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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辞脸色大变,将袖子挽得高了一些,可是映入她眼睛里的,竟然是一只藕一般白嫩的手臂,根本没有任何的伤痕。
这怎么可能呢?
方才肩膀上的伤痕也历历在目,她都给苏璃看了的呀,苏景辞急忙拉开自己肩膀上的衣衫,然而,方才那条红色的印痕,却早已消失不见,看见的都是雪白的肌肤。
“景辞,你的肌肤比以前还白嫩了一些呢。”
这赛雪的肌肤多么的柔嫩细腻啊,雪白雪白的,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轻轻一抚。
苏景辞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往后疾退,脑子里混乱一片,这怎么可能呢,伤痕明明还在的,为什么会突然间消失??
这模样,倒是让苏玥也感起了兴趣,朝着她们走了过去,探头观望,苏璃亦是缓缓朝她们走来。
苏玥看了一眼笑着说话。
“景辞妹妹从王妃降为侧妃,心里不高兴,那也是正常的,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让嘉王爷这般安排。”
偷跑出去,遇到山匪,还和其中一个男人混在一起,听说她早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这样的女人,王爷还愿意接进府里,已经是她烧高香的功德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月禅转头狠狠的怒斥了苏玥一句,苏玥也不在乎,不过是落水狗,打了也没有意思,何况,她还要利用苏景辞呢,哼了一声转身缓缓走到一棵繁花树前,欣赏着盛开的鲜花,觉得心情极好。
苏璃观察着苏景辞的肌肤,方才暗红的地方,并不是恢复了健康,而是变成了与肌肤一样的白皙颜色,只是说白色与肌肤的颜色一致,看起来像是完整的肌肤而已。
而且,
这种药膏还是苏璃交给嘉王爷的,他让苏景辞过来,不过是想借苏景辞身上的伤告诉苏璃,他一直都有在折磨苏景辞,让苏璃也做一做他想要的东西。
她与嘉王爷有交易!
“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既然景辞妹妹不需要我的帮助,那就算了。”
苏玥轻飘飘落出这么一句之后,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正厅,一边走一边说话。
“你们先聊着吧,我去大姐姐的院子里转转。”
那些药粉得找机会撒进苏璃的院子里呢,苏玥领着丫鬟们一路走走停停游玩了二刻钟,终于寻到了苏璃主院的附近,苏玥佯装cǎi_huā,顺着风向将那些粉末洒了出去。
“小姐,那边有侍卫巡逻。”
蓝蝶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做这些事情,眼里闪过一丝担忧,苏玥恩了一声,几人一起转身离开。
回到正厅的时候,苏景辞的情绪不但没有平复,反而更加暴戾起来,李月禅却是笔直的跪在苏璃的面前,额头磕出一片血红,苏璃饮着茶,没有说话。
苏景辞指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厉色问苏璃。
“她是你的二婶,你的亲人,我是你的妹妹,你如今荣华富贵,一番风顺,就不用管我们了,是吗?”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她自己富贵了,她就跟皇上要道圣旨,然后搬出来,脱离关系,亲人们不管怎样出事,她都撒手不管。
“平日里我们从来都不找你,也不求你,如今你离开了苏府,不再受苏丞相的管束,我们只是求你,让我们脱离苦海,有这么难吗?”
苏景辞越说越急,也越来越烦燥,嘉王爷突然间让她来给苏璃道贺,这是她进入嘉王府之后,唯一一次光明正大离开王府的机会。
这一次,
她若是不能求得苏璃的帮助,她就得回嘉王府继续受苦。
李月禅足足给苏璃磕了三个响头,把自己的额头都磕得发红,她听着女儿急促的质问,心疼得咬牙切齿,指着自己的额头落泪。
“璃儿,我可是你的亲婶婶啊,这也是你的亲妹妹,她在外面受苦,你在外面享福,这要是别人知道了,该怎么说你们两个?”
“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把我们一起搬出来,住在你这郡公主府就行,再与嘉王爷打招呼,让他好生的对待景辞,这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她堂堂郡公主,又是绝王妃,嘉王爷都得喊她一声正经的皇嫂,只要她喊话,谁敢不从。
“再不济,你就求到皇上那里去,请皇上帮忙,或者你把我们带进宫去,我们自己去求皇上,再给至远求一份功名,我们二房也就顺心顺意了,就再也不会麻烦你了。”
“我们住在郡公主府,到后面开一张小门,我们自己进出,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这样行吗?”
李月禅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在情在理,而且她也已经够卑微的了,为什么苏璃还是这幅冷情的模样呢。
她当真是狼心狗肺啊,一点亲情都没有,看着她们这般痛苦都不管。
苏璃听着她们这厚颜无耻的话,看着她们咄咄逼人的态度,将手里的茶盏轻轻的松开,匡的一声茶盏落地,碎片沉浮。
“让落墨来扫。”
苏璃红唇轻启,这两个字出来的时候,苏景辞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抖着唇,震惊万分的看着一身下人打扮的落墨进来清理地面。
那确实是落墨没有错,那个山匪,那个和她纠缠了许久,做了一段时间夫妻的落墨。
落墨眼神并不乱看,只是规矩的俯身收拾,李月禅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满院子都听到李月禅大哭的声音,院子里忙碌的丫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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