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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胆公与他的四哥关系真的如此之好吗?”无法马上下决定的朱祁镇试探般的问着。
“臣做过了解的,忠胆公的四哥杨阳是唯一这一次随着忠胆公一起回祖籍祭奠之人,倘若是关系不好的话,怕是不会同行。且臣还听说,原本这个杨阳要跟着忠胆公一起的,而也被获准了,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被留了下来,想必这应该是为安全着想吧。即是如此,又可以辅证他们兄弟间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有这样的事情?”朱祁镇高座于上,神色间猛盯着刘德不放。
如果说刚才他还想是不是刘德随口的一个建议,但现在听着对方竟然在这件事情有如此深入的调查,那在以为这一切是意外便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了。答案只有一个,刘德早就在打着这个主意了。
在一想到之前刘德与杨晨东的种种不对付,朱祁镇心中便明了这根本就是刘德想要借自己的手阻止杨晨东做大。
臣子们之间经常会玩一些争斗和阴谋诡计,对此做为皇上很多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可时候他会出手阻止,甚至是揭穿,但还有时候会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取绝于皇上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全看臣子间争斗的目的是不是有利于皇权。
刘德的小心思朱祁镇看穿了,但并没有要点破的意思。杨晨东的做大,同样是他不想看到的,即然刘德的态度和目标与自己是一致的,那为何不顺手而为呢。
想通之后的朱祁镇便点了点头,“刘爱卿所言极是,即是如此,朕便派锦衣卫去一趟建宁府将那位叫杨阳的请到京都好了。事成之后,朕即会下达旨意给忠胆公,交趾怎么说也是我大明的藩属国之一,是太祖明命的不征国之一,即是他们愿意自去安南的封号,重回我大明的怀抱,本着宽仁之心,礼当接纳才是。”
朱祁镇终于下定了决心,刘德松口气的同时,确又有了新的担忧,那就是这件事情做成之后,一旦风声传出去,怕对方就会恨自己入骨了吧。除非以后杨晨东要被大明所压制,不然的话,一旦势起,那就可能是自己倒霉之时了。
至于说消息会不会传出去,也就在刘德刚刚走出了皇宫后不久,在朱祁镇的示意之意,大伴也就是太监总管曹吉祥便将风声传了出去。以至于刘德刚刚回到了府砥,下面的人就把这个刚刚由宫中传出的消息告诉了他,弄得他是差点没一口老血的喷出去。
脸色十分的难看,目光看向着皇宫方向,刘德心中忍不住痛斥着,“皇上呀皇上,就算是过河拆桥,也没有您这么快的吧。看来以后当真是有他没杨晨东,有杨晨东没有他了。”
......
南京城中,有关如何处理交趾的事情还在慢慢相谈着,相关事宜也在缓步的进行中。交趾国都河内城前,确早已经是箭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了。
旌旗飘展,战鼓雷动,乌压压的军队摆在城下,肃杀之气席卷于天地之间,让胆人的人会忍不住有一种双股颤颤的感觉。
天放亮的那一刻,河内城东城门前,两军便在这广阔的大地上布开阵势。
布衣灰甲,足足排了十几个方阵的两万交趾军严阵以待。
四四方方的阵形,高高飘扬的旗帜,横立在方阵之中,更显壮观与雄伟。
另一边,身着迷彩常服的两千八百名雇佣军呈一字长蛇阵并列双排,先进的火枪以及钢刀纷纷亮出,倒显出一股萧杀之气。
所不同的是,雇佣军并没有打上任何的旗帜,这也是杨晨东的意思。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地位之前,他并不打算让自己手下的这些雇佣军打出红旗。
正是因为没有旗帜飞扬,使之近三千的雇佣军远远看去,就似是如一条青绿大蛇般蛰伏在那里,似动而静,让人不敢生出任何的小觑之心来。
仅是从人数上对比,交趾军的气势更显磅礴,更不要说在军阵的后方早就竖立起了二十座大型的投石车。此车可投送近百斤的巨石于半空之中,最远的射程可达到五百米以上的距离,可堪称当时打击最远的冷兵器。
身后有可以远攻的投石车,队伍的最前方还有一个千人的铁盾方阵,凭此挡下对方的火枪射击。足够的准备之下,让带兵将军阮更旺是一脸的自信。
战角已经吹响,阮更旺并没有马上下达攻击的命令,而是先回头望向着河内城楼之上,在看到太子黎元龙等人正站在上面,向下注视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着。心情激动的他将腰上的佩刀拔出,用力向前一指,大声的喊道:“前进!”
“进!”
最前面的铁盾千人方阵迅速的变幻着队形,由原来的方字格变形成一条横线,很快就形成了一条巨龙,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普通的盾牌里面是木料,外面包铁的那种,冷兵器时代能防御弓箭,却无法防御子弹。纯铁的盾牌,倒是能够防御子弹的远射,可缺点会很重。即使短时间举起来,也会消耗巨大的力量,而且,势必很不灵活,难以跟随行军。
只是明知道这些缺点与优点,阮更旺却不得不去倚重此物。他原本也没有指着用这些铁盾去攻击,只需要它来保护着手下的战士不断向前前进,到了能够开始冲击的范围内时,他就不信,两万大军一下子就压上去,对方的火枪又能杀得了多少人?
在阮更旺的命令之下,一千铁盾手在前,缓缓向前着,其它近两万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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