应该到了,不可能放着莎莲娜不管。
可计划怎么就赶不上变化了呢?
一时间董毅百般无奈,压低声音朝陈家驹问到:“现在叫人假扮杀手还来不来得及?”
陈家驹撇嘴,小声埋怨到:“让人这会赶过来起码两三个小时,你说可不可能,早知道我就按自己的办法来了!”
“看来所有希望只能等莎莲娜天亮出庭交给检方律师了,但愿他有专门的对策。”
说到这董毅看向陈家驹,觉得对于明天出庭事宜,有必要对这人嘱咐几句,忙对陈家驹说到:“明天出庭作证的时候,答辩时小心点那叫张律师的人,那人嘴皮子很溜,不好对付!”
“怎么说?”
“明天出庭,我俩势必会被叫上法庭作证,到时候一定要小心应付对方律师的刁难,你要想清楚再回答。”
“人家是靠嘴吃饭的,拼拳头我不怕他,可斗嘴……我可没什么招!”
闻言董毅蹙眉,全乱了,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一时心烦意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到:“算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也没了法子,前世看电影的确记得陈家驹出庭作证的剧情,可是里面的对话,跟连珠炮似的,早就忘到姥姥家了。
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就是莎莲娜,也不知道莎莲娜会不会在法庭上说漏嘴,恐怕这也是朱滔现如今最怕的。
回忆情节,会发现检方律师之所以那般被动,恐怕也和莎莲娜玩了一出金蝉脱壳有关,以至于检方律师针对莎莲娜的一系列操作都没有办法实行,所以让朱滔没被当庭宣判。
此时另一边,莎莲娜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喝了一杯橙汁后,便又回到自己卧室,关上房门开始睡觉。
董毅、陈家驹二人则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算随便对付一夜,坐等天亮。
片刻后,董毅气闷,来到阳台处想着透透气。
从莎莲娜的公寓阳台,远远看去,夜晚霓虹灯闪亮着整个港岛,灯火迷离间充满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从高空俯视而去,浮动的光流,来来往往的人群,即便是深在楼下的女人,手里拿着烟,看向来来往往的男人,露出她们的媚态,想着多招呼点客人。
视线穿过无数路口,望眼四周,除了高楼林立,霓虹闪烁,似乎找不到这个城市的出口,逃不出,躲不开。
这是一座用钢筋水泥打造的森林,生活在里面的人们,坚定的奉行着丛林的法则,弱肉强食。
站在路灯下来往提刀的古惑仔,看似熙攘,人头攒动,却又都是一群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每个置身于这陌生孤独环境中的人,无论贫穷富贵,总有他们自己的故事,或悲或喜。
他们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敬畏感,渴望被理解,被陪伴,或待在酒吧与最熟悉的人聊天,谈论,倾诉所有的悲伤与快乐。
也有那放浪形骸的男女,在夜总会里,成双成对,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躁动,一对对年轻恋人,在灯红酒绿中寄托各自的情感,可又有几人能找到那独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陌生的城市,孤独的身影,灯火摇曳,汽车流光中,漫无目的的找一个人,吻一个人,成了他们掩饰孤独宣泄yù_wàng的方式。
穿梭于大街小巷下,漫步于维多利亚港,等待一段故事,驻足于江湖之中。
听着空中滑行而过的夜班飞机声,看着港岛江湖中的芸芸众生,望着灯光闪闪的高楼。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又有多少放荡不羁的少年郎,站在天台,抽着香烟、喝着啤酒,幻想着未来的一切,或思念一个人,回忆一件事,亦或是一段过往尘烟中自己所遭遇的一切。
用他们各自的方法,打发这繁华,却也无聊的夜晚。
董毅感叹,这或许就是电影里让人陌生也熟悉的港岛。
有着繁华的夜景,但也暗潮汹涌,再加上一个个孤独的身影,无意间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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