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看着自己面前的孙英,久久不能言语。
“老夫碰到的,都是这么一群拧货么!”管宁最后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出去了,他感觉和孙英,李鍪这些“拧种”们谈心还不如去厨房和小傻子聊天起来了,不过还没等刘复说话,就一把将刘复手中的饭菜打翻在地,并且对着刘复大吼着说到,“够啦!都是我没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我们的家被人一把火烧了,现在连饭都做不了!都是我的错!”
说完这些的时候,小黄敢的眼泪已经如泛滥的洪水不断的流下来。
“别瞎说..”刘复想要伸手去给小黄敢擦干脸蛋,但是伸出去的手却被他一巴掌打开,然后小黄敢便哭着快速的跑了出去,留下刘复一个人伸着手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冷眼旁观的小五叹息了一声,“去追他把,还是个小孩子呢,别计较。”说完就要去收拾这一地残羹。
“帮我看着点他好么,”刘复反手握住了小五快要伸到地上的手,“我还没吃完饭,帮我,去看着点我弟弟好么?”
小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这个好像永远都是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悲伤是何物的家伙,慢慢的将自己伸到地上的手拿了回来,留下一句“你吃饭吧。” 就追了出去。
偌大的厨房里,就剩下刘复一个人了,他慢慢的跪在了地上,伸手将掉在地上的饭菜一点点的捡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就着粘上的尘土仔细的咀嚼着。
这次刘复吃的很慢,一点点的捡起来,每一口都吃的很仔细,好像连上面的泥土都要仔细的吃出味道才行。
“吃完了,去练刀。”将最后一粒饭菜吃进嘴里之后,刘复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告诉谁的话,便走了出去。
天生的太阳仍然是高高的挂在头顶,刘复眯着眼睛抬着头,直面太阳,现在他却是感觉不到一丝应该有的温暖。
“咳咳...那个王八蛋下手是真的狠啊,现在这身伤都好不了。”刘复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刘韬已经停下了劈柴,一招一式的慢慢的舞者一把长刀,别看慢悠悠的,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是千锤百炼一般的,舞起来那也是虎虎生风的。
刘复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战刀,找准时机冲了过去,一刀对着刘韬迎头劈下“韬叔,练两手!”
刘韬也不答话,长刀一个回转将劈下来的战刀拨弄到一边,然后趁着自己招式未老用力上挑,正是一刀砍向了刘复的胸腹之处。
刚刚被拦下的刘复依然来不及战刀回防,只能腰身一个弯曲,整个人冲着地面躺了下去用来躲过这袭来的一刀,同时手中战刀加快下坠,一刀顶着地面也撑住了自己躺下的身子,趁着刘韬长刀飘过,刘复再次腰身和双腿同时用力,将自己一下子弹了起来,并借着那股子力气,战刀斜劈,冲着刘韬的脖子便攻了过去。
就在刘复的战刀即将砍到刘韬的时候,还没等刘复主动撤力,就感觉肋下一阵剧痛,手中的战刀也拿不稳了,刘韬的大手这时候直接握住刘复的手腕,猛地一个反转,战刀“当啷”落地,刘复的胳膊也被扭了过去,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
“韬叔,叔!”刘复疼的嗷嗷大叫,“某输了,认输了。”
被松开的刘复,瓷牙咧嘴的活动者自己的手臂,“韬叔,您这又是什么招式,咋从来没见过?”
“你没见过的多了,练刀练刀,成天偷懒,什么都教给你,你说能学会还是能记住!”刘韬看着刘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刘韬跟着家主从小就学习刀法骑术,本来并不弱的天赋却是被他那天生好玩的性子生生的给耽误了,至于家主那么突然的一走,刘复算是成长了一些,也想要好好的学习兵法武艺,但是武艺自己都未曾习得家主三味,起身来,很是认真的问着自己面前的陈旦,“这次弄深一点,再来一次好不好,当然,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也请一定要告诉某家,某家好做好记录。”
陈旦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年轻人,这次他没有谩骂,没有惨叫,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很是干净利落的晕了过去。
“恩,如果你不说话,那某家便当你默认了,”孙英很是自觉的当作他同意了,“看你这次这么配合,便不蒙上你的眼睛了。”
孙英在陈旦身上继续放血学习,蒯蒙经过一个下午的整理,终于将那个破旧的学堂给收拾出来了,蒯蒙看着面前干干净净的私塾学堂,脸上的招牌微笑再次露了出来。
走到最上面先生的位置上,从自己随身的行李中,拿出来几个书简,那是离开家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亲手交给自己的,还告诉自己说,“为父愚钝,家学不深,但是这些年将我所学的所有都让你的舅舅和两个伯父依次注解,你当尽心学习,他日能够超过某,那为父在九泉之下也就真的安心了。”
这段时间,要么就是亡命逃窜,要么就是为衣食住行发愁,从来没能静下心来好好的看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这些东西,荆州蒯家,那也是荆州有名的智者频出。
“舅舅,不知道亲眼看到自己姐姐的尸体之时,您是否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蒯蒙默默的说了一句,便接着微弱的烛光,诵读手中的书简。
厨房里,小黄感依旧在不停的收拾,碗筷刷了一遍又一遍,木柴一根根的归属好,将厨房的桌案地面,打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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