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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曼舞睨着女儿,见她说得漫不经心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倒也是放下心来,只要女儿和儿子在外面样样顺心,她这个当娘的就万事满足。
“望月在宫里可还习惯?”
“习惯的,皇上很器重他,有国师在,谁也不敢得罪他的。”
苏璃提起国师的时候,眼里的温度便显而易见,好似园中那盛花的繁花,漫山遍野,凌曼舞看着女儿这番娇女儿的模样,心里突然间觉得,璃儿选择国师是最正确的,因为她提起瀞王爷的时候,眼神从未如此璀璨过。
说了一阵子的话,挥霞居那边的人过来说,要治疗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问苏璃什么时候过去治疗小凌姨娘。
凌曼舞听着她们那厚脸皮的话,当真是无语到想要吐,她总是这般,认为所有人都欠了她,所有人都该为她付出,哪怕她丧尽天良,做尽了错事,那也是她应该做的。
苏璃知道母亲并不希望她去管这种闲事,说了一个具体日期之后,便打发了那边的人。
转头与母亲笑了笑。
“剔骨撕肉之苦,凌兮颜受一受,也挺好的。”
她从未说过要治好凌兮颜啊,也从未保证可以治好,但可以给她锦上添花,让她痛上加痛,有什么不可以呢。
凌曼舞听着女儿的话,倒也明白了话里面的意思,伸手将璃儿搂在了怀里。
“许多时候,我真的很想一刀杀了她。”
苏璃转头凝着母亲,其实以母亲的脾气,她当真是会一剑杀了凌兮颜的,凌曼舞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好似觉得这十几年的退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父亲,他临终前让我凡事让着她一些,他说他终究是对不住她的。”
苏璃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母亲,凌家的人除了凌兮颜,到底都是善良的。
“我知道的……”凌曼舞仰头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父亲觉得对不住母亲,对不住我们,所以一直漠视凌兮颜,但是私底下,父亲其实还是会吩咐管家,对她样样宽容,连月银都是我们中间最多的,逢年过节,他一样会过问凌兮颜。”
“只是凌兮颜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感受不到父亲的爱而已,母亲心善,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她一度觉得,只有她才有资格成为母亲的女儿,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要害死掉。”
“罢了,我与苏丞相没有缘份,无法白头到老,所以让给她,又有何妨?”
“母亲,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您不幸福!”
凌曼舞含着眼泪重重点头,紧紧的抱着苏璃,拭去涌出来的泪水后,凌曼舞便又看着女儿笑了起来,很满足,也很幸福。
“凌兮颜母女早晚……我会亲手了解了她们,她们的所作所为,天理不容!”
随后,苏璃起身离开了朝阳楼,凌曼舞看着女儿娉婷玉立的模样,转头与小招她们说话。
“小姐越发的美丽能干了,是不是?”
“是的,姨娘,小姐真的不是以前的小姐了呢。”
小招她们几个站在凌曼舞的身后轻声说着,凌曼舞垂眸笑着,转身朝着儿子睡觉的内厢走去。
苏璃回到浅云居之后去了一趟库房,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排一排的东西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库房里竟然有如此庞大的财富了?
而且大部份都用红绸盖着,好似还不让动了呢。
苏璃笑笑,转身进了药室,挑了一些适合望月的药材,去药房里炼药。
中间给她调理身子的陈大夫过来了,准备给她做药浴,见苏璃炼药,不由得大为惊奇,于是便与她切磋了起来。
几个时辰过去,一瓶药丸搓好,陈大夫满眼都是惊奇和欣喜,几十岁的人走起路来跟生了风似的,觉得冲劲十足,今日他当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苏璃推门抬眸的时候,夜幕早就降临,药浴早就准备好了,只待她去泡。
她让流影把药给望月送去,顺带看看他身上的伤,按理生肌虫已经把外伤治疗得差不多了。
整整一夜的时间,苏璃都坐在浓浓的药雾里,药从四肢百骇进入身体,令她的身体炙热起来,细汗密密麻麻汇聚成一颗一颗珍珠般的汗珠,晶莹落下……
一直到光芒绽放,朝阳跃出,苏璃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肌肤溢出一层淡淡的青色,苏璃眼里有一丝满意,木香早就安排好了铺满了花瓣的热水,将苏璃一身的药味洗尽。
“小姐,凤栖公主身边的宫女还未天亮就来了,说是要见您!”
苏璃抬眸,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西婉吧,天不亮就到了苏府,那应该是瞒着皇上出来的,来见自己,是想让自己替她求情?
“她有说什么事情吗?”
“倒是没有与奴婢说,只说小姐应该愿意听一听的。”
苏璃点头,木香侍候苏璃整理妆面,让木莲把人引到正厅等着,随后苏璃便慢慢的用着膳,休息之后又去园子里走了两圈消食,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之后才往正厅走去。
踏进正厅的时候,西婉依然身形笔直,一丝不差的站在边上等候着苏璃,见到她,本想上前施礼,但因为站得太久,脚已经麻木,踉跄间差点摔了出去。
幸好她反应快,马上立住身形,与苏璃施礼。
木香和木莲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有些佩服她,站了整整二个时辰,竟脸色都不变一下。
“你要说什么?”
木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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