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切还要麻烦金公公帮忙,有贞会铭记在心的。”徐有贞一幅受宠若惊的表情,可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他知道即然金英可以直指某个职位,那说明事情已经成为了最少七成。
当一个中间人,付出五十万两银子,得一个刑部左侍郎的职位,这原本就是杨晨东设计好的,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甚至此举还非要去做不可。哪怕就是不能得了这个职位,要求也是要讲出来的。不然的话,一个人凭什么去管这样的闲事,如果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话,他的初心就会受到别人的怀疑了。
相反,如果有所求的话,那他的动机就会显的简单了很多。至少不会让人怀疑徐有贞与杨晨东之间是不是会有什么猫腻。
总之就是一句话,表达出自己所求之事。成了当然最好,不成也可以洗清嫌疑,岂不是两全其美。而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正向最好的方向发展着。
商定之后的两人,很快就开始运行了起来。先是金英出现在了刑部大牢,接着就是徐有贞去了胡府拜访。
正值忠胆公三夫人遇袭的事情之后,两人的举动,很快就被有心人注意到。毕竟不管是俞家还是胡家,事实上都与发生之事有着密切的关系,此时此刻,任何一个与他们接触的人,都可以做其它的解释和猜测。
但也仅仅只是猜测罢了,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谁都不知情。只是知晓,金英出刑部衙门的时候,俞士悦没有亲自相送;相反,徐有贞出胡府的时候,却是胡长宁一路给送了出去。
胡长宁送徐有贞出府之后,便回到了自家的书房,在这里父亲胡濙早已经座而等待着。
“父亲。”一看到胡濙之后,胡长宁马上表露出了一个极为恭敬的神色,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恭孝。
“座吧。”看着长子回到了书房之中,胡濙轻轻额首点头。直到儿子座到了对面的椅子上,这他才以考教的口气说道:“你来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妙啊!”胡长宁以一记夸赞之言表明了对杨晨东的欣赏和赞赏。
“如何妙法?”胡濙面色不动,但心中对于长子的政·治觉悟还是极为欣赏的,仅从这一句话中,就可以看出,儿子似乎已经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父亲。晨东借事发力,采取迂回之策,即可以惩治胆大包天的俞熊,又打击了俞士悦的权威,更重要的是还在刑部安插了一颗重要的钉子,这一举三得之事做完别人还要承情,已非妙哉?”胡长宁用着有些激动的口气说着。
其实还有自己升官之事,那便是一举四得了。但胡长宁生性不喜张扬,这才故意少说了一样。
徐有贞是杨晨东的人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胡濙和胡长宁却是知晓的。甚至还知道此人之前的弹劾后面的推荐其实都是杨晨东授意而为。如此才有了此人火箭般升官之事。
可虽然是吏部的右侍郎,看起来是位高权重,但能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因为不管是吏部尚书王直,还是左侍郎何文渊,都对杨晨东的印像不错。在这部门中,在安排人手已经没有实质的意义,跳出去就成为了必然之事。这一次见缝插针之举,实在是其妙,由吏部右侍郎到刑部左侍郎,这就等于杨晨东在刑部中有了一颗重要的钉子,加以时日,在这里培值心腹当不会在有什么困难了。
“很好,宁儿是长大了,能看到这些,为父很是欣慰。但不知你想过没有,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仅是自保的话,像是英国公那般,低调做人也就是了,可现在他的一些举动,明显超出了一位做臣子的范围,他要做甚?”胡濙对于胡长宁的分析是很赞同的,但活了这么久,见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还是让他一眼看到了事情的本质,那就是杨晨东要干什么。
干什么?
胡长宁也被这个问题给问愣住了。
是啊,如果仅仅是图荣华富贵的话,他应该有的都有了,那为何还要这般的处心积虑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一次俞熊惹到了他,他才反击的吗?
若是这样的话,那大可以把给徐有贞的那些证据公布于天下,如此就可以解气报仇。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以此机会,让胡长宁和徐有贞都向上了一步,此举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且不说胡濙与胡长宁父子关起门来说了一些什么。单说就在金英和徐有贞两人行动后的第二日一早,刑部衙门口就来了一位告状之人。他口口声声状告俞熊,说是他抢了自己的妻子,又逼着自己远走他乡,同时还承上了一纸供状,上面写的是详详细细,应该有的人证和物证是一应俱全,完全就是一个铁案的事实。
陪同告状之人前来的还有不少的京师百姓,围观者甚多,一时间事情是闹得沸沸扬扬,即便是刑部想要压下去也做不到了。
有了新的案情,让还在狱中做威做福的俞熊待遇立马就是一变。从单人间移到了普通的牢房,那里不仅犯人多,且气味十分的难闻。面对这样的环境,俞熊当然心中不解,大呼着自己的身份,“我祖父是刑部尚书,你们如何敢如此对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此言,同室中的犯人们看向他的目光时多了几分凶恶之色。这些人中不乏一些受了冤屈而入的,他们正是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呢,俞熊这一喊等于给了他们宣泄的机会,哪里还会放过,先是一顿的胖揍再说。
而仅仅是三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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